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琛無奈,“她不喜歡船上的宴會,想讓我帶些東西給她吃。”
聽到傅廷琛這么說,秦舒念才放下心來,“夕顏要是不舒服,你馬上給我打電話,我立刻就回去。”
“好。”
傅廷琛走后,秦舒念回到船艙內,巧的是碰到了換好衣服往里面去的宋綰綰。
“秦小姐!”
秦舒念陡然被宋綰綰叫住,不耐煩地轉過身,“你是有失憶癥嗎,還是說剛才那一個蛋糕招呼得不夠?”
“不是......”
宋綰綰手中拿著兩杯酒,一杯遞給秦舒念,“我們喝了這杯酒,就和解吧,我不會再去打擾你,真的。”
也不知道宋綰綰是犯了什么病,表現出一副堅定的表情給誰看。
秦舒念煩她的陰魂不散,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把酒杯放在桌上,“別再來煩我了!”
宋綰綰看著秦舒念走遠,才緩緩抬起杯子飲下杯里的酒,目光看向遠處。
看到正在看向這邊的岑溪源,宋綰綰對著他輕點了點頭,這才放下酒杯,退到一邊去。
心里記掛著傅夕顏,秦舒念在晚會還沒結束就匆匆離開。
宋綰綰也在這之前,找到了岑溪源的房間,偷偷地摸了進去。
第二天一早。
房內一片黑暗,岑溪源赤裸地上身,翻了個身抱住身邊的人。
他在黑暗中睜開眼睛,想起昨晚女人的性格還有瘋狂,他滿意地瞇了瞇眼。
察覺到身旁的人在顫抖,岑溪源勾唇笑道:“你不用怕,我也不是不負責的人,我說過我會給你個名分,不會食言。”
“岑......岑少......”
岑溪源動作一頓,他聽得出這女人的聲音并不屬于秦舒念!
他點擊床邊的觸屏,窗簾隨之打開,岑溪源轉過頭,床上赫然躺著的是宋綰綰?!
“你怎么在這里!”
岑溪源毫不客氣地厲聲道:“我不是讓你把秦舒念帶過來嗎!”
宋綰綰如同一顆被摧殘的小白花,用被子捂住身體,嬌滴滴地落淚。
脖子上還帶著一些清楚的吻痕,她發絲凌亂,眼瞼微紅,“她太聰明了,原本是沒問題的,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那杯酒到了我手里!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
岑溪源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看向宋綰綰的眼神都帶著不耐煩,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她,“趁著時間還早,趕緊滾出去!”
宋綰綰抓著衣服慢吞吞地下了床,腿下一打彎差點跪了下去!
岑溪源下意識抬手將人扶住,碰到了她的腰,想到昨夜的感覺,他又有些控制不住!
男人抓著宋綰綰的手,將她帶進浴室。
從浴室出來。
岑溪源已經穿戴好,又恢復了一派正經君子的模樣。
還好昨天的禮服宋綰綰穿了件高領的,別人看不到她脖頸上的吻痕。
她羞澀地從浴室走出來,甚至都不敢抬眼去看岑溪源的臉,“岑少......”
“我知道你是厲易辰的女人,我這個人不喜歡奪人所好,所以我們的關系,就到此為止。”
宋綰綰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聲音卻柔軟動人,“我這個樣子,還有什么臉留在易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