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克明雖然早就見識過林陽的醫術,可林陽這次連脈象都沒查,便說出了趙時茂的隱疾,就像人形醫療檢驗儀器似的,太恐怖了!
這不是神醫,什么是神醫?
曹克明意識到,這件事還有轉機。
從內心深處來說,曹克明自然不希望林陽出事,一是感恩,二是這樣的神醫,以后還有更大的價值,如果就這樣死了,那太可惜了。
趙時茂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說道:“你治好我的病,我留你一命。”
趙時茂心動了,人越老越怕死,更何況趙時茂還深受隱疾折磨,他更迫切想治好自己的病。
林陽聞言,忍不住發出了輕蔑的笑聲。
這老逼登還真是臉大!
“你打傷我孫兒,此罪本就該死。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有價值,所以老夫才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當然,死罪可免,活罪依舊難逃。”
趙時茂擺出高高在上,施舍的態度說道。
“你這老逼登是老糊涂了吧?你想清楚了再跟我說話!”
一旁的張淑蕓倒是暗自幸災樂禍看戲,剛才她也被林陽這樣懟過,心里很不爽呢。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老夫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趙時茂大怒,如此不知死活的年輕人他可好久沒見了。
“行!那你就豎起耳朵聽清楚點,想讓我治病,你得求我。至于你孫子,他純屬活該。不是你給我活命的機會,而是要看我愿不愿意給你活命的機會。”
林陽依舊還是無比狂妄囂張,絲毫沒有把趙時茂放在眼里。
一旁的曹克明干咳一聲,不斷給林陽使眼色,但林陽視而不見。
“好!好猖狂的豎子!敢在老夫面前這般放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趙時茂氣得吹胡子瞪眼,如果他也是像曹忠權一樣肺脈受傷,只怕是要被林陽當場氣得兩眼一翻,兩腿一蹬就歸西了。
饒是如此,趙時茂依舊火冒三丈。
“小李,把他抓起來,先關進衛戍區監獄,好好折磨三天再說。”
趙時茂直接對李應魁下令。
李應魁早就殺氣凜然,迫不及待了。
林陽的狂妄和目中無人,讓李應魁很生氣,必須要狠狠的教訓他!
向來只有他們衛戍區的人狂妄,現在居然出了一個比他們更狂妄,更囂張的人,這能忍嗎?
不能忍!
“小子,等你進了衛戍區的監獄,我會讓你后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
李應魁說罷,也沒有掏槍,直接施展擒拿手,抓向了林陽。
李應魁,作為趙劍青的副將,他也是先天宗師。
只不過,他是衛戍區的人,不計入高手之列。
李應魁出手極快,很顯然也不是剛入宗師之境,而是一個成熟的先天宗師了。
李應魁出手的瞬間,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冷笑,他腦子里已經有了如何折磨林陽的各種畫面。
然而,下一刻,他的擒拿手抓空了,林陽就好像瞬移似的,從原地挪開。
“嗯?!”
李應魁一愣,暗自驚呼好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