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惡言惡語從她們的嘴里崩出,誰都像習慣了一樣,沒有人管。
被堵住的女生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們,眼里滿是恐懼。抱著一摞書,卻什么話都不敢說,看不清模樣。
那些女生囂張跋扈,撕扯頭發惡意打鬧做的無比熟練。
校草恍若未聞的走過去,容音看著他的背影,眼神中全是失望。
凌虐還在繼續,為首的女孩子推搡著女生,一下又一下,后背撞擊到墻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應該很疼。
慢慢走進,領頭的人撇著嘴正罵著。
“啞巴了?問你話呢,是聾了嗎?”
“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小賤人,裝模作樣故意博取別人同意,我還不知道你的把戲?”
那些女生不知道說了什么又紛紛神經質的大笑起來,可她們還是不敢做的太過分,見血是絕對不敢的。
可這樣精神上的折磨是更大的折磨。
她有些不解,但那女生的眼神實在可憐。
“住手!”
看了無數個這樣的事情,容音還是下意識的站了出來。
那些女生看向她,為首的女人饒有興致的笑著。
“見義勇為?容音別以為你是容家的人,我就不敢動你。”她渾身穿的衣服非富即貴。
容音不知道這人是誰,卻也清楚對方不懷好意。
就算知道她的身份也還是這樣囂張,可見背景實力應該也很大。
只是她想破頭皮也沒想出來這是誰家的人。
“你是誰?”她問道。
那女生愣了片刻,身后的跟班都嘲諷的看著容音,壞笑道:“她你都不知道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趕緊滾開,不要影響我處理事情。”那女人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一眼容音。
校草站在出口處,轉頭看向容音時滿眼都是不解,他不明白為什么容音要多管閑事。
那女生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容音,又小聲說道:“容小姐,你還是走吧,不然待會也要拖累你了。”
她恐懼的看著為首的女生,眼眶通紅。
容音一下氣急,“今天這事我還偏要管定了,你到底是哪家的人?從前傅雅慧在的時候都不敢對我這樣說話,你又算是什么東西!”
從前傅雅慧在的時候倒是混的挺好,整個a大沒人敢惹。
女人雖然強撐著不愿后退,可眼神中還是閃過了一絲慌亂。
容音心里滿是嘲諷,原來不是不怕啊。
“還不快走,再不走的話,我就叫校長過來親自認一認你到底是誰。”
女人和其他的人臉色難堪,卻還是揮手離開,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容音。
容音走向被欺負的女生,“你傻啊你,一直這樣躲著她們只會一直欺負你,你應該反抗起來,拼死了反抗。”
“我,我不敢。”她唯唯諾諾的,甚至在那幾個人走了之后也還是不敢挺胸抬頭。
容音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不解的說道:“她是誰?”
女生瞧了一眼對方已經走的很遠了,她才敢小心翼翼的說道:“是白家的千金,白若雪。”
白家?
她似乎聽過白家的人,哦,她想起來了,之前偷了舒氏的設計圖給溫氏的那個白秀寧,她還見過幾面。
那是個不折不扣的綠茶婊。
看來這個白若雪應該是她的姐妹,果然是物以類聚。
白家又是什么貨色,也敢在她面前這么囂張。
“趕緊回去吧,下次再有這種事情記得別忍著。”
女人感激的看了一眼容音,“那個……”
她似乎欲言又止,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傍晚的a大被晚霞染紅了一片,在小樹林里,一個女人有些后怕的接了電話。
“溫小姐,我……”
電話里的聲音格外煩躁,“你什么你,讓你去做就去做,我讓你做的,你不會有任何事明白嗎?不是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嗎?這次給你這個機會,怎么做你應該知道。”
白若雪的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對啊,她怎么忘了,眼前的這人可是容三爺的未婚妻。
就算事后容三爺知道了,也有溫小姐護著她。
“我明白了溫小姐。”
a大的學生測試是包含體育的,臨近測試的前三天,學校有安排課后鍛煉一個小時來練習。
從操場南邊來了十幾個人,更是帶著目的性的直接走到了容音那邊。
為首的人是白若雪,剛走過來便熟練性的給老師遞了一根煙,“老師,辛苦了。”
老師吸了一口煙,非常舒服的吐了煙圈。
白若雪同樣不避諱的點燃了一根煙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在老師面前吸了兩口,“我今天過來是專門看一個人。”
“誰?白家最近還好嗎?”老師的眼神變得犀利,語氣卻透露著玩味。
“嘿嘿,當然,我媽說該給你換換崗位了。”她看著跑道上正在練習的學生,隨手指了一個人,“我來看她的。”
老師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正是容音。
“她?”老師的臉色大變,兩人在角落,那些學生看不見。
可就算是這樣老師還是很恐懼的擋住她的視線,“胡說八道什么,你不知道她的身份?”
白若雪并沒有回答他的話,手指輕輕一彈,煙直接被扔進了垃圾桶里。
“老師,人都要學會朝前看,如果能攀附到一個更高的人,我又何必顧忌她的身份呢?”白若雪輕聲笑道。
老師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他很好奇整個南城究竟是哪家能白若雪不用顧忌容家?
“行了,老師再見啊。”
次日課間,容音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
現在是下課時間,這個時候沒人很不正常。
她有些不解的剛關上隔間的門,一塊巨大的布就從上面落下,昏暗的洗手間被關上了燈,這種黑暗并不是黑夜般,而是帶著一點光亮的黑,十分恐懼。
那塊布直接蓋住了她的頭,她呼吸急促的想要甩開布。
整個人被遮蓋在巨大的白布中,劇烈的恐慌感席卷了全身,“是誰?”
她額頭密密麻麻的都是冷汗,她拼勁全力想要掀開這塊白布,可是白布太大了,大到找不到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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