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應該不是為了跟我們聊天這么簡單吧?”
李晉松一語道出紀凌雲的想法,紀凌雲一聽,就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婚禮老夫就不參加了,老夫還要坐鎮書院沒法參加,老楊會替我去,至于你說讓老葉跟他人見上一面,那你就要問老葉自己的想法了。”
李晉松話音剛落,葉知南就出聲了。
“無所謂,反正見不見是由老夫自己說了算,看在那人是凌雲岳父的份上就見見吧!”
“那學生就在此先謝過老師了。”
“好說好說,只要你把你釀的酒給老夫拿幾壇出來就可以了。”
聽到葉知南這樣說,紀凌雲滿頭黑線。
紀凌雲閑暇時一直對那些失傳的古方十分感興趣,所以一直在研究完善,沒想到還真成功了一種酒。
取玫瑰,荷花,菊花,梅花,各釀出四種花酒,然后再用不同的比例進行配比,再將其藏入冰窖中低溫發酵,這才創造出那美人酒。
因為其難度極高,所以紀凌雲這么長時間也就只弄了幾壇,自己都還不舍得喝呢,還要讓給這幾個老頑童,紀凌雲表示自己內心難受。
但這不是紀凌雲能拒絕的,沒看到葉知南一提起美人酒的事情,另外兩個人眼睛都冒綠光了嗎?
沒辦法,紀凌雲只好讓竹羽回府取出三壇酒給他們。
最后,紀凌雲是苦著臉出書院的,在他的身后三個人正抱著酒壇一臉笑意的朝紀凌雲擺擺手,就差嘴里說著歡迎爺下次再來。
之后紀凌雲就開始準備煉魂的準備,他發現煉魂的基礎生命力可以從周圍草木中提取,但這樣得出來的生命力有些羸弱。
總是堅持到快要完成就消散了,紀凌雲就將主意打在小動物身上,先是從那些蟲子身上提取,發現其生命力比植物還差。
這時紀凌雲才想通,也許生命力的強弱跟壽命有著直接的關系。
然后紀凌雲就找了一只兔子,將其生命力提出后,發現其生命力十分旺盛,說明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然后紀凌雲就陷入煉魂的樂趣中不可自拔,半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但最后成功煉成也是距離婚期只剩下一個星期的時候。
當時紀凌雲成功的時候,恨不得蹦到三尺高,因為其是以靈魂的姿態存在,所以不需要放入倉庫中,只要收入自己的腦海中就可以了。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紀凌雲迎來了自己的婚禮。
一大清早紀凌雲就被拉起來梳妝打扮,花了比以往還要長的時間,讓本就因為起太早有些睡眠不足的紀凌雲更加昏昏欲睡。
在侍女們的努力下,一個翩翩少兒郎出現在眾人眼中。
紅色婚服襯托得紀凌雲更加美如冠玉,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發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紀凌雲穿戴好后,就翻身坐上了逐影,帶著婚隊,一路吹吹打打,前往丞相府。
這個位面成親男方要前往女方家中經歷了女方的婚鬧后,方可將新娘帶走,而皇子也是如此。
只有儲君才能免受這婚鬧,并且可以破例在皇宮舉辦,至于其他皇子,就算已經成為王爺,也只能在自己的府衙成親。
至于拜堂,一般都需要父母兩人,但介于皇子的特殊性,就免去了拜高堂這一項,只拜天地,再夫妻對拜。
丞相府被那些紅綢所點綴,而我們的新娘子正在裝扮自己。
精致的鳳冠將那頭濃如墨深的烏發全部藏了起來,紅色的寶石細密的鑲嵌在金絲之上,輕輕搖擺。
鏡子中照射出一張含苞羞澀的小臉,撇開以往不施粉黛的模樣,黛眉輕染,朱唇微點,兩頰胭脂淡淡掃開,白里透紅的膚色,更多了一層嫵媚的嫣紅,眼角貼了金色的花鈿,平日的嬌美變成了讓人失魂的嬌媚。
夏璃書頭一次見到自己裝扮后的樣子,一時間被晃了眼,女子出嫁那天是最美的那句話沒有說錯。
視線落到大紅的喜袍上,繁復的款式層層疊疊,卻不見任何累贅之感,仿若盛開的牡丹花瓣,落在女子的腳邊,捧得她像是站在花蕊中的仙子。
夏璃書看著這身衣服,內心還有點惋惜,這是自己母親當年穿過的嫁衣,據說是自己父親花費了三年所制作,所以如此華麗,只是一想起自己只能穿一次這樣漂亮的衣服,還是很遺憾的。
“潔云,聽外面這樣熱鬧,是不是迎親的隊伍來了?”
