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盛獨自離去的時候,留下了有些尷尬的兩人,不過兩人也都是人精,只不過第一次見面,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所以才有些拘謹。
陳舒婷主動找龔開疆說道:“龔區長,我先敬您一杯,第一次見面得這么倉促,失禮了!”
陳舒婷拿著酒和龔開疆碰了一下,龔開疆連忙擺手道:“你別聽啟盛亂說,什么區長不區長,這不都沒影的事!”
雖然龔開疆嘴上這樣說著,不過可以看出龔開疆眉眼間地得意之色。
他現在才三十來歲,要是真成了青華區的副區長,之后只要安穩地發展下去,在五十歲之前成為市里的二把手三把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要是做出成績的話,說不定一把手也不是不可能!
到時候他也能成為一個地方的土皇帝了!
想到了這里,龔開疆就忍不住開心和得意。
陳舒婷雖然才剛剛接觸龔開疆,不過通過剛才高啟盛和龔開疆的對話,知道眼前這個人會是未來的青華區副區長,還知道了未來青華區會大力開發。
而她老公以前最主要的生意就是給各種工程提供原材料的,要是能夠和這個龔開疆打好關系的話,對她的公司未來會有很大的幫助。
“龔區長,我們公司是有做各種建筑工地原材料的提供,還有專門的運輸隊伍,未來您的青華區要是開發了,可得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小公司啊!”
陳舒婷左一句龔區長,右一句您的青華區,直接將龔開疆哄得心花怒放。
“說得什么話,就我和啟盛這關系,未來要是青華區開發,到時候到時候絕對不會找第二家供應商,全部都找你!”
“那就先謝過龔區長了!”
這時高啟盛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兩人交談甚歡的模樣,笑著問道:“聊什么呢,聊得這么高興?”
“啟盛,龔區長已經答應將我們列為青華區開發原材料商了,當然高興啦!”
高啟盛有些不屑地說道:“就咱們這關系,以后也別做什么原材料了,泥沙那些玩意兒又累又不賺錢,未來丟給別人做吧。
未來我們主要和龔區長合作,那當然是房地產開發了,到時候大家一起賺錢,一起開發青華區!”
陳舒婷和龔開疆都驚訝地看著高啟盛。
陳舒婷驚訝的是,在京海的房地產開發都是由泰叔在把持著,他們要是加入房地產開發的話,很有可能會和泰叔起沖突。
而龔開疆驚訝的是,高啟盛胃口很大,不過這樣他更喜歡。
確實,原材料供應能賺多少錢,幾十上百萬就頂天了,要是再貪的話,用的材料太差,也容易出現問題。
可房地產開發就不一樣了,金額上億那是輕輕松松的事情,他能夠分到的錢也多,關鍵是房地產開發有很多門道,就算房地產公司爛尾圈錢跑路了,他們最多也就是一個失察之罪而已,風險比較小。
“哈哈哈,看來啟盛對于房地產行業早有想法了啊,到時候叔叔支持你,一起大力建設青華區!”
三人在包間內推杯換盞,喝得熱火朝天,直到感覺差不多了,龔開疆才提出離開。
在龔開疆離開的時候,高啟盛還給龔開疆塞了一張卡。
“叔,舒婷是我的人,第一次見面也不知道送什么見面禮好,這是做晚輩的一點心意,你收下!”
看著龔開疆要推辭,高啟盛亮出他受傷處。
“叔,你看我現在也不方便,咱都這么熟了,也就別客套了,您收下!”
“那……我就不客氣了,下次,下次讓我請你們!”
龔開疆看著陳舒婷攙扶著高啟盛的親密模樣,在心中也暗暗對高啟盛豎起了大拇指,這估計是高啟盛暗中養的情人。
這種事他也見怪不怪,更何況陳舒婷接人待物的樣子,也不只是當情人,還會幫助高啟盛賺錢,估計未來會得到高啟盛的重用。
等到龔開疆離開后,陳舒婷立刻放開了攙扶著高啟盛的手,朝著高啟盛質問道:“高啟盛,我需要一個解釋,我讓我兒子冒著風險呢,你就帶我來和一個區長喝酒?
剛才拿到的那個錄音筆是怎么回事?
要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今后你也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高啟盛笑著說道:“剛才那個人連區長都還不是呢,僅僅只是一個電信公司的副總經理,不過他是孟德海的弟子,進入官場是遲早的事。陳舒婷臉色變得越來越不耐煩,朝著茶樓包間走去。
“誒,你別著急啊,你知道這個錄音筆是從哪里得到的嗎?”
“有屁快放,別賣關子!”
高啟盛看了下左右,和陳舒婷進入包間內,才小聲地對陳舒婷說道:“這個錄音筆是從省里的……信訪部拿到的!”
陳舒婷臉上的不耐煩消失不見,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高啟盛。
“你從省信……你瘋了,要是出事情的話,你就死定了!”
高啟盛不屑地說道:“那部門不過是讓老百姓產生錯覺的地方,讓他們以為自己可以通過舉報扳倒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爺,事實上,這根本就不可能!
這么重要的玩意兒放得都落灰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關注。
真是可笑啊!”
陳舒婷咽了口口水,在心中為高啟盛的大膽暗暗咂舌。
她有些謹慎地問道:“這錄音筆是?”
“這錄音筆上有趙立冬靠山的罪證,而且是能夠讓他扒掉身上的皮,還得被槍斃的那種罪證,你說這玩意兒重不重要?”
“趙立冬靠山?省里的那位?”
高啟盛大笑著點頭,“是啊,這東西對我們未來至關重要,它可以讓我們平步青云,它可以讓我們腰纏萬貫,它還可以保護著我們,讓我們……稱霸京海!
有了它,徐江算個屁,我們都可以想辦法對付徐江的主子趙立冬了。
這也是我為什么身上受著傷,還想要拉著你跑到京海來的原因!”
“你確定是真的嗎?”
“前段時間京海發生了一個命案,一個女的被嘎了腰子,慘死在河里,想必你也聽說了,徐江干的。
就是這個女的招待省里那位時錄下了這個錄音,本來她打算用這個要挾徐江的手下給錢,結果徐江的手下不僅沒有給,反而開始追殺她,她一氣之下就將錄音筆寄到了信訪辦,最后落到了我的手里。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放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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