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珩的眼神如刀。

  劉昕縮了縮脖子。

  秦忠也跟著出來,“陸總,周總說有要緊事和您說。”

  白七七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

  “阿珩,我們中午見,你去忙。”

  “好。”

  掛了電話,陸紹珩的臉色依然不好。

  對白七七和對他們仿佛是分裂的兩個人。

  就連秦忠都懼怕這時候的陸紹珩。

  但男人也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繼續開會!”

  最近真的不宜和陸紹珩面對面,她不能急,怕是陸紹珩已經發現了,故意遠離她。

  劉昕不傻,感受得出這些日子陸紹珩對她的冷漠和疏離。

  肯定是白七七,那個賤|人在陸紹珩面前說了什么!

  “走吧,我們進去。”秦忠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

  “我覺得陸總最近像是吃了炸藥。”

  “總裁嘛,都陰晴不定的,我已經習慣了。”

  “哦。”

  秦忠其實挺開心的,陸總對劉昕,他看得出來跟對其他員工一樣。

  不管劉昕對陸總有沒有想法,只要陸總沒有就好。

  當然了,秦忠也知道陸紹珩對劉昕沒有想法,但之前,陸總對劉昕的態度也確實讓秦忠匪夷所思,比起對別的員工要關心,還破格升職,讓他費解。

  到現在他也沒想清楚為什么。

  白七七并沒有因為劉昕影響心情,只是覺得這女人挺執著,和陸云歌一樣討厭。

  她在想,劉昕和陸云歌會不會真有什么關系,否則能那么像,連性格都差不多,也太神奇了!

  中午和陸紹珩吃飯,白七七胃口沒早上那么好,臉色也沉沉的。

  中途還接了幾個工作電話。

  陸紹珩第一感覺就是,老婆不開心。

  “遇到什么事了?工作很忙?”

  白七七搖頭,“沒有,我都能處理好。”

  “真的不需要勞煩陸總?”

  “殺雞用牛刀,不劃算。”

  “管他是不是牛刀,只要能幫你解決問題,我這把牛刀也算有用。”

  白七七被他逗笑了。

  也不是她非要憋在心里,而是她曾經說過,陸紹珩并不給她實話,還覺得她是在無理取鬧。

  不過換位思考,陸紹珩也沒錯,畢竟劉昕當著陸紹珩的面并沒有表現出來,而且人家還是秦忠的未婚妻,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呢。

  這就是劉昕的高明所在。

  但她也愚蠢,該把野心也瞞著她!太早亮牌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跟我說說,遇到什么事了,我替你解決。”陸紹珩不想她這么辛苦。

  “沒事。”白七七起身,“我吃飽了,一會還要和初初去郊外對接,下午你去接孩子。”

  “什么時候能結束,太晚的話我去接你。”

  “我和初初在一塊兒呢,不用,你放心吧。”白七七替他整理了下領帶,“你去忙的吧。”

  這樣的高度,這樣的距離,剛剛好。

  陸紹珩近距離的看她,看不透。

  總覺得她變了,又沒變。

  他已經猜不透她是不是有事瞞著他。

  兩人一起從餐廳出去,陸紹珩堅持要送她去公司。

  白七七也沒拒絕,“對了,之前打電話和你說的,你幫我問一下季遠深。”

  “我肯定幫你弄清楚,雖然我們都知道他是不婚主義,這種事情也說不好。”

  “嗯。”

  “我聽說他給了沈知初一個億?”

  “是有這么回事,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如果是真的,阿深這次就是認真的,他對沈木荷都沒這么大方。”

  白七七聽著有點生氣,“所以呢,在你們男人的心里應該有個標準吧,什么女人用什么價錢,你對陸云歌也很大方啊,對我就很摳。”

  陸紹珩:……

  女人真是愛計較。

  “我對她沒對你大方啊,你們倆性質不同,我把她當妹妹的,在我們結婚后我就把她當妹妹了。”

  “情妹妹還差不多。”

  陸紹珩哄了兩句,白七七也沒繼續提,公司比較近,幾分鐘就到了。

  兩人說了再見,白七七去找沈知初。

  同一時間,秦瑜約了劉昕在陸氏公司附近的餐廳。

  一開始接到秦瑜的電話劉昕很懵,直到她說,“我是陸總的母親,有事想私下里和劉經理聊。”

  劉昕當時興奮得啊,完全沒有防備。

  這種上趕著巴結的機會怎么會放棄呢,當即就說有空。

  真的見到秦瑜,劉昕差點掉頭離開。

  這個優雅美麗的婦人她太有印象了,上次在商場!

  “劉助理。”秦瑜叫住想溜的她。

  劉昕一愣,因為秦瑜的稱呼。

  她坐下來,“您好,陸夫人。”

  “我是秦夫人。”

  劉昕:……

  “是紹珩的親生母親,這里面的關系你不需要知道,今天找劉助理來是有事想告訴劉助理。”

  劉昕安靜的坐著,不敢造次。

  秦瑜的氣勢很強,雖然面上掛著笑,但有點犀利。

  “秦夫人您好。”

  “嗯,長得嘛倒是不錯,多大了?”

  “24。”

  秦瑜皺了下眉,“23啊,我一乍看以為劉助理快三十了呢。”

  劉昕:我忍。

  “畢竟像劉助理這么大的一般都是實習生,做到總經理的助理三十還算升得快的,項目經理這個位置,一般都是35--40的人。”

  秦瑜喝了口茶繼續,“所以,我特別好奇,劉助理身上有什么光芒,年紀輕輕就坐到了經理的位置。”

  劉昕懂了,這是在針對她。

  秦瑜看她的眼神不友好,估計看不上她。

  她為什么會單獨見她,難道聽說了什么?

  還是她發現自己對陸紹珩的心思,她是來阻止的,還是來試探兒媳的?

  劉昕摸不準,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笑著回答,言語很官方,“我得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這個您可以去查,我覺得,不一定年紀大能力就強,年輕有年輕的好,至少精神和身體要比四十歲的人熬得住!您說是不是秦夫人?”

  “是。”秦瑜點頭。

  這女人一點都不像24歲的姑娘,老謀深算,眼睛不純,不是善哉。

  “秦夫人還有事嗎,我公司還有很多項目。”

  “沒事,我就是聽秦特助說,你們五一結婚。”

  “是啊!”

  “那恭喜了,像你這么年輕的女孩,能找到秦特助這么優秀的男人真是上輩子燒高香了,挺厲害的。”秦瑜的話一點也不好聽。

  說白了就是說她在用手段走捷徑。

  在秦瑜心里,她這種身份就連秦忠都配不上,別說陸紹珩了。

  劉昕氣得要死,卻又不能發作,還得帶著笑,“是啊,我能找到秦特助真是服氣,連我媽也這么說,女孩子最重要是找個好依靠。”

  “也難怪劉助理會這么成功,年紀輕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秦瑜頓了下,“不過我有句話要送給劉助理,知足常樂。”

  秦瑜拿了包起身,“一般人想見還見不到我,劉助理,你很有福氣。”

  這些警告足夠了,不管她對陸紹珩有沒有意思,都會聽得明白。

  秦瑜走到外面吸了口新鮮空氣,為了兒子的幸福她留在這個一輩子也不想踏足的地方,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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