潔云正好拿著蓋頭走過來,就聽到了夏璃書的話,“小姐,你猜的沒錯,這會姑爺只怕是被那些人折騰得夠嗆呢!”
潔云說得沒錯,紀凌雲確實被折騰得夠嗆。
因為夏璃書大婚,所以在外任職的夏楚長子夏逸晨特地趕了回來。
雖然紀凌雲背地里策反了很多人,包括自己的岳丈夏楚,自從紀凌雲安排夏楚跟葉知南見面后,夏楚沒有針對紀凌雲,變得和顏悅色。
所以在婚鬧上,夏楚雖然也為難了,但也不過分,主要是自己大舅子夏逸晨。
這人為了這次大婚還特地帶了幾個人高馬大的,跟一堵墻一樣擋在紀凌雲面前。
你說他要是考題啥的都好說,畢竟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結果他不跟你來虛的,直接攔截。
所以紀凌雲只好憑借自己的武藝開始躲避這些人的圍堵,雖然最后是成功沖破障礙了,但紀凌雲自身也略顯狼狽。
當夏秋氏將夏璃書扶出來,將她的手放到紀凌雲的手心后,紀凌雲這才內心安定下來。
夏璃書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溫熱,那原本就涂上胭脂的小臉,頓時更紅了,內心也有些緊張。
蓋著蓋頭的夏璃書不知道,其實紀凌雲在握上她的手后,也開始緊張起來。
動作有些僵硬的紀凌雲將夏璃書送入花轎中,就翻身上了逐影。
十里紅妝十里長,花轎浪得十里狂,喜糖撒得十里甜,老酒飄出十里香。
出乎紀凌雲的意料是,紀惟卿竟然來了,但他是喬裝打扮后站在人群中,要不是紀凌雲眼尖,還真容易被忽視。
“主子,為什么不直接去廳堂中,偏偏跟這些百姓站一起。”孫自忠也做一般人的打扮,只是那內官的氣派在行動之間還是流露出來了。
“他已經夠扎眼了,不必再去讓他更顯眼。”紀惟卿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人群。
夜漸漸黑了下來,紀凌雲正在前廳應付著那些勢必要把自己灌醉的人。
不過紀凌雲怎么可能讓別人把自己灌醉呢?
所以略施小計反將那些人給灌醉了。
婚房中,夏璃書正坐在喜床上。
對于接下來的事情,夏璃書十分緊張。
這時開門的聲音傳入了夏璃書的耳里,這個聲音的到來,讓她原本就緊張的心情更加緊張起來。
緊接著蓋頭被挑開,眼前原本模糊一片的空間,頓時明亮起來。
燭光微微打在紀凌雲的臉上,讓原本就俊郎非凡的容顏更加俊逸。
夏璃書看了一眼后,連忙紅著臉低下頭。
紀凌雲將蓋頭放在一旁,看到夏璃書那滿頭的金飾,就讓她把那些全部拆下來。
又把夏璃書身邊的侍女叫進來讓她伺候好夏璃書。
而自己則吩咐廚房將那些事先準備好的面條端了上來。
自己一直在跟那些人拼酒,雖然喝得不多,也沒有時間好好吃飯,肚子早餓了。
這時夏璃書收拾完自己后也坐到了桌邊。
“一天沒吃東西,你肯定也餓壞了,給。”紀凌雲將筷子遞給夏璃書。
紀凌雲知道一般女子出嫁一般吃得極少,要么不吃,所以特地給夏璃書的那碗稍微清淡一點,畢竟空腹那么久,吃太油膩不好。
夏璃書一接過筷子,就開始大口吃起來,雖然速度極快,但還保持著貴女的風范。
不一會桌子上就出現了兩個空碗。
紀凌雲挽著夏璃書來到了室內的喜床上。
夏璃書坐在床里邊看著紀凌雲把簾子放下來,那小臉頓時像是被火燒一般。
而紀凌雲在放下簾子的那一刻,喚出自己身體里那傀儡靈魂,讓它代替自己完成了接下來的洞房花燭,而自己的靈魂則飄出身體,來到房頂上。
畢竟自己不能離身體太遠,不然聯系太弱后就會斷開與傀儡靈魂的聯系,而自己則會馬上回到身體里。
紀凌雲給傀儡靈魂下達的指令是順應身體本能,所以在離開前特地喝了那杯帶有chun藥的酒。
這好像是于柒禾安排的,就怕自己沒法順利完成洞房花燭,紀凌雲表示這是在挑戰自己的能力。
不過,紀凌雲聽著房間里持續不斷的聲音,看著天漸漸亮起來。
這身體……持久力還真好。
等身體那股本能消散后,傀儡靈魂就回到了紀凌雲的靈魂里,而他自己則回到身體中。
