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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侵襲全身,他們后悔接下這個雇傭,如果知道對方有這樣的人,他們你絕對不會這么不知死活。
然而,席慕沉并沒有興趣要他們性命。
“過去。”
抬手,指向最先被挑斷手腳筋的男人。
其余幾人哪敢不從,連滾帶爬的過去,生怕晚一步,會落得和那人一樣的下場。
這個看著斯文的男人,就是死神。
以后再撞見,一定要繞道走。
不,最好不要撞見。
席慕沉在地上撿起一個匪徒的手機,打開。
有密碼?
他走過去,遞手機。
“誰的?”
“我的,我的,密碼是000812,打不開刷我臉也可以。”
丟手機的趕忙出來。
怕晚了挨打。
翻開通訊記錄,最后一條通話沒有備注姓,但聯系頻繁。
席慕沉瞥一眼那些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撥通了電話,免提。
嘟,嘟……
很快,電話那頭接通了。
“喂,事情辦成了嗎?”
聲音粗獷難聽,席慕沉眼神一動,聽出是顧正軍助理的聲音,對電話的主人點點頭。
“嗯,已……已經辦成了。”
綁匪說話有些結巴,咽了下口水,道,“我們的錢準備好了嗎?”
“那最好,帶上那兩個野種來云興倉庫交易。”
劫匪小心翼翼的看向席慕沉,后者搖頭,用口型報了個地點。
“不行。”劫匪立刻拒絕,“你準備的地方,我們不放心,去城西的老化工倉庫,不然我們不會交人的。”
助力沉默片刻,答應下來。
反正人已經到手了。
掛斷電話,席慕沉在劫匪的。后備箱中翻出繩索,幾個人五花大綁捆在了路邊的樹桿。
剛打開車門,貝貝就從后邊爬過來。
“帥蜀黎,你好厲害啊。”
“打壞人的時候好帥,比媽咪還要帥,你做我們粑粑,保護媽咪好不好?”
她一臉花癡的小模樣,大眼睛里寫滿了崇拜。
席慕沉挑眉,“那你們爸爸呢?”
“不知道。”
貝貝搖了搖頭,“媽咪說粑粑化成灰扔進太平洋了。”
“你沒見過他?”
“沒有啊,一直都是媽咪帶著哥哥們和我,如果有粑粑也是壞粑粑。”
正說著,貝貝氣的腮幫子圓鼓鼓。
五寶作為知情人,只是隱晦的看一眼席慕沉。
席慕沉聽貝貝的話,內心有些悸動,一閃而過。
似乎是慶幸,又像是別的情緒,捉摸不透,便先開了車送幾個孩子上學。
程甜說她的靠山是孩子父親,是騙人的幌子,那她背后的人又會是誰?圍繞她身上的謎團,不自覺吸引著他深究。
幼兒園門口,幾個孩子已經遲到了。
貝貝不肯進去,拽著席慕沉的衣角不肯放手,“帥蜀黎,你做我們粑粑好不好?”
“貝貝。”
五寶拉住貝貝的手,捂住她的嘴就要帶走,“席叔叔,我們去上學啦。”
貝貝還想說,五寶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才撇撇嘴,換了個要求:
“帥蜀黎,放學要來接我們哦。”
席慕沉:“好。”
接席靳言也要來一趟,順路帶走也沒什么。
“嘿嘿,那鹿癡哥哥也一起來上學吧。”
貝貝又蹦蹦跳跳的過來,拉住鹿癡,她喜歡漂亮的小哥哥,當然越多越好呀。
“可是……”
鹿癡有些為難,他去幼兒園有些不合適。
二寶讓他保護程甜姐和五寶,貝貝,可幼兒園也不會同意讓他超齡入學吧。
席慕沉:“跟著去吧。”
沒有猶豫。
鹿癡的身手剛才看過,保護幾個孩子是可以的。
沒有什么驚訝。
席慕沉本是處于頂端的人。
見過那些家族培養的不同尋常的的孩子,只把鹿癡也歸在了那一類。
對于幼兒園方面。
這是席家產業。
唉……
該怎么說呢?
這無法抵擋的金錢魅力。
貝貝樂顛顛的拉著鹿癡,和五寶,席靳言一起進了學校,蹦蹦跳跳的,只差沒哼個小曲了。
等周特助趕來,看到跑車慘狀,倒吸一口冷氣。
懸著心觀察席慕沉。
確定自家老板沒受傷,才放松一些。
“老板,這次是我失職,我會盡快調查清楚的。”
如果不是他跟著程小姐走了,或許老板就不會遇到這鐘危險。
只是,他想不通。
誰敢對自家老板下手?
活閻王席慕沉,和他動手的就沒人能活著見明天太陽。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用查。”
席慕沉眸光微微一暗,“有其他事用你做。”
真兇一目了然。
現在追查毫無意義。
周特助悄咪咪的,一看自家老板臉色,就知道有人要遭殃。
心中嘲笑。
幕后人的不知死活。
程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正在她的私人醫院里,忙得頭昏腦脹。
今天是開業。
盡管她想低調。
一切程序都是從簡。
可是病人依舊是聞風而至,偌大的醫院,差點就要裝不下這么多人了。
從前,Tee是難見一面的頂級心理醫生醫生。
想找她看病的人,經過嚴密篩選,付出昂貴的籌碼,等上半年一年也未必能見。
現在,Tee開了醫院。
掛班坐診,盡管費用昂貴的嚇人,但比起從前的困難,這算得了什么?
那可是Tee!
國際心理醫學的金字塔尖!
慕名而來的不止國內的大佬,更有許多國外的大佬,連夜坐飛機過來。
單次接待人數有限,醫院的預約也已經排到了半年后。
如今在候診的兩三位。
都是國內外頂級世家的成員。
程甜眼前面相儒雅,戴著金絲框眼鏡的混血男人,是某大世家的繼承人。
嗡,嗡。
桌面上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
程甜眼都閃過一瞬間的不快,翻開手機屏幕看一眼,掛斷,是未知來電。
“抱歉,我們繼續吧。”
一個標準的微笑,男人微微點頭。
然而。
那邊的人不肯罷休,一直撥她的電話。
“Tee小姐,對方應該很著急,不如您先接聽,我不介意。”
“可能是私事,十分抱歉。”
程甜拿起手機,進了診療室的隔間。
她不喜歡診療過程被打斷,但手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聲音冷淡。
“逆女!”
那頭顧正軍沉著聲音咆哮,“你怎么敢,給顧家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