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祁的目光投向公主,他伸手摟住公主的肩膀,說道:
“還是多虧了公主。”
蜘蛛沒有見識過公主的厲害,只是從江笑野的嘴里了解到過一點。
對于公主的認知僅僅只是知道一個表面——擁有自主意識的新月人。
時祁大方的介紹道:
“代號公主,我的朋友。”
公主回頭看著時祁,想問的話堵在嘴里,始終沒有說出口。
蜘蛛第一次見到兩人,還有些許的不解,扭頭看向小紅帽,卻見小紅帽點了點頭。
“不是,她……”
蜘蛛伸手指著公主,時祁卻伸出手我,握住蜘蛛的手指,將他的手給放了下去,還打斷了他的話。
“對,我的朋友,也會死獵清者的一員,代號就是公主。”
蜘蛛見好久收,沒有在詢問什么。
時祁一個人在控制室里從回來時一直坐在了深夜,他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想東西。
身后的門已經打開了,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時祁卻并沒有注意到。
“你一個人坐在這里干什么呢。”
公主順手打開這里的燈,然后靠坐在時祁身后的桌子上。
時祁的思緒也在開燈的那一瞬間,就抽了回來。
他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說道:
“沒事,就順便想了一些東西。”
公主沒有接話,目光落在時祁撐著自己下顎的手上,那手上纏著的白紗格外的耀眼。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終于是講自己今天一天的困惑都說了出來。
“你為什么逢人就說我是你的朋友?”
時祁頓了一下,隨后偏過頭來,順手將公主向上微微翻起的裙子,給整理了下來,說道:
“不是嗎?”
“時祁,你知道的,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但我就是這個意思。”
時祁的話突然變得強硬起來,公主竟一時無法反駁。
隨后他道:“無論江笑野是怎樣看待你的,但你在我時祁這里,永遠都是完整的。”
公主再次無法言語,只是仰頭,看著天花板,眼睛飛速的眨,欲要說話的時候,喉嚨卻先吞咽了一下。
隨后尋迅速起身,往外面走,說道:
“我先回去休息了。”
時祁沒有回答,再次轉身過來的時候,公主已經不在身后了。
他轉身,帶動著身下的旋轉椅給轉回去。
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
半夜,他是被疼醒的。
只覺得傷口處格外的痛,甚至疼到快要發麻了。
時祁醒來的時候,習慣性的動了一下自己的手,那種無力的疼痛感瞬間就像是電流一樣,席卷了全身。
“嘶~”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扭頭看向自己被公主包扎好的傷口。
那紗布已經被血液給滲透了,尤其是那血,還是發黑的。
時祁愣住了,看著自己的手臂好一會兒,直到那種疼痛再次席卷而來,時祁這才如夢初醒。
伸手將自己的胳膊給抬起來,時祁從空間里面取出醫療包,因為另外一只手的不受力,醫療包很快就落在了地上。
里面的東西自然也就散落了一地。
時祁蹲下自己的身子去撿,因為疼痛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更別說拿著醫用剪刀的手了。
直到將那白紗完全的解開,時祁這才看清楚。
原先被抓破了皮的手臂,周圍竟然都發黑來,像是被感染了一般。
時祁瞳孔猛得一震,在一堆醫藥品中找到了解刨刀。
他的上齒咬住下唇,實在是疼碎了骨頭時,才會難以隱忍的發出一兩聲悶哼。
額頭上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從時祁的額頭不停的滑動,最后匯聚在下巴,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做完這一切后,時祁渾身幾乎是被汗水打濕了。
他癱坐自愛地上,仰頭,瞇眼,艱難的凸出幾口氣。
暗自慶幸:還好,還會疼,只要還能感覺到疼,就不會有什么大事。
手臂上的血恢復了正常,鮮艷的紅色順著時祁的手臂,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先是炸開,然后開花,好比寒冬峭壁上的紅梅,在雪地里格外的紅艷。
喘過氣來以后,時祁修長的手指隨手拿起抹布,就將手上的血多余的給擦去了。
然后又用自己的牙齒咬開一瓶藥劑,澆在自己的傷口上。
那鉆心蝕骨的疼痛再次襲來,時祁的整個身子可以說是繃直了。
咬唇,仰頭,喉嚨上的青筋暴起,時祁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這種疼就像是被無數根針扎的一樣,格外的難熬。
公主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路,眼睛半睜半閉的樣子,全然不像是睡醒。
她行走的步子突然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看見控制室的門正要關上。
里面瀉出來一道光,那光一半落在地上,一半打在男人的身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濕了,衣服貼在身上,甚至可以看見時祁身上的肌肉紋理。
“時祁……”
公主輕聲的喚著時祁的名字,看見他的額前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眼鏡緩緩抬起,看向公主的眼神中,帶著一股子陰郁的味道。
公主只覺得后背發涼,渾身上下猶如被浸泡一般。
但到底是擔心時祁的身體,小跑上前,在距離時祁兩三步的位置停了下來。
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公主伸出去的手,自愛即將要觸碰到時祁的時候,卻被時祁給躲了過去。
他的聲音很是疲倦,像是強撐著那口氣,說道:
“:公主,我沒事。控制室的地面被我弄臟了,麻煩你幫我收拾一下。”
他說話甚至可以用喘來形容,公主剛要上前,就間時祁伸出了他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臂,說道:
“我已經沒事了,先去清洗一下,麻煩你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步子有些蹣跚。
公主站在原地,沒有跟上去,只是勉強聽見時祁地低聲說道:
“這病尸的感染力居然這么強了。”
時祁是第二天一早醒來了,剛要翻身起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那種骨頭都要碎掉了感覺,真的是讓時祁倒吸一口涼氣。
他低聲碎了一句,說道:
“媽的,這是要爺病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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