不錯,只要不是碰上那種太過傷害靈魂的事情,像這種單純的運動,這傀儡還是能用好幾次的。
紀凌雲感受著自己身體殘留的愉悅感,看向已經昏迷過去的夏璃書,白皙透亮的小臉透著一股潮紅,香汗淋漓,額前那幾縷發絲已經被打濕。
因為紀凌雲本身是女性,所以對于夏璃書赤裸躺在自己身邊沒啥太大的反應,就是被她的好身材所欽佩,嗯,欽佩。
紀凌雲拿起放在床頭的單衣,穿在身上后,就讓那些侍女將熱水準備好。
當侍女在隔間里面準備好一切后,紀凌雲就用一塊薄毯裹住夏璃書的身體,抱起來帶入隔間中。
在紀凌雲為夏璃書清洗著身體的時候,那些侍女開始收拾那滿是水漬又雜亂不堪的床。
看著那床上的梅花點點,再想起在門外聽了一晚上的聲音,其中幾個年紀較輕的侍女都不約而同的臉紅起來。
王爺還真是勇猛,王妃的聲音都啞了,一直求饒都沒放過……
等紀凌雲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張干凈整潔的床,紀凌雲將夏璃書放在床上,細心地蓋上被子后,自己也鉆了進去,睡下了,雖然也不能睡多久。
這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愁。
夜云依的內心有些惆悵,夏璃書應該很開心吧,畢竟嫁給自己的心上人,而且這心上人的后院一塵不染,絲毫不用她操心。
自己自從來到這文宣府后,每日都要與那些姬妾打擂臺,身心俱疲,年紀輕輕就出現了幾根白頭發,要是這樣下去自己難免加速自己的老化,必須想出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另一邊,紀寧軒背著手,正一臉癡迷地看著畫像上的女子。
而畫像上的女子正是夏璃書。
一年前紀寧軒踏青時,在庭院中無意間看到了前來避暑的夏璃書。
當時紀寧軒就十分留意夏璃書,因為她的眉眼跟自己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女孩很像,當時那個小女孩來皇宮時迷了路正蹲在一旁哭泣,紀寧軒看到后主動將其送回。
在那一路上紀寧軒感受到了在皇宮中得不到的感覺,那張活潑開朗的笑容讓紀寧軒記在了心里。
但那個時候紀寧軒根本不知道那女孩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家住哪,所以除了將那笑容保存在內心后,就沒有任何動作。
紀寧軒回府后就立刻派人去調查了來到那座別院的人是誰。
然后就查到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夏璃書,而根據資料顯示,這女子正是那個小女孩。
紀寧軒突然覺得老天真是捉弄人,既然自己早遇到她為什么要將她安排給別人。
紀凌雲跟她的婚事已經傳遍了整個京都,就算紀寧軒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
紀寧軒用手輕撫著那畫,濃濃的情意呼之欲出。
“王爺,今晚還是宿在外院嗎?”一個侍從站在門口詢問。
“嗯”
“王爺,您都好幾天沒去后院了,要是再不去,只怕……”侍從欲言又止。
“啰嗦,難道本王連選擇睡在哪里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看到紀寧軒發怒后,侍從連忙跪地。
“請王爺息怒,是屬下的過錯!”
“給本王下去,至于后院那些女人,你應該知道怎么回答的。”
“屬下明白。”
紀寧軒兩眼滿是陰狠,就算你嫁人了又如何,就算他是自己的皇弟又如何,本王照樣將你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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