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韻坐在沙發上,撒嬌地說,“寒哥,我餓了,在醫院待了三天,我都沒吃到好吃的,你給我做一頓大餐好不好?”
齊卿寒滿眼溫柔似水,“蘇蘇想吃什么?我做給你吃!”
風越棠跟著說了一句,“老規矩,我打下手。”
葉韻莞爾笑道,“做你拿手的就好,只要味道好,我不挑的。”
三人用完晚飯,齊風二人陪她來了二樓的露天陽臺看景。
這個地方剛好可以將周邊的景色盡收眼底。
葉韻坐在沙發上,看著映入眼簾的萬家燈火,璀璨奪目的星空,夜空中帶來的微微涼風,讓她連日來病弱的臉色都多了幾分血色。
她靠著沙發,望著眼前的燈火闌珊,緩緩啟口,“寒哥,越棠哥哥,明天陪我去趟nan京報恩寺,我想替家人求個平安符,以后我不在了,希望佛祖能保佑他們一生平安!”
齊風二人最不想聽到就是這句話。
“蘇蘇,別胡說,你會長命百歲!”
齊卿寒表情嚴肅,眼中帶著懼色,語氣嚴厲,不想聽到那種話。
“蘇蘇,不準胡言,有我們在,絕不會讓你出事。”
風越棠外表神色堅定,可眼中卻隱著幾絲憂恐不安,一看就是說這話他自己都沒把握。
葉韻沒出聲,她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戴著氧氣管,面色平淡無波。
可仔細聽,能聽到她呼吸聲中傳來的濁音,這都是她心肺功能不斷下降所導致的。
兩人心疼至極,卻無能為力。
醫生還說,一旦她有咳血的征兆,那么她的生命正式進入倒計時。
晚上十點,葉韻洗漱結束,齊風二人安置她睡下,就守在她旁邊,齊卿寒斜靠著坐在雙人沙發上,風越棠撐著頭靠著坐在四人沙發上。
兩人現在是一刻都不想離開她身邊,一是怕她出什么事,來不及救她;二是想靠她近一些,陪她度過剩余時光。
報恩寺。
葉韻跪在大佛像前,無比虔誠,心中祈愿著家人平安健康。
佛祖在上,信女葉韻在此懇求,希望蕭蘇一家平安喜樂,一生無憂!
齊風二人跪在身后,同她一起向佛祖祈愿,不過,兩人所求,只愿面前的女人能活久一點,陪伴他們更久一些。
葉韻拜完佛祖,來了后院,求了平安符木牌。
每個木牌上都用黑墨水寫著平安二字。
離開寺廟后,葉韻將其中兩個木牌挑出來,遞給齊風兩人。
“寒哥,越棠哥哥,這兩個平安符是我特意為你們求的,希望它能保佑你們一生平安。”她嬌笑柔媚地說。
兩人大為感動,到了如今,蘇蘇還在為他們考慮。
兩人接過木牌,將蘇蘇特意為他們求得平安符揣進風衣兜里。
系統提示音忽然響起:系主,恭喜!兩位攻略者的黑化值清零,積分加600,總積分16900分。
葉韻聽到這個消息,心中自然萬分欣喜,她面上不顯,望著兩人,一臉溫柔嬌軟,“寒哥,越棠哥哥,我們回滬城吧!”
兩人點頭。
三人回了庭院,收拾行李,坐上風家的私人飛機,回滬城。
飛機上。
機艙里開了暖暖的空調,讓室內溫度溫暖舒適。
葉韻躺在寬大的躺椅上,蓋著厚厚的毛毯,穿著厚厚的呢絨大衣,披散著頭發,這頂頭發是安的假發,之前一直在化療,早已剃光了,如今裹得這么嚴實,整個人依舊畏冷,臉色發白。
她掏出衣兜里的白色手帕,捂著嘴,不停地咳嗽。
忽然之間,她感覺到口中一陣腥甜傳來,她拿開手帕,垂眸看到白色帕子上的一片殷紅血色,她趕緊捏緊帕子,不想讓兩人看見。
兩人看到了,肯定會更加憂心自己的病。
齊卿寒拿來了止咳平喘的藥,“蘇蘇,該吃藥了,吃完藥后,睡一覺,到了滬城,我們在叫醒你。”
二人見她近些日子咳嗽的越發頻繁,心中擔憂更甚,卻又不敢表露出來,只在心里焦急不安。
葉韻接過藥,喂進嘴里,齊卿寒將熱水喂給她,服下藥,她躺著,慢慢睡著了。
風越棠滿眼心疼和憂心,小聲嘟囔,“齊卿寒,蘇蘇咳得越來越兇,我剛剛無意間看到她咳血了,她怕我們擔心,特意掩藏,可我還是看到了。”
齊卿寒那會兒正在給她備藥,恰好沒發覺,可風越棠一直關注著她,所以眼尖得看到了。
只不過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出來,畢竟風越棠明白蘇蘇為何不想讓他們發現這件事。
齊卿寒聽到這話,連連皺眉,同樣滿臉疼惜和憂郁。
兩人望著面前的女人,那張精致明媚的臉,帶著病弱的蒼白,睫毛又長又翹,皮膚白皙細膩,嘴唇飽滿清潤,只是嘴唇上泛著淡淡的暈白,一看就身患重病的樣子。
他們望著這樣的蘇蘇,更加心生憐惜和憂懼。
滬城。
葉韻回到家以后,整日和家人待在一起,同他們玩樂,逛街。
兩周后,她再次發病,這回醫生建議住院治療,否則她撐不過一個月。
當她昏迷一天一夜醒過來,看著VIP病房里全是自己的親人還有朋友。
她淡淡一笑,“好了,你們別擔心,我不是醒過來了。”
她的母親滿含淚水,喜極而泣,“蘇蘇,你快急死媽媽了,你都一天一夜昏睡不醒。”
坐在旁邊的還有她的好朋友虞汐染,她也眸中含淚道,“蘇蘇,你若再不醒,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你快嚇死我了。”
她緊緊抱著她,說著反話。
齊風二人站在床頭,見她醒了,心里稍安。
其他人看見她醒了,同樣放下了沉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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