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誠在蘇青面前耍了個帥,沖蘇青擠擠眼兒,想用自己英俊瀟灑的外貌吸引這個無鹽女。
蘇青問道,“你眼睛進屎了?”
梁誠一下子嗆了出來,“咳咳咳咳!魏姑娘,你可真風趣。”
“廢話少說,你是何人?”
“我乃京城正陽王世子梁誠。”
哦,原來是正陽王的世子,怪不得,正陽王的嫡長女梁依婷被皇帝收入宮中,封為貴妃,生了五皇子劉敬,而太子劉霖是皇后生的,上輩子龍袍事件后,劉霖被廢,最后的大贏家,正是五皇子劉敬。
原來如此,可憐魏靜秋,遠在江南,也被卷入了這奪嫡之戰,莫名被連累,落得個滿族抄斬的凄慘下場,何其無辜!
蘇青一笑,正找你呢,你自己撞上門來了,那就好好干一場吧。
“原來是梁世子,失敬,你不在京城,到我們家所為何事?”
梁誠說道,“魏姑娘這個手藝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世人罕見,你可愿意歸入五皇子門下,為他效力?”
“好啊。”
梁誠似乎也沒想到蘇青會答應的如此痛快,“魏姑娘可愿意隨我進京?”
“我本來也要護送龍袍進京,有世子守護,想必這一路上會更安全些。”
梁誠點點頭,“魏姑娘果然識大義,比你兩個弟弟能耐多了。”
有梁誠出面,阮姨娘和魏奪魏慶處理的很快,正陽王世子親眼見到阮姨娘捅了魏榮,兩個兒子蓄意毀壞龍袍,當地縣官嚇得出了一身汗,要是龍袍壞了,別說魏家了,他也跟著吃瓜落兒,那還得了,必須嚴懲!
當天,阮姨娘三人就被判了,阮姨娘殺人償命,斬首示眾,魏奪魏慶,危害他人財物,入刑二十年。
阮姨娘這一系在魏家算是徹底完蛋了,剩下的那幾個姨娘,一下子全都老實了。
這大半年來,阮姨娘被折騰的樣子,他們全見到了,以為已經是極致了,沒想到還有斬首在后面等著,怕了怕了,大姑娘就是個煞神,誰沾上誰倒霉,還是老實點兒吧。
這天,蘇青騎著馬,梁誠和江南織造局的人護衛著她,一起往京城趕去。
梁誠好奇的問道,“魏姑娘,那龍袍你放在何處了?”
蘇青從懷里掏出個小包袱,展開來,只見那龍袍被疊成豆腐大的一塊,用手一抖,那豆腐塊就變成了一件完好的龍袍,連個褶子都沒有。
梁誠幾人都驚呆了,“這龍袍竟然可以疊成如此小的一塊,簡直是神仙之物!”
蘇青用手一捏,那龍袍又被捏成肉丸子大小,“只要你的力氣足夠大,這龍袍就能捏得足夠小。”
梁誠幾人佩服不已,不管到了哪個世界,人們都佩服有真本事的人,這魏靜秋,一開始梁誠想殺了她,現在卻覺得,她比那龍袍還重要,殺不得啊。
幾人走了大概二十來天,京城到了,為了避嫌,梁誠沒跟著魏靜秋去內務府,而是等在外面。
魏靜秋幾人到了內務府,受到了隆重的接待,太子劉霖看到龍袍后,也驚嘆不已,“魏姑娘,你真是個天才!”
劉霖到底是太子,他主管這個龍袍事宜,也是為了更好的在皇上面前表忠心,既然成果這么好,那還等什么,不用等到皇帝五十壽宴了,現在就去皇宮內,給皇帝看看這天工之物。
就這么著,劉霖帶著魏靜秋幾人,出了內務府,就去了皇宮。
等在外面的梁誠一看,“這太子真是趨炎附勢,這就巴巴的找皇上去了?一晚上都等不得!”
其實他自己也是一個德行,要是他得了這龍袍,比劉霖還要心急,不行,得趕緊去找五皇子!
