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看著云深這副模樣,都快心疼死了,幾乎已經克制不住沖過去把云深抱進懷里安慰的沖動了。
云深覺得演得差不多了之后,就給暗處的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可以出來了。
收到信號后,在云深的提前授意下,一直藏在暗處暗中觀察,故意姍姍來遲的保安們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現了。
保安們一窩蜂的涌了過來,在保證不會傷到云深的前提下,井然有序的把那些娛樂記者們都趕走了,清場效率極高。
保安們在接到電話的時候簡直嚇得半死,在他們的嚴防死守下竟然混進了十幾個娛樂記者,簡直就是嚴重失職。
保安們趕人的時候之所以格外有效率,不惜使用武力鎮壓,也是因為這個,畢竟要是被投訴了的話,失業的人可能就是他們了。
把娛樂記者們成功趕走之后,保安們也不得不齊齊感慨一句,這些狗仔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為了拍到大新聞,一個個能的簡直跟偵察兵似的,十八般武藝輪番上場。
娛樂記者們全部離開后,云深立馬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收住了眼淚,演沉默的哭戲比說臺詞還累。
盛淮直接沖了過來,一把將云深拉起來擁入懷里。
云深不哭了,盛淮卻紅了眼睛,云深只能反過來安慰他家小狼崽子。
云深溫聲輕哄道:“阿淮,只是演戲而已,我沒事。”
盛淮委屈巴巴道:“我有事,我難過,我傷心。”
云深聞言簡直哭笑不得,只能好言好語的繼續哄,“先回家再說,外面冷。”
盛淮這才肯放開云深,不能讓他家深深受涼了。
云深拉著盛淮往別墅里走,盛淮回過頭,皺眉看著散落一地的衣物,“深深,這些怎么處理?”
盛淮問這話時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他一想到剛才那副情景,就想把那些娛樂記者們都揍的滿地找牙。
雖然都是假的,但他們欺負了云深是真的。
云深一個人可憐巴巴撿衣服的樣子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盛淮真是又氣又心疼。
云深反倒一點都沒放在心上,隨意道:“扔了吧,本來也不是我的衣服,再買新的就是。”
原主的那些衣服都不太適合他,他本來也打算重新買一些的。
盛淮擺了擺手,示意藏在暗處的保鏢把地上的衣服處理掉。
盛淮牽起云深的手,“說的也是,那些衣服都不適合你,我們買新的。”
“深深,你喜歡什么類型的衣服?我找設計師給你定做。”
云深想了想,回道:“簡單樸素一些就好。”
原主的衣服都有些花里胡哨的,他不是很能接受。
盛淮點頭認同,“低調的衣服更適合你。”
云深的氣質就像一朵不爭不搶的花,用太艷麗的顏色修飾,反而落了俗套,不如單調一些。
盛淮覺得云深應該很適合冷色調,想著想著,盛淮就想到了云深穿著黑色絲綢睡衣的樣子,一定很美。
盛淮迫不及待想見到那樣的美景了。
心動不如行動,盛淮決定,今晚就讓云深穿他那套黑色絲綢睡衣,好好欣賞一下。
云深還不知道他將要面對什么,只知道他家小狼崽子的臉色好多了,也就放心了。
回到別墅后,二人繼續商量如何執行未完的計劃。
騙過娛樂記者,讓他們相信離婚的消息是真的,順便借他們的手傳播出去,只是云深計劃的第一步,也是開始和關鍵的一環,接下來要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梁岸找娛樂記者來報道他和盛淮離婚的真實目的也不難猜,大概率就是想影響盛世集團的股價。
集團股價和掌權人的婚姻狀況息息相關,一旦他們離婚的消息公之于眾,難免會影響某些股民的信任,盛世集團的股價一定會有所波動。
讓盛世集團陷入雙重危機,趁機漁利,才是梁岸的真正目的。
