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掃視了兩人一眼開口說道:“叫你們過來,當然是談合作的事情。”
“你們說,我連白江波都敢搞,那搞你們的可能性大不大?”
徐江歪著頭笑著盯著伊焱和金漠。
這個笑,有點意味深長的意思。
兩人都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徐江便自顧自的說道:“連你們兩個人的老大,我都能搞定。所以,謹慎一點回答,不要沒有腦子。把你們搞死了,我會替你們難過的。”
伊焱和金漠互相對視了一眼,徐江似乎話里有話啊。
難不成對方還有別的意思?
伊焱微微坐正身子,對著徐江開口問道:“徐老大給我們留了活路?”
旋即,徐江哈哈大笑。
“還真他娘的聰明,知道老子給你留了活路。”
他搓了搓手上的金戒指說道。
“白江波死了,他手底下還有不少地盤呢吧?這一大塊地盤都需要有人去管理啊。”
“而且,咱們私底下一直有“生意”的來往。這要是有人能坐到白江波的那個位置對“拓展生意”那可是有不小的幫助的。”
“所以,你們兩個不光能活,甚至還能大賺一筆。坐到白江波的位置上也未嘗不可。當然,前提是聽話。”
聽完徐江的話,伊焱和金漠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這是讓他們兩個當狗啊!
一只聽話的狗。
徐江起身晃了晃身子,指著門口開口說道:“我是一個非常講究的人,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考慮哈。我先去上個廁所。”
“對了,別想著跑哈。連白江波我都能干掉,還怕你們跑嗎?”
等徐江離開后,伊焱看著金漠開口問道。
“金老大?你給個主意唄?”
金漠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輕人,嗤笑道。
“什么主意?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怎么沒有?咱們可以回去召集底下的兄弟,聯合其余的堂口,跟他.......”
伊焱的聲音越來越小。
金漠在旁邊說道:“說啊,繼續往下說啊。怎么不說了?”
“連老大活著的時候都搞不定人家,現在老大都死了,你覺得咱們這些人能搞定人家?”
“所以,要我說,就不如舒舒服服的躺著把錢掙了。換個思路想,之前老大在的時候,咱們掙錢那是偷偷摸摸的。現在老大沒了,如果咱們投靠徐江......”
“地位,錢不全都有了?”
伊焱眼神一亮。
老大誰不想當,但是奈何他實力不足。
現在在徐江的手底下能撈到錢...何樂而不為?
就算是他當狗,也沒人規定他不能當一條咬人的狗吧。
有了實力,當一條惡犬!再反水把徐江給干掉?
聽上去不錯啊!
伊焱在心里美滋滋的想著,‘老大,我不是背叛,我是為了幫你報仇忍辱負重。’
金漠見伊焱明白了他的意思,松了口氣。
他還真擔心就伊焱的這個火爆脾氣,直接沖出去跟人家拼命。
到時候還連累了他.....
伊焱對著金漠拱了拱手說道:“金老大不愧是老江湖啊,這看問題就是透徹啊。那咱們一會在談的時候可要站在一起啊....”
說著,伊焱對著金漠挑了挑眉。
知道了自己的性命無憂,他現在也放松下來。
金漠看了伊焱一眼,意味深長的道:“我心里有數,不過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要是在我背后捅刀子,那傷害的不光是我,還有你自己。”
伊焱這個家伙一肚子壞水,所以金漠覺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平時亂搞可以,但是現在小命都不保了,就不要在背后捅刀子。
很快,徐江從門口進來,一邊走著,一邊整理著袖口。身后跟著兩個小弟。
“怎么樣?兩位考慮好了沒有?”
伊焱搶先化身舔狗,對著徐江就是一陣跪舔輸出。
“徐老大,從今以后您就是我的老大。我的火堂聽候您的吩咐和差遣,您讓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讓我偷狗我絕不偷雞!”
“什么玩意?讓你偷狗,偷雞?那符合我的身份嗎!”
徐江晃了晃自己大金項鏈。
伊焱繼續跪舔道。
“對對對,老大您說的是。”
“說實話,我也早就看白江波那個廢物不爽了。他自己掙得盆滿缽滿,搞了一大筆錢。他媽的,不讓兄弟們掙錢。我們搞個掙錢的路子,還讓他給按下來了。美其名曰為我們考慮,其實就是怕我們把他搞下去。現在好了,他自己下去了。要是沒有老大您的接濟,兄弟們早就餓死了啊。”
甚至,伊焱還裝模作樣的擠出幾滴眼淚。就這演技,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徐江是他的再生父母呢。
對于伊焱這番裝模作樣的表演,徐江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知道,憑這家伙的性子,肯定不能老老實實的低頭。
但一條狗而已,還能兇到哪里去?哪怕是惡犬,只要套上狗鏈子,他也有能力調教的乖乖的。
如果依舊看不清形勢,還齜牙咧嘴的,他不介意吃一頓狗肉。
“你呢?你怎么選?”
相比起伊焱,徐江更忌憚的是金漠這個老狐貍。
金漠低頭乖乖的開口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老大。”
徐江滿意的點點頭。
伊焱瘋狂的朝著金漠使眼色,意思是讓他談利潤、談好處。
但,金漠就跟沒看到一樣,對伊焱的擠眉弄眼不予理會。
與伊焱的莽撞相比,身為老人的金漠更求穩。
他們才剛剛保住命,得寸進尺這種行為,與他低調小心的人設不符啊。要是太跳脫,那倒霉的肯定是他自己。所以,這種事還得伊焱來。
見金漠沉默不語,伊焱只好自己站出來,開口說道:“老大,我這邊還有一件事。”
“就是咱們的“供貨量”,還有這個分潤....”
“你也知道,我們這手底下兄弟們多啊。”
“咱們的“貨”一直都很緊俏,雖然價格很高,但是我們這手里沒有“貨”,心里也不安心啊。”
徐江扭頭看向沉默的金漠,開口問道:“金漠,你怎么看?”
隨即而來的還有伊焱的目光。
被問到的金漠怔了一下,隨即硬著頭皮回答道:“我覺得伊焱說的有道理。最近“貨”的價格的確被炒的很高,兄弟們要是吃不飽的話,就容易出大亂子。”
“所以.....”
接下來的話,金漠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想法已經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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