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邀請函上的項鏈,秦舒念目光幽深冷淡,“放心吧,他們從我這一分錢都拿不到!有膽子動我媽的東西,我就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看到好友冷凝著的,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沈依依有些恍惚,她的這位好友,似乎像是回到了幾年前她剛到A市的樣子。
渾身散發著冷烈決絕,讓人不敢靠近的那種氣息。
她撲上去抱住好友,“舒念,還有我在!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你要面對什么,都要帶上我!”
......
客艙房內,本來冷凝的氣氛,被沈依依這樣一撲澆了個干凈!
秦舒念的頭被好友按在她懷里,她連連拍著沈依依的手臂,“快快快!快放開,我都要憋死了!”
好不容易從沈依依的懷里掙脫出來,秦舒念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依依,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可千萬別再來這招了!”
“我可不是君子哦!”
兩人鬧了一下午,午覺也沒睡成,最后還是商量著去了傅夕顏房間里。
傅夕顏從到船上之后,情緒就有些低。
給她們兩個開門的時候,正揉著眼睛,“念姐姐,依依姐姐。”
秦舒念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她的氣色,“怎么了?還是不舒服嗎?”
“沒有......感覺有點睡不醒。”
傅夕顏坐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一雙小鹿眼里蓄滿淚珠,“覺得身上乏力沒勁兒,提不起精神。”
“你這是不是坐船的綜合癥啊?”
沈依依湊近摸了摸傅夕顏的額頭,又轉頭向秦舒念看去,“我聽說好多人暈船,也是這種反應。”
“夕顏的身體弱,有這反應也正常。”
秦舒念囑托傅夕顏把藥吃了,“你要是真不舒服,晚上的晚宴就別去了,好好休息一晚,不然明天的珠寶展覽,我怕你沒心思去看。”
“知道了。”
傅夕顏乖巧點頭,“念姐姐讓我吃的藥,我都有好好在吃,就是有一點頭暈的不想起來,今晚可能還真的不能去晚宴上了。”
看著她失落的樣子,秦舒念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沒事,明天的珠寶展覽才是重頭戲。”
外面天色逐漸暗下。
輪渡也已經到達海的中央,船開的速度不快,晚間的海風拂過臉頰,讓坐了一天船的秦舒念,整個人放松下來。
海浪不斷拍打著船體,秦舒念看向和天空的黑色快要融為一體的海面,思緒有些飛揚。
“晚宴要開始了。”
傅廷琛看到秦舒念一個人站在甲板上,走過去將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小心著涼。”
被溫熱的西裝外套包裹,秦舒念回頭看到傅廷琛,“你去看過夕顏了嗎?”
“嗯,她還是有些不舒服,我讓侍應生給她準備了些吃的。”
風吹起秦舒念的發絲,傅廷琛握住她的手腕,“起風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