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么久,江野還是沒有半點消息。
別墅的主人已經準備好的車輛,將她們安全的送到機場。
莊明月也知道,江野做的這一次,是為了她們…
“莊小姐,再不出發,遇到強流飛機就起飛不了了。”
…
“怎么樣?他張嘴說出位置沒有?”
“主人!犯人不肯說。”
“不肯說?我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張霖話語一轉,“姓展那邊情況怎么樣。”
“沒有動靜,展先生每天都是在帶孩子,一點動作都沒有。”
張霖無情嘲諷,“不是自己生的孩子,這么起勁,老婆跑了,他也是能坐的安穩,把人給盯緊了。”
“是,主人!”
司機一路開著車,天色暗下。
“明月,我們運氣真好!一路上都沒有碰到壞人耶。”
要不是展宴的人,暗中派人保護她們兩個人,她們怎么會這么順利。
聽見蘇暖暖這么說,莊明月心里并沒有開心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現在的平靜感覺是在為之后的事情在作鋪墊一樣,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那般。
莊明月牽著蘇暖暖的手兩人戰戰兢兢的來到了通往機場的一條水泥路上,路程走到一半的時候瞭望塔上的燈光突然照到了她們身上。
下秒,幾十輛黑色的轎車,將她們圍堵的水泄不通。
哪怕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也逃不出去。
蘇暖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明月!我們被發現了!嗚嗚嗚嗚……怎么辦……”
“別哭,有我在你別怕,我不會讓人把你帶走的!”
“明月,我認識他他是大壞蛋手底下的人,他肯定是來把我抓回去的,嗚嗚…我不想跟他們回去,明月你一定要救我!”
“你們要干什么?”
“莊小姐不好意思,只要你把蘇小姐交出來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你要是想從這里離開我們也能安全護送你到飛機上,否則的話……后面的話我沒說出來相信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看莊明月護在蘇暖暖面前一動不動,他們也開始沉不住氣了畢竟張霖還在上面看著他呢。
“莊小姐別不識抬舉了,跟我們作對你占不到什么便宜的,所以你就別為難我們倆了到時候刀劍不長眼傷到了你了可就不好了。”
“明月,我不想跟他們回去,回去之后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了我害怕。”
“張霖在哪里?你讓他出來跟我們說躲在后面算什么樣子?”
“我們老大不出來自然有他的考慮。”
“應該是要喊您一聲展太太,念在展先生與我們主人是老交情的份上,您今天上了這架飛機,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蘇暖暖害怕的抓著莊明月的手:“嗚嗚嗚…明月,我不要跟他們走!”
莊明月安慰著她,“暖暖,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兩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就要上前來抓蘇暖暖,莊明月帶著她一路往后面退過去她一直把蘇暖暖保護在自己后面。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路盡頭開過來幾輛車。
“明月!有人來救我們了!快看啊!”
莊明月轉過身,見到為首的車輛,她心頭一顫,他到底還是來了。
面對此情此景,莊明月整個心也頓時沉到了冰冷的深淵中。
其實她早就猜到了,猜到,這些天里,他們從來沒有逃脫過展宴的監視之下。
即使是這樣,莊明月還是想要賭一把。
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只要上了這架飛機,她就能夠逃離。
可是…她還是輸了,江野被張霖的人抓走,現在就連暖暖都要被張霖帶走了。
最終就連她自己,也免不了被重新關進那座牢籠。
映入眼簾的一幕,就是看到展宴頂著車燈在朝她,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見到他,以及他身后的那些人的那一刻。
她才明白過來,從她逃離帝都開始,她所做的那一切,是多么的可笑。
難道,她就這樣認命被他帶走?
不…她不要跟他回去。
回到那個牢籠里。
莊明月平淡的眸光看著面前走進的展宴,蘇暖暖哭著不知所措,“壞男人,明月,壞男人也來了!”
展宴來了,張霖也自然一同出現。
張霖下令:“把她帶過來。”
蘇暖暖拼命的掙扎,“啊啊啊啊,你們不要過來,誰都不要靠近過來,不然…不然…我就死給你們看。”
蘇暖暖拿著一把小刀,抵在脖子上,莊明月擔心的看著她,“暖暖,你不要做傻事。”
蘇暖暖仰著小下巴,傲嬌的看著面前的人,她悄悄的對明月說,“我不會有事噠。”
“明月你快走,暖暖來保護你。”
“平常怎么不見你有這么大的本事?出去玩了一圈,翅膀硬了!”張霖走來,根本就沒有把蘇暖暖的舉動放在眼里,他直接上前奪過了蘇暖暖手里的小刀,不過就是一把塑料玩具,直接奪過丟在地上,隨即一把將蘇暖暖橫抱起來,走到展宴面前停下腳步,“論起手段,自愧不如。”
“啊啊啊啊,你這個大壞蛋,壞家伙,你快把我放下來。”
“嗚嗚嗚,明月我不要跟他走。”
“對不起,暖暖。”莊明月只能道歉,事到如今,她也沒辦法了。
莊明月視線落在男人身上,兩人四目對視…
不遠處傳來了,蘇暖暖的聲音。
“啊…我…肚子!”
看到蘇暖暖說自己肚子,張霖立馬把她放下,把手伸到她肚皮上撫摸起來。
“肚子疼?怎么回事!”
“嗯,我肚子難受!寶寶…寶寶是不是不舒服了。”
蘇暖暖轉身就要跑,突然就被張霖抓住衣領,蘇暖暖不斷揮著手,“嗚嗚嗚…你這個大壞蛋,放開我,我要去保護明月。”
“嗚嗚嗚…我要跟明月在一起!”
“蘇暖暖,我看你事想找死,敢騙老子!”
蘇暖暖直接被張霖塞進了車里,隨后揚長而去。
偌大的機場,夜里吹來寒風。
展宴手臂上搭著一件女士圍肩,像是為她早就準備好的,圍肩披在她身上,莊明月身上被冷風吹的冰冷,男人指尖纏繞著一絲溫熱。
展宴:“展太太,我們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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