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現在懶懶散散的樣子,像個什么話!”
齊衛仁坐在沙發上,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秦舒念,“在外人面前,我是向著你的,但你今天確實不該去坐那個位置!”
“這里是萊昂斯的地方,惹了眾怒你很危險!”
秦舒念像是神游四方,視線一直在四處看,就是沒在聽齊衛仁說話。
針孔攝像機放得太隱蔽,秦舒念看了一會兒,也沒有找到具體的位置。
耳畔又響起齊衛仁的聲音,“你在聽我說話嗎!”
“知道了。”
秦舒念懶懶散散地回應著,“我說的是實話,他們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遷怒我,那他們氣量也太小了。”
即便是齊衛仁,遇上秦舒念這無所謂的態度,也讓他臉色沉了下來,“這里的人都是什么人,你不清楚我清楚!”
“你這樣惹事,怕是與狼共舞!”
秦舒念勾了勾唇,沖著齊衛仁笑道:“父親,在商場沉浮這么多年,什么大場面你沒見過,您不會是怕了吧?”
針孔攝像機的那頭,記錄下了兩人說話的一幕。
萊昂斯就站在操控室里,看到秦舒念和齊衛仁的對話他倒是不意外。
秦舒念一貫肆意張揚,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又很有本事,屬于他攥在手里最有用的一張牌。
旁邊有人把另一個小屏幕的監控影像切換到秦舒念房間的時候,才發現監控頭一片漆黑。
“少爺,有點不對勁!”
操控著監控影像的人,回放了之前的監控視頻,屏幕上終于出現了影像。
最后失去影像的那一幕,就是秦舒念把針孔攝像機從書里拿出來的那一刻!
萊昂斯的眸色微凝,“看看其他人的房間,還有誰的房間被發現了。”
將所有入住的房間查過一遍后,坐在監控前的人才道:“只有這位小姐發現了。”
“她倒是機警得很。”
萊昂斯微微挑眉,對此沒有感到生氣,反而是對秦舒念有了更濃的興趣。
反正都已經被發現了,再放針孔攝像機進去,也看不出什么來,萊昂斯道:“繼續監視其他人,她的房間就不用了。”
“是,少爺。”
裝模作樣地在齊衛仁的房內被訓了一頓之后,秦舒念才被“放”回了五樓。
這個時候,外套已經全然被夜色籠罩,暗得幾乎看不清外面的樹叢。
秦舒念剛抬手拉上窗簾,門口就響起門鎖被解開的聲音。
滋啦——
她還保持著拉窗簾的動作,轉過頭看向門口。
傅廷琛反手將門關上,目光直直地看向秦舒念。
秦舒念微微一勾唇,彎眸輕笑著向他走過去,“可以啊,這么輕松就破譯了我的密碼。”
與此同時,正在樓下大廳的萊昂斯,仰頭恰巧看到樓上,傅廷琛進了秦舒念房間關門的動作。
他瞇了瞇眼睛,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進秦舒念房間的,好像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