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荒島游戲的犧牲者51
  這次實驗室似乎將他們壓箱底的人造生物全部放了出來,那些動物的模樣一只比一只恐怖,任藝南只能依靠不停掐自己的人中,來維持清醒。

  韋譯也顯得很是慌亂,他嘴中不停喃喃:“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不應該啊……”

  此時他們兩人,已經被這些恐怖的生物逼到了懸崖邊。

  “韋譯學長,怎么辦?”任藝南已經哭了,因為不管怎么想,他們都已經沒有了活路。

  韋譯沒有理會任藝南,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恢復鎮定后,便小心翼翼地踩在懸崖邊,往下看去,只見這懸崖壁上,垂掛著許多藤蔓,也許,他們可以通過藤蔓爬下懸崖逃生。

  但問題是,追逐他們的動物中,有不少也是會攀爬的,而他們兩人爬行的速度,一定比不上這些動物,真爬上了懸崖,也活不下來。

  除非,能有人吸引走這些動物的注意力。

  韋譯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身旁任藝南身上。

  而與此同時,任藝南也回過頭來看向韋譯,當她看到韋譯眼中的殘忍之色時,就已明白韋譯的心了。

  昨日,在面臨“眼球魚”時,白夏提醒她,韋譯很有可能會選擇犧牲她來當誘餌后,她還責怪白夏胡說八道,因為那時的她堅定地相信,韋譯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可現在,她真切地感知到,韋譯要對她動手了。

  任藝南心中立刻警鈴大作。

  有了防備心后,在韋譯突然伸手,想將她推入動物群中時,她立刻反應過來,側身躲開,并且猛撲向韋譯,死死抱住對方。

  “你在做什么?!”韋譯大驚,急著想推開任藝南,但他身上還有傷,根本不是任藝南的對手:“快放開我!”

  “我不放!如果我放開了你,你一定會推我出去送死,然后你自己再趁機逃跑!”任藝南絕望地嘶吼著:“韋譯學長,你好狠的心,要死,我們就一起死!”

  “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既然喜歡我,不就應該愿意為我去死嗎?”韋譯聲音已經嘶啞,說的話猶如惡魔的低語:“藝南學妹,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我,我對你太失望了。”

  任藝南無比震驚于韋譯這理所當然的話,而韋譯那更加毀她三觀的話還在繼續。

  “藝南學妹,你好好想想,如果現在你不去送死,為我爭取一個逃跑的機會,我們兩個就都會死在這里,這是不是太不值得了些?”

  韋譯這話說得振振有詞,令任藝南瞪大了眼睛,就在這一刻,她心中對韋譯的愛徹底消失了。

  “韋譯,那憑什么要我去送死?就不能你去送死,換來我的生存機會?!”她大喊大叫道。

  令她倍感意外的是,當她歇斯底里地喊完這句話后,韋譯卻反而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藝南學妹,我這是經過理智思考推斷出來的最佳可行方案,你想,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運動細胞比別人更發達些。但這毫無用處,像你這樣的人,以后畢業后,能做到的最高成就,也只不過是去為老板打工,最多就是職位高一些。說實話,對這個社會,不會有太大貢獻。”

  “而我就不一樣了,如果我能活著走出這里,拿到獎金,我就能東山再起,重建韋氏集團,我能為成百上千人提供就業崗位,我還能促進我們國家的經濟發展,我在這社會上的作用,比你大上不知多少倍,所以不論怎么想,都應該由我活下來。”

  韋譯看似非常理智地分析著現在的境遇,可其實,他只要沒那么怕死,稍微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就能發現,那些動物雖然在一步一步逼近他們,但動作卻越來越慢,顯然,它們依舊受著他體內芯片的影響。只要他護著任藝南,兩人大可以一同離開這兒。

  可上次被“四眼鱷魚”襲擊的事已經在他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他總是擔心自己體內的芯片會失效,所以,他才一心想著讓任藝南送死。

  而任藝南聽了韋譯剛剛那一段說辭后,不由流著淚,哧哧笑出了聲:“韋譯,你說再多話也沒用,反正,今天要死一起死!”

  “藝南學妹,那就怪不得我了。”韋譯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沉。

  等任藝南發覺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她腰間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啊啊啊!”她大聲慘叫起來,手上力道也不由松懈,被韋譯輕輕一推,便摔坐在地上。

  任藝南這才看見,韋譯手上拿著一把極小的匕首,此刻,這把匕首上沾滿了鮮血。

  也不知韋譯是何時把匕首藏在袖子中的,顯然,這個男人早就對她藏了一手。

  “你,你!”任藝南用力捂住腰上的傷口,但鮮血依舊止不住地流,疼痛令她的面容極度扭曲。

  而站在她面前的韋譯,正靜靜地看著她,臉上絲毫沒有波瀾。

  “藝南學妹,放心吧,等我回去后,我會給你家里一筆錢,讓你的爸媽能安享晚年。”

  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了手上的登山鎬。

  “不要,不要!韋譯學長不要啊!”任藝南拼命哀求,但下一秒,登山鎬仍然沖著她重重揮下。

  她只覺自己腦中的弦在這一刻斷裂,眼前只有一片血紅。

  她無力地倒下,身體無法再動彈,等她恢復些視力后,便看到韋譯輕柔地打橫抱起了她,但這個擁抱格外短暫,幾秒后,她便被拋出,然后重重落在地上,周圍黑壓壓的動物立刻圍了上來,一顆顆鋒利的獠牙刺穿她的身體,她已經痛到無力發出叫喊聲。

  而透過這些動物之間的間隙,任藝南看到,韋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就在這一刻,她頭部的疼痛突然猛然放大,同時一段記憶涌入她的腦海。

  在這段記憶中,被扔出去送死的,不是她,而是白夏。聽著白夏那聲聲慘叫的聲音,她假裝眼中流淚,心里卻滿是快意。

  這個礙事的女人終于死了,韋譯學長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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