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 第85章 送兩個美貌的侍女給裴大人

裴硯知的馬車停在都察院門口,正要下車,車簾被一只骨節分明,養尊處優的手從外面撩開。

隨即,陸溪橋那張玩世不恭的臉探了進來,沖他笑嘻嘻道:“硯知,你去哪兒了,我等你都快等成望夫石了。”

裴硯知蹙眉:“滾!”

陸溪橋的臉皮早已在他面前練得刀槍不入,被他罵非但不惱,還熱情地伸出手要扶他下車:“來,阿信不在,我來扶裴大人下車。”

裴硯知冷著臉吩咐差役將他拖走,自己踩著凳子下來,徑直往里走去。

陸溪橋甩開差役,又跟上去:“硯知,等等我,我有正經事和你說。”

裴硯知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

陸溪橋跟著他進了大門,神秘兮兮道:“硯知,我其實是來為你排憂解難的。”

裴硯知沒接茬。

反正這人賤得很,不接茬他也可以自己往下講。

果不其然,陸溪橋就算沒得到他的回應,照樣興致勃勃:

“硯知,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哈,前朝有個皇帝呢,愛上了兒子的媳婦,為了名正言順地得到兒媳,就下旨讓兒媳出家做了道姑,另外又給兒子娶了個媳婦,這樣過了一段時間,當人們漸漸淡忘了此事之后,他就順理成章地把兒媳接到了自己身邊,這故事你聽過沒有?”

裴硯知眉心抽了抽,驀地停住腳步,目光沉沉看向他:“你想表達什么?”

陸溪橋嘿嘿賤笑:“我想說,你若實在喜歡那個小娘子,可以讓她先出府,換一個身份生活,過段時間再把人接回來……”

“滾!”裴硯知勃然大怒,不等他說完,就厲聲打斷了他,黑著臉拂袖而去。

“哎,你別惱呀,我是認真在幫你出主意……”陸溪橋不怕死地追上去,還要再勸,忽然看到一個高高瘦瘦,面容清秀,渾身上下透著機靈勁兒的男孩子站在裴硯知的公房外。

“我的天,小阿義,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陸溪橋驚喜不已,“你這孩子到底跑哪去了,你再不回來,阿信都要急瘋了。”

阿義臉上帶著得體的笑,拱手給他作了個長揖:“小的今兒個早上才回來的,許久不見,陸大人可安好?”

陸溪橋說:“我很好,倒是你家大人最近有點別扭,明天你來找我,咱倆好好幫他想想辦法。”

“明天怕是不行,明天小的和大人要出趟遠門。”阿義笑著說道。

陸溪橋一愣,立刻看向裴硯知:“你要去哪兒,怎么這么突然,我要是不來的話,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訴我?”

“怎么,本官去哪兒還要向陸大人報備嗎?”

裴硯知冷哼一聲,推門而入。

陸溪橋緊隨其后:“硯知,你到底要去哪兒,你必須告訴我。”

阿義守在外面,關上了房門。

裴硯知被他煩不過,只得告訴他:“阿義在太原找到了一個當年的人證,我最近的調查官員行賄案中,恰好有幾個太原的官員,我打算借此機會親自去查探一番。”

陸溪橋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當年與案子相關的人都被滅了口,阿義是怎么找到的?”

“說來話長,等我回來再與你說。”

許是因為有了新線索,裴硯知的心情不錯,對陸溪橋的態度也稍有緩和。

陸溪橋這么久以來終于得到裴硯知一個好臉,激動得跟過大年似的。

但他隨即又開始擔心:“這幾年,你查到哪里,證人就死在哪里,線索就斷在哪里,這一次,會不會又是這樣?”

“我會小心的。”裴硯知面色凝重,略微停頓后,又補了一句,“我已請了圣旨,明日一早離京,你……”

“我什么,你不會是放心不下我吧?”陸溪橋問道,雙眼亮晶晶充滿期待。

裴硯知卻語出驚人:“你送我兩個侍女吧,要會功夫的。”

“什么?”陸溪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說一遍,你要我送你什么?”

“會功夫的姑娘。”裴硯知很認真地說道。

陸溪橋嘖嘖兩聲,圍著他轉圈:“你要侍女做什么,路上伺候你嗎?”

裴硯知頗為不耐:“你就說你送不送吧?”

“送,送,我兄弟終于要開竅了,別說兩個,兩百個我也送。”陸溪橋笑得意味深長,“口味還挺重,居然還要會功夫的,行,你放心,我指定給你找兩個練家子……”

裴硯知面不改色:“那就一言為定,天黑之前給我送到府里,能做到嗎?”

“能,指定能,我現在立刻馬上就去安排。”陸溪橋說完,沖他露出一個男人之間心照不宣的微笑,眉飛色舞地走了。

到了晚上,裴硯知下值回到府里,陸溪橋果然讓人送了兩個貌美又能打的侍女給他。

裴硯知把人叫到書房說了幾句話,就讓阿義把人帶去了西院。

西院下人房里,裴景修正要語重心長的教育穗和。

“穗和,我和你說過多少回,我們之前的關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怎么能隨隨便便告訴安國公呢,現在好了,因為你的沖動,局面鬧得這樣僵,沒有一個人是高興的,你自己也被打成這樣,你說你這是何苦?”

穗和趴在床上,木著臉看他,心想幸好自己已經對他死心,否則的話,光是聽到他這樣說就能氣死。

“你知道我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嗎,你有沒有想過,我不說可能死得更快?”

裴景修噎了一下,又道:“我知道你是不得已,可這樣真的太冒險了,安國公他現在是有把柄在小叔手里,才忍下這口氣,萬一他一氣之下把這事告到陛下那里,我這輩子就完了,我完了,誰來給你父親平反,誰能把你兄長侄子從北疆救回來,這些你想過沒有?”

穗和見他說得振振有詞,心還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這個男人,用一個謊言騙了她三年,事到如今,還要繼續騙下去。

他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父親已經死了,雖然我很想為他平反,但前提是我能活著。”穗和說,“我還沒有蠢到為了這件事搭上我的命,我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平反之后。”

裴景修大為震驚。

以前的穗和,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以前她總說,只要能為父親翻案,她死不足惜。

可是現在,她卻像幡然醒悟了一樣,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將自己的話當成圣旨。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錯,怎么感覺穗和好像越來越有主見了?

難道她發現了什么破綻?

是那封信嗎?

莫非她看出那不是她兄長的筆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