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沈知初收到了幾條匿名信息。
點開圖片,不堪入耳的聲音傳過來,包括身旁的白七七也聽得清楚。
啊啊啊,嗯。
兩人都呆了,面紅耳赤。
白七七趕緊跑過去拿過沈知初的手機。
“視頻里面的人是沈木荷。”
沈知初狂跳的心漸漸平復,微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
一乍聽,她還以為是和季遠深在一起時的視頻。
他們每次也這般瘋狂,就是沈知初沒有叫的像沈木荷這般放|蕩。
這樣的叫聲太令人羞恥了。
白七七關了視頻,“沈木荷的這種視頻怎么會發到你手機里?”
“你說我要是把這個視頻發給阿深,他會怎么想?”
“明天就是婚禮了,別輕舉妄動,等婚禮過后再說。”
白七七又覺得不對,“你明天就要和季遠深結婚了,對方為什么這個時候發你沈木荷的視頻?”
沈知初的心也提了起來,視頻她和白七七都沒有看完,大概也明白是些什么東西。
太骯臟了。
“沒想到沈木荷外表冰清玉潔,私下生活這么亂,對了,你看到視頻里的男主角沒?”
白七七搖頭,“男人是不會暴露自己的,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想毀了沈木荷。”
“那敢情好,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再對那個賤|人動手,有人幫我收拾她不是正好?”
“不,事情絕沒有那么簡單,你,季遠深,沈木荷,你們三個人之間的愛恨情仇這個人肯定了解得清清楚楚,否則他不會無緣無故發你手機上。”
沈知初變得不安,“他到底什么目的,毀沈木荷,讓我跟他合作,到時候阿深誤會是我做的?”
“不知道。”白七七也毫無頭緒,“我先把這些視頻看完,你懷孕了避開,我去隔壁房間。”
“七七……”
“沒事的,有我在,等我看完會打這個號碼,看看他們到底什么目的,又拍了些什么,尺度究竟有多大。”
“嗯。”
結果,白七七太高估自己的接受力,三條視頻她看了一半就看不下去了。
太勁爆火辣,毀三觀。
那些低俗,卑劣,虐待的手段她作為一個女人,覺得丟臉。
而從視頻里看,沈木荷不是被逼迫的。
季遠深真是比陸紹珩還瞎啊,竟然喜歡這么個爛貨。
“怎么了?”
沈知初見白七七臉色怪異,“視頻很辣眼睛?”
沈知初好奇,想看下去。
白七七阻止她,“不要看!毀三觀,我作嘔!”
沈知初:……
“沈木荷是個爛貨。”
話說到這兒,有個陌生號碼又發來信息。
「沈小姐,視頻都看到了吧,相信你對視頻中的女主角很熟悉,她可是你老公心尖上的人,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你老公為了她到處奔走,這些視頻都在我手里,你若是不想婚禮上被沈木荷占了上風,就勸勸你老公。」
沈知初看到信息如遭雷擊。
原來她的預感不是預感,是早已存在的危機。
沈知初臉色發白,她沖動的打過去,對方是空號。
勸勸你老公?
這些日子,季遠深之所以心不在焉,是為了沈木荷的這些爛視頻?
“初初,你別沖動,別找了壞人的道,我想想,你讓我想想。”
“不用想的七七,事情已經擺在面前。”沈知初痛心,“我們的命數都一樣,找的男人都可以為白月光付出一切。”
白七七怔住。
“只要讓季遠深做出選擇,我肯定是不被選擇的那一個,我心里有數。”沈知初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干。
明天的婚禮,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喜悅和期待,只有無盡的害怕。
“你別急,我打個電話。”
“不,不用了,你問陸總也沒有用,這是阿深和沈木荷之間的事,我必須問他。”
白七七抱住她,“為了孩子著想,你別太激動了,任何事都有解決的辦法。”
“七七,你說那個人要我勸季遠深什么,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交易?”
沈知初很怕,怕他們之間的交易是自己,或者肚子里的孩子。
那頭的人應該和季遠深有莫大的仇恨。
“對了,季銘。”沈知初突然想到這個人,“他那天和季遠深見面,兩個人打了一架,季遠深的情緒很激動,莫不是這些視頻是季銘所為?”
“會嗎?”白七七不太認同,“他和沈知初可是訂過婚的,不是私底下里的玩物。”
對,那些視頻太過于骯臟,沈木荷被男人淪為了玩物,伺候他,取悅他無所不用其極。
白七七從來不知道,私下里還可以這么玩,真是太惡心。
唔。
白七七想起都想吐。
“我心里很亂,七七我要給阿深打電話。”
“季遠深這時候在酒吧開單身派對,估計已經喝醉了。”
“喝醉了我也得把他拖來。”
“初初,我替你去。”
白七七很怕,這一去兩人出現裂痕,明天的婚禮不會順利進行。
這個節骨眼上就更不能出錯,她得打個電話問陸紹珩一個情況,看季遠深有沒有喝醉。
“這種事情,七七你不是當事人和阿深說不明白的。”
“我也怕阿深有危險,那個人什么來路我們只是猜測。”
愛過于深刻,即使到了這一步,沈知初還是以季遠深的人身安全為重,她是個好妻子。
季遠深有她,何其有幸。
季遠深,你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人啊。
“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不信阿深糊涂的喝醉了,這時候他應該更警惕,即便是醉了也只是迷人眼。”沈知初相信季遠深的能力。
“七七,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我必須要面對面和他說。”
“讓我想想辦法。”
樓下太多人,沈母和沈舅舅都沉浸在嫁女的喜悅中。
若是這時候出去,難免會被人問起,引起長輩的恐慌和不安。
“我讓阿珩過來接。”
也只有陸紹珩能讓白七七相信,他辦事的穩重。
“陸總估計也喝酒了。”
“有司機。”
白七七道,“你先坐會,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好。”
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自己人可以相信。
有些事沒辦法逞能。
此時的陸紹珩也在參加季遠深的單身派對。
作為不婚主義,突然宣布結婚,圈子里很多公子哥都笑話他。
不結婚的反而結婚最早。
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啊。
……
一個個的全是酸話,畢竟嘛,季遠深每次說到婚姻都非常確定的表態,婚姻是墳墓,人生短短數十年,何必用一張紙束縛自己!
結果呢,打臉來得如此之快,還是奉子成婚。
特么的,讓他們這些單身狗,被他洗腦過的人置身何地。
單身派對上,幾乎所有人都在灌季遠深酒,發泄心中的不滿。
季遠深推脫不掉,喝了一杯又一杯,周列還幫他擋了數十杯,卻依然無法抵抗這些公子哥的圍攻,務必要灌醉新郎官。
季遠深云里霧里,陸紹珩沒人敢灌他酒,也就喝了幾杯,人還算清醒。
“七七?”
陸紹珩走出包房接電話。
“季遠深是不是喝醉了?”
“嗯,醉得不輕。”
沈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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