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妖人戀中的炮灰4
  “只要向你發誓,你就會給出東西?”白夏非常震驚地看著密,她本來還以為是女主用了什么方式,騙過了這個密,才得到這箱子里的東西,可沒想到,要得到這東西居然如此簡單。

  “對,因為羅大夫唯一的遺愿就是這個,我身體里裝的,是他用盡畢生心血,寫下的醫書。他希望有人能繼承他的衣缽,成為一名真正的大夫。”密上下晃動著身軀,應該是在點頭。

  “你就不怕向你發誓的人騙你,利用里面的醫書做壞事?”白夏難以置信地問,畢竟原劇情中,女主到后期可沒有救死扶傷,她出名后,收的診金極高,后來進入皇宮后,更是沒有給普通百姓看過病。

  “都發誓了,講的話肯定是真的。”密顯然頭腦比較簡單,根本不覺得有人會騙它。

  對于密的天真,白夏只有無奈,一些小妖怪的思維邏輯確實比較簡單,他們極容易輕信于人。

  “好,我發誓。”白夏對這個單純到蠢的密,還是決定配合它,將它要求的發誓內容,全部說了一遍。

  “好,希望你能繼承羅大夫的衣缽,成為一個好大夫。”密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它像箱子一樣的身軀慢慢打開,從里面掉出了好幾本書。

  白夏將這幾本書拾起,粗略翻了翻,發現這些書上都是一些草藥的記錄,以及一些疑難雜癥的藥方,還有一本書上,有很多針灸的偏方。

  “你可要好好愛護這些書,這些書可都是羅大夫一筆一劃寫下的。”密見白夏正在快速翻閱這些書,忍不住出聲提醒。

  “你和羅大夫究竟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會這么了解他?還把他的醫書收在體內?”白夏對這一點有些好奇。

  “我是羅大夫的摯友。”密靠兩條后肢站起身來,用他的兩條前肢拍打著胸口:“我一直跟在他身邊,幫他裝各種草藥。”

  “那你為什么又要把他的醫書藏起來?”白夏繼續問道。

  “因為……因為我要保護他的醫書。”密說到這里時,似乎有些悲傷,整個身體又耷拉下來。

  “保護醫書?什么意思?有人要損毀這些書嗎?”

  “并不是,而是有心思不正的人,想要占據這些醫書。羅大夫醫術極高,他在村子里救死扶傷,名聲極好。誰知,他很快就被鎮上有權有勢的人家抓走,強迫他成為他們家醫館的大夫。”

  “那戶人家對診金定價極高,只有一些達官貴人能付得起這個診金,而那些窮苦的百姓,根本得不到這家醫館的救治。”

  “羅大夫為此抑郁寡歡,堅持拒絕出診。那家醫館的人見他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便將他的醫書全部占為己有,并且把他關押起來,以防他將自己的本事傳給后人。”

  “羅大夫就這樣抑郁而終,在死前,他拜托我,讓我幫他搶回那些醫書,將這些醫書傳給不求名利的人,讓他的醫術可以救治更多人。”

  密說完這些話后,蹲坐在地上,看起來很是落寞。

  “我為了搶這些醫書,受了重傷。但我強撐著回到羅大夫家,想將醫書傳給羅大夫的兒子,可沒想到,我才到家,就支撐不住,昏死過去,等到我醒來時,就已經在這柜子里了。”

  密抬起一只小爪子,指了指那個衣柜。

  “你是我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既然你愿意不為名利,只為治病救人,把這些醫書給你,也算是了卻羅大夫的心愿了。”密搖晃著身軀。

  “這個笨箱子,也算他運氣好,被羅家人當成羅大夫的遺物一直傳了下來,否則早被扔到荒郊野外去了。”系統嘖嘖出聲。

  “那個達官貴人家開的醫館,是不是叫安吉堂?”白夏想到了什么,眼眸的閃過一抹寒氣。

  “你怎么知道?雖然我昏迷了,但我也知道,現在離羅大夫去世,也至少有百年之久。”密疑惑地打量著白夏:“你知道百年前的事?”

  “因為那家安吉堂還開在鎮上,已成為百年醫館。”白夏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出神地看著密。

  原小說中有提到,女主傅飲香高超的醫術引起安吉堂的注意,在劇情后期,她的醫館與安吉堂合并,她也成為安吉堂內最有名的大夫。她后來也是被安吉堂推薦入宮,成為女御醫。

  想想也挺可笑,百年前,羅大夫為了自己的信念,寧死也不愿為安吉堂做事,密也為了保下羅大夫的醫術不被那些奸人所得,重傷昏迷至今。

  結果在原劇情中,傅飲香卻帶著羅大夫的醫術,堂而皇之地加入安吉堂,將羅大夫的本心徹底糟蹋。

  白夏相信,在原劇情中,密肯定也會和傅飲香交代羅大夫的事,可傅飲香顯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既然已經把書交給你了,小爺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先走一步。”密揮起一只爪子搖了搖。

  “別走了,跟在我身邊吧。”白夏突然開口挽留,她眼波流轉,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我帶著你,一起整垮安吉堂怎么樣?”

  但還沒等密回答,屋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正在往房間走來。

  “先藏起來。”

  密立刻重新變回那個古舊藥箱的模樣,白夏將它和那些醫書又重新塞回柜子。

  她剛關好柜門,房門就被打開,聶安帶著一臉怒容走進房間,他現在渾身濕透,臉被凍得發青,聶父聶母就跟在他身后,同樣滿臉憤恨地瞪著白夏。

  “喲,相公,這是怎么了?洗澡沒脫衣服?”白夏挑起秀眉。

  “羅白夏!是你吧?是你推我下河的吧?!”聶安吹了一路的風,凍了個半死才回到家里,他原本只當自己倒霉,碰上了個神經病。但他剛到家,就聽聶母向自己哭訴了關于白夏的事。

  原來,白夏已經看到他與飲香恩愛的場景,他不得不懷疑,當時莫名其妙推他們兩人下河的人,就是白夏。

  他被氣得連衣服都沒換,就闖進白夏的房內,準備找白夏算賬。

  “相公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白夏用手捂住嘴巴,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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