而云深要做的就是讓梁岸竹籃打水一場空,自掘墳墓。
云深已經計劃好了所有步驟,只等著梁岸跳進去。
梁岸想讓盛世集團股價下跌,云深就將計就計順了他的意,先讓梁岸以為自己計劃成真,然后再無情打擊。
那些娛樂記者回去后,一定會爭先恐后的發稿,離婚的消息很快就會傳的沸沸揚揚。
只要離婚的消息傳出去了,盛世集團的股價必定會受到影響。
在此期間,梁岸肯定不會閑著,以梁岸的野心,在盛世集團陷入危機的時刻,他一定會盡全力打壓盛世集團。
而最好的打壓辦法,當然就是加緊研發幻彩渲染技術,趕在盛世集團解決危機前,成功將幻彩渲染技術應用到服裝上。
這樣就算盛世集團解決了危機,梁岸的公司也能憑借幻彩渲染技術成為與盛世集團在服裝界里齊頭的龍頭企業。
只要在梁岸投入資金研發幻彩渲染技術前,營造出一副盛世集團陷入危機的景象就可以騙過梁岸,讓梁岸放心投入大筆資金做無用研發。
后續的應對辦法云深當然也想好了。
盛世集團股價下跌后,必然會有股民拋售一些散股,盛淮可以趁機低價購入這些散股,穩住股價,盛淮手里的股份也會增多,有益無害。
然后再用隱身衣成品安撫住集團的大股東,如此一來,盛世集團的危機便會化解。
梁岸注定白忙一場。
云深現在要做的就是抓緊籌備資金,必須得有足夠的資金收購散股,不能讓散股流落到其他股東手里。
云深說完了自己的計劃,卻發現盛淮根本沒在聽。
因為云深在說計劃,盛淮在想云深。
云深看著心不在焉的盛淮,問道:“阿淮,在想什么?”
盛淮脫口而出,“在想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盛淮說完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恨不得打死剛才的自己。
云深微笑著說道:“只要阿淮能一字不落的復述出我剛才的計劃,我就讓阿淮夢想成真。”
盛淮:“……”
他剛才一個字都沒聽,怎么復述?
盛淮:曾經有一個夢想成真的機會擺在我面前,但我沒有把握住。
云深可謂是殺人誅心,一句話讓盛淮美夢破碎。
云深打了一棒子后,又給了一個甜棗,“阿淮,只要完成任務,早晚會夢想成真的。”
盛淮重新拾起了生活的希望,“深深,你再說一遍,這一次我一定認真聽!”
云深滿意的看著被洗腦成功的盛淮,應道:“好。”
盛淮這次仔仔細細的聽完了云深的計劃,并認真提問:“深深,你打算怎么弄資金?我手里的流動資金不足以大量收購散股。”
云深平靜的說了一句十分霸氣的話,“阿淮放心,我很會賺錢。”
云深雖然懶得賺錢,但他有很多賺錢的本事。
盛淮恍然有一種他被云深包養了的感覺,不應該是他包養云深嗎?他怎么能吃軟飯呢?
后來,在見識了云深快速賺錢手段后的盛淮:吃軟飯也挺好的。
盛淮看著云深認真的神色,到底還是沒舍得說什么掃興的話,反正有他在,就算云深賺不到錢也無所謂,他可以賣不動產湊錢。
云深不知道盛淮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后路,云深正在思考用什么辦法賺錢最省事。
云深經過一番慎重思考后,決定用比特幣賺錢,因為好操作,只要一臺電腦就可以。
云深決定好之后,看向盛淮問道:“阿淮,你有比特幣賬戶嗎?”
盛淮點頭,“有。”
“借我用幾天。”
“深深,你要用比特幣賺錢?”
云深給了盛淮肯定的回答。
盛淮沒有多問,直接把自己的電腦交給了云深,“我名下的錢,你都可以用。”
云深接過電腦,開玩笑道:“不怕我把你的財產敗光?”
盛淮認真回道:“不怕,只要你在我身邊,就算傾家蕩產,我也能東山再起。”
云深就是他的動力和勇氣。
云深捏了捏盛淮的手,“放心,不會讓你傾家蕩產的。”
333:只會富得流油。
云深打開電腦就開始賺錢了。
盛淮看著沉迷于賺錢,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的云深,只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盛淮只能自己找存在感,“深深,我去上班了?”