世人皆愛好物,若是這好物接近神奇,眾人不但愛,還會發自內心的敬畏,就是皇帝也一樣。
皇帝一見這龍袍,圣心大悅,薄如蟬翼,穿上后卻溫暖如春,不怕刀槍水火,任何污穢之物都沾不到上面,連洗都不用洗,這真是神仙才會有的東西啊!
皇帝當即就穿上不再脫下來了,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受到了封賞。
“魏靜秋,你想要什么賞賜,朕都可以滿足你。”
“皇上,我與正陽侯世子梁誠一見傾心,想嫁給他。”
皇帝就是一愣,“魏靜秋,你是如何認識的梁誠?”
“稟皇上,是梁誠找到我家里,我才認識的他,這一路上,也是他護送我來的。”
梁誠遠在京城,而魏靜秋在江南,龍袍的事歸太子劉霖掌管,而梁誠的姐姐是貴妃梁氏,就算去江南,也得是太子的人去,不該梁誠去啊。
皇宮中人,汗毛都比外面的人多幾個心眼子,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
劉霖渾身一凜,幸虧這龍袍安全到達了,要不然自己還不知會遇到什么事。
皇帝陰沉著臉,“傳梁誠。”
一會兒,梁誠和五皇子劉敬一前一后的來了,人們一看,豁~,這倆人果然是一起的。
“梁誠,聽說你與魏靜秋一見傾心?”
梁誠一愣,何出此言呢?我對魏靜秋拋媚眼,她都讓我去吃屎,怎么又一見傾心了?
蘇青微微一笑,“梁世子,你一路護送我上京,難道不是對我有心所屬嗎?我愿嫁給你,與你比翼雙飛,一生一世一雙人。”
梁誠都快吐了,誰跟你一個無鹽女一生一世一雙人?天天對著你那陰陽臉,我都會吐!
這話可不是蘇青的原創,這是上輩子梁誠對魏靜秋說的,一輩子只愛她一個人,傻傻的魏靜秋就那么信了,她以為梁誠只是個沒錢的游俠兒,他們兩人,一個耕田,一個織布,快樂幸福,其實并不是。
這個情感騙子,蘇青一定要好好的折騰他一回。
“皇上,這。。。”
皇帝突然暴怒,將案上的筆墨摔到梁誠身上,“梁誠,你一個正陽侯世子在京城里好好的,為什么跑去了江南?如若今天不能解釋清楚,我要你的命!”
劉霖能想到的事,皇帝一樣能想到,他甚至想的更加深遠,這梁誠不會想在龍袍上動手腳,謀害自己吧?
想著想著,皇帝眼神不善的看向五皇子劉敬,劉敬忙低下頭裝死。
梁誠忙叩頭,“臣不敢!皇上,臣聽說魏靜秋織錦技藝了得,特意到江南去看,一見之后傾心,趁愿娶魏靜秋為正室。”
皇帝點了點頭,很是滿意,“既然你們二人互相滿意,那就按照三媒六聘,早日成親吧。”
“是!謝皇上賜婚。”
眾人出了皇宮,走到無人處,梁誠回身就想扇蘇青一巴掌,“你這不知羞恥的婦人,誰與你一見傾心?”
“當然是你啊,你千里迢迢跑到江南,難道不是心屬于我,剛才在皇上面前你就是這么說的,難道剛才你在欺君?”
“我那只是權宜之計。”
“哦,權宜之計,也就是在欺君了,那我再回去跟皇上說你在說謊。”
“回來,回來,我說的都是真的。”
梁誠苦著一張臉,將魏靜秋帶回了正陽候府。
正陽候夫人一聽就炸了,“什么?我已經和大理寺卿夫人說好了,就定下她家的嫡長女,你領回個織女算怎么回事,臉上還有胎記,給我掃院子都不夠格!”
梁誠這才意識到皇帝的意思,也許皇帝讓他娶這個魏靜秋,正是防止他娶大理寺卿的女兒,削弱他的勢力。
梁誠狠狠砸了自己一拳,“完了!被皇上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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