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吧,讓你來這邊多吃點,你悄悄躲著做什么了?”
商榷瞇著眼睛打量她。
姜予安瞪了他一眼,“我才沒有做什么虧心事!”
商榷輕輕‘嘖’了一聲,一副擺明了他不信的模樣。
姜予安懶得解釋。
愛信不信。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自己方才好奇的事情。
正好商榷過來,他和傅北行關系不錯,可以借機打探一下消息。
也沒有從別的方面入手,開口就問傅北行和傅聿城是否是親兄弟。
商榷神色莫名地垂下眼。
姜予安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心中好奇又止不住,忍不住瞪他:“你說話呀,你看我做什么?我問你呢。”
商榷又輕輕‘嘖’了一聲,搖了搖頭:“看來國外的風水不太好,水土也不養人,都把你給養傻了。”
姜予安,“......”
商榷,“當然,也不排除是你自己的問題,畢竟什么都忘記了,也有可能是本身就有點傻了,不能怪罪到別人的水土上。”
姜予安,“......”
媽·的,拳頭硬·了怎么辦。
就在姜予安忍不住想打人的時候,商榷終于拉開她旁邊的椅子開了矜貴的口。
他也沒有直白地說明,而是繞到蔣延欽身上,問蔣延欽都給她看了一些什么東西。
被這樣一提醒,姜予安算是明白了。
蔣延欽給她看的那些東西,其實大部分都是傅聿城的犯罪歷史,倒是沒怎么說他和傅北行的身世關系。
但那天晚上,傅北行在尋找他的時候,卻和他身邊那位叫蔣延洲的說了不少。
什么好大哥親弟弟的,稍稍動動腦子就知道。
商榷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如今已經知道了,輕輕嗤了一聲,“傅聿城那個閻王險些把傅北行給燒死,你倒是和他走得近,你也不怕。合著蔣延欽給你看的,是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姜予安想起那些對話,再被二哥教訓,臉上有些羞愧,“......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只是那些文字圖像的沖擊力還不足以詆毀這四年的感情,她暫時還不愿意相信罷了。
可手機上的文字,還有傅北行那張有些不自然的面孔,卻在提醒著她,那些過往都是真的。
陪伴在她身邊四年的人,極有可能是一個閻王魔鬼。
險些把他親弟弟給燒死的魔鬼。
如果傅北行的話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即將換成傅聿城。
如果換成傅聿城的話......
是否代表著,他又有了作惡的能力?
重新擁有傅家的權勢。
重新變成四年前那個魔鬼。
他會......把身上那件不知道是披上去的,還是后來重新長出來的人皮給剝掉么?
姜予安不敢去想。
她捏緊了手機,還是有些不愿意去相信。
于是她又問,“二哥,我老板傅北行,是GN的老板,不是傅氏的吧?”
商榷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對傅北行有點恨鐵不成鋼:“你這么快就知道了?算了,也沒打算瞞著你,瞞的是另外一位。”
姜予安不明所以。
商榷解釋,“GN是傅北行自己開的公司,怕的就是被傅聿城知曉,傅氏是傅北行那個老爺子讓他管著的,白給人打工的就是,得等老爺子死了,這公司才能是他的。”
姜予安心中大驚,試探性的,“那如果......那個老爺子沒死,還把公司股份給別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