云深勉強分了個眼神給盛淮,“路上小心。”
云深囑咐了一句之后就繼續賺錢了。
盛淮不高興了,賺錢難道比他重要嗎?
盛淮知道自己很無理取鬧,但他就是想讓云深的注意力只放在他身上。
盛淮目光幽怨的盯著云深,一動不動。
在盛淮鍥而不舍的盯了半個小時后,云深終于舍得抬頭看他了,應該說,云深終于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怎么還沒走?”
盛淮整張臉都垮了下來,“深深,錢比我重要嗎?”
云深立馬察覺出他家小狼崽子是鬧情緒了,熟練的哄道:“怎么會呢?你當然比錢重要。”
“我這么辛苦賺錢,都是為了你呀,阿淮。”
盛淮扁了扁嘴,“可是你為了賺錢都不理我了。”
云深放下電腦,“真誠的”解釋道:“阿淮,我著急賺錢是因為想早點完成任務,只有完成任務,我們才能好好在一起啊。”
處于愛情中的盛淮,智商為0,極為好騙,輕易就相信了云深的話。
云深看了看已經被哄好了的盛淮,開始打發人,“好好上班,我等你回家。”
“好,我一定早點下班,早點回來。”
盛淮就這樣被云深忽悠著去快樂上班了。
盛淮走了,云深也得以安心賺錢了。
333都看呆了,這還是它的咸魚宿主嗎?
333從來沒見過這么認真的云深,以前云深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散漫的,漫不經心的,從來沒有這么全神貫注的時候。
333默默想著,原來宿主認真起來的時候是這樣的。
云深一直忙到盛淮下班回家,期間還處理了一些研發部的事情。
盛淮剛走進房間,就看到了坐在電腦前認真賺錢的云深,眼睛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以前有人跟他說過,認真工作中的男人最帥,但他覺得,云深認真為他賺錢的樣子才是最好看的。
盛淮也是第一次看見如此正經的云深,不知不覺就看入迷了,最后還是云深叫醒了他。
云深轉過頭看向身后的盛淮,“阿淮,在看什么?”
盛淮實話實說,“在看你。”
云深隨口搭話,“我有什么好看的?”
盛淮回道:“哪里都好看。”
云深又想起了盛淮先前說的那句話,戲謔道:“阿淮是不是覺得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最好看?”
盛淮認真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
云深有些意外,“不是嗎?”
盛淮誠懇的說道:“深深半遮不遮的樣子最好看。”
云深是服氣的,他家小狼崽子可真是一點都不遮掩。
云深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了,再繼續下去,他就要成為晚餐了。
云深揉了揉有些酸澀眼睛,轉移話題道:“阿淮,晚上吃什么?”
盛淮走到云深身后,邊幫云深按摩肩膀,邊反問道:“深深,你想吃什么?”
云深一時也想不到什么想吃的,遂搖了搖頭,回道:“不知道。”
盛淮想了想自己的拿手菜,“魚香肉絲?鍋包肉?牛肉丸子?”
云深不太想吃葷菜,“我想吃素菜。”
盛淮想了想自己會的素菜,“荷蘭豆?土豆?菜花?豆芽?豆腐?”
云深最后選了菜花。
盛淮去廚房做菜了,云深則疲憊的躺在床上休息,賺錢真是太累了。
333主動匯報:“宿主,梁岸上鉤了。”
云深笑了笑,“這么容易上當的對手,還真是不多見。”
333也覺得梁岸多少是有點蠢了,消息都還沒查清楚,就主動跳進陷阱里了,比它還笨。
云深如果知道333有如此清晰的自我認知,也會夸上一句。
盛淮做好飯之后,就回了臥室叫云深。
“深深,可以吃飯了。”
云深朝盛淮伸出雙手,“阿淮,抱我過去。”
盛淮抱起云深,邊走邊問,“腿不舒服?”
云深搖頭,“沒有,只是坐了一天,有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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