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一開口，竟然就是挖人。
杜正言都懵了。
他下意識的往蘇之念面前擋了擋，然后一臉警惕地說道：“蘇小姐是我們天華的員工，顧總你不要太過分了。”
顧景淵冷笑了一聲：“我肯當著面的挖角，杜總應該要感到欣慰，畢竟，以我和之念的關系，原本是用不著走這一步的。”
旁邊唯一留下的幾個程序部的人：“……”
emmm。
他們聽到了什么？
顧景淵和蘇之念，是什么樣的關系？
杜正言臉都黑了，他冷聲說道：“顧總，事情不是這么算的，在商言商，你這種行為，令人不齒。”
顧景淵淡定的說道：“既然是在商言商，我又出得起價，這又有什么問題？而且，這種事情，應該要讓蘇之念自己決定吧。”
顧景淵看向了蘇之念：“你自己選吧。要不要去天光上班。”
杜正言急了，他眼巴巴地看著蘇之念，只希望她不要被顧景淵拐走了。
關凝看著被兩人爭搶的蘇之念，長長的指甲，都微微摳進了手掌心里。
蘇之念她憑什么！
憑什么啊！
關凝用盡了力氣控制住自己，才沒有在此時說話。
她知道，顧景淵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決定。
在外面，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突然被兩人齊刷刷看著，蘇之念微微挑了挑眉。
“你選吧。”顧景淵神情淡淡。
他對蘇之念會選他，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一來，她有這樣的本事，不該埋沒。
這方面的工作，整個夏國，都找不到天光更好的。
二來。蘇之念既然和杜正言沒什么，那她接下來，就更加要避嫌，離開，不是一種更直接的選擇嗎？
看著顧景淵自信滿滿的樣子。
杜正言也緊張了起來。
他可是沒有任何把握，能夠讓蘇之念留下來啊。
蘇之念看了看杜正言，又看了看顧景淵。
然后平靜地說道：“抱歉，顧總，我暫時沒有換工作的意思。我在天華，過的挺開心的。”
要是關凝不在，還能更開心一點。
杜正言驚了一下，然后長長地松出一口氣。
他微笑地看著顧景淵：“顧總，蘇小姐好像已經做出決定了。”
顧景淵的神情微微冷了冷。
杜正言下意識地，擋在了蘇之念的面前。
他這個動作，卻讓顧景淵不由冷笑了一聲。
怎么。
不是說兩人清清白白么？
那現在是在干什么？
一個寧愿放棄更好的平臺也要留下來，另一個無論如何都要護著她？
顧景淵冷聲說道：“蘇之念，我再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他定定的看著蘇之念。
蘇之念平靜地說道：“我選擇天華。”
她沒有任何遲疑。
顧景淵冷笑了一聲：“你是選擇天華，還是選擇杜正言？”
蘇之念皺了皺眉頭：“你在說什么？”
“很好。”顧景淵看著她：“你現在，過來，站到我身邊來。”
顧景淵的表情，莫名有些危險。
杜正言也緊張了起來，他往旁邊挪了挪，將蘇之念擋地更加嚴實。
這讓顧景淵眸中的風暴，更加深邃了幾分。
蘇之念卻只是說道：“抱歉，我待會還有點工作要處理。顧總有什么事情，我們回頭再聊。”
她的語氣十分客套，仿佛跟顧景淵一點都不熟悉。
顧景淵定定地看著她，良久，冷笑了一聲：“好，那就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