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父時母:“……”
多少也顧及一下長輩吧。
怎么還當著他們面就親起來了?
需不需要把床給兒子搬過來?
沈清的耳垂當場就紅了起來,仿佛能滴血一樣,臉蛋也紅撲撲的。
他本就長得好看,這臉一紅,可可愛愛的,更加討喜了。
“清清看著挺瘦的,我去讓阿姨多做點肉菜。”
時父也不甘落后地說:“你今晚要留在家里睡吧?我去外面超市給你買洗漱用品。”
雖然也可以派助理買,但自己親力親為,顯得更熱情上心些。
時母去廚房了,時父也穿好外套出門。
客廳里只剩下沈清跟時尋兩個人,沈清這才放開膽子對時尋說話。
“你干嘛呢,長輩面前還親我……”而且還說那么肉麻的話。
時尋不以為意,“這有什么,我小學的時候,我爸媽也當我面親來親去。”
他是從小吃爸媽狗糧長大的。
現在時代變了,輪到他這樣的年輕人來生產狗糧。
“阿清,你害羞的樣子……讓人更想欺負了。”
時尋輕輕掐了掐沈清紅通通的臉頰,沒有忍住,又親了一口他的臉。
沈清被膩歪得受不了,他剛才吃的巧克力都沒這么膩!
但心里也不由得甜滋滋的。
有一點家的溫暖。
其樂融融地吃完晚飯,時母跟沈清聊了一會兒,又陪沈清看了一會兒電視,隨后就去臥室里處理正事了。
時父也有事要忙,解釋了兩句以后,讓沈清在家里放心玩,有什么事隨時可以找他們。
沈清在客廳里坐得有些不自在,時尋牽起他的手,“我帶你去我房間看看。”
沈清跟著時尋去到二樓他的房間。
時尋的房間沒有壕氣到大得離譜,估計也就三十個平方,書桌面前有一面榮譽墻,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獲獎證書。
書柜上,除了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書,還有各種金燦燦的獎杯。
沈清眼睛都望直了,“這隨便一個獎杯拿去賣,就可以賣很多錢吧。”
時尋看著沈清亮晶晶的眼睛,“我怎么可能讓我們淪落到賣獎杯賺錢的地步,這些都是榮譽,就算再缺錢,我也不會賣。”
這些是對他能力的認可,是過去的榮耀。
就算未來真的有什么難處,他也不愿意變賣過去的財富。
未來都沒有了,不能連過去也一并失去。
沈清腦袋里天馬行空,“那我以后要是有什么絕癥了,你又沒有錢,只剩下賣獎杯才能拿錢救我,你會賣嗎?”
時尋沒忍住彎起唇角笑了,“你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你干脆問你和我媽一塊兒掉水里我救誰得了。”
沈清一臉固執,拉住時尋的胳膊。
“誰問你那個了,你快告訴我,你賣不賣?”
時尋看沈清真的很認真,不假思索,“賣。”
沈清對這個答案心滿意足。
但還是挑了挑眉,調侃道:“剛才不是還鐵骨錚錚,說無論再缺錢,也不會賣嗎?我還真以為你不為五斗米折腰,寧愿抱著這些獎杯窮得吃不上飯。”
沈清有種爭贏了什么的樂趣在,眼里漾著亮光。
眼睛宛如漂亮的寶石,讓人想要珍藏。
時尋摟住沈清的腰,輕輕捏了一把,聲音繾綣溫柔,“我不為五斗米折腰,但得為清清折腰。”
“你當然比獎杯重要了。”
有些肉麻的話,聽得沈清耳朵都麻了。
他身體沒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像過了一道電似的。
“你什么時候也給我頒發一個獎杯?”時尋有些期待地問。
沈清不解,抬頭看著男人,“我能給你頒什么獎?”
時尋:“最佳男友獎。”
時尋沒有開玩笑的樣子,“你要是給我頒發最佳男友獎,我就把獎杯放在最高最中間的那個位置。”
時尋指著書柜最上方,擺放著的獎杯。
那是華沙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冠軍獎杯,是無數人趨之若鶩的夢,只有最頂尖的鋼琴家才擁有。
也是這座獎杯奠定了時尋在鋼琴領域,國內無人能替的王位。
就連沈清都替時尋感到驕傲,他年紀輕輕就能獲得如此殊榮。
不是天才是什么?
“難道我的最佳男友獎,比這個獎還有地位?這個獎可是最大的榮譽。”
沈清笑著問。
“你對我的認可才是我最大的榮譽。”
時尋眸光微閃,他一臉正直,并不讓人覺得是在油腔滑調。
反而,他目光匯聚出來的光,好像能讓人看到他的心底。
沈清隱約看見,那是一顆赤子之心。
“我還沒承認你是我男朋友!”
沈清嘴硬道:“之前說過了,等我拿了星海杯冠軍,做了手術,我才答應你。”
時尋低下頭,鼻尖跟沈清的鼻子輕輕抵在一起。
他目光灼灼,“遲早的事。”
“阿清,你一定能拿冠軍。”
言外之意。
他也一定能是沈清的男朋友。
男人的俊臉離得太近,這么近的距離,沈清都看不見時尋的毛孔。
鼻尖是時尋身上淡淡的荷爾蒙味道,時尋什么都還沒做,沈清的身體就開始發軟。
這么好的氣氛,不做點什么有些說不過去。
沈清正準備親吻時尋的時候,時尋也有所動作,跟他的唇瓣穩穩貼在一起。
兩個人都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低低的笑聲。
好巧。
你想親一個人的時候,他也正打算親你。
不知不覺間,時尋已經把沈清放倒在床上。
沈清的身體凹陷進柔軟的床面,他一只手摟著時尋的脖子,腦袋微微抬起,配合著男人炙熱的親吻。
時尋想多親一會兒,于是偶爾給沈清呼吸喘氣的機會。
每當沈清吸了兩口氣后,時尋又再次吻住沈清。
這個辦法,讓時尋這次終于能狠狠地多親沈清一會兒。
沈清就像一條魚,每當在岸上無法呼吸瀕臨死亡的時候,又被丟進水里,剛呼吸兩口,又再次失去空氣。
他快要死了一樣。
但身體每個毛孔都充滿快樂。
親到最后,沈清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時尋卻還有滿身的力氣找不到地方發泄。
“你……有感覺了。”
時尋目光微熱。
沈清睨他一眼,又飛快地挪開目光,“你不也是?光說我干嘛?”
聽語氣,是有點惱羞成怒的成分在。
時尋低低笑了一聲,在他耳邊輕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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