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簡單掃了一下這些消息,就把消息接受關閉,合上了手機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放松。
“很累?”
酒店離比賽場館并不算遠,沒幾分鐘就抵達酒店外的停車場。
商淮停好車沒急著下去,偏頭掃了一眼癱軟在副駕駛座上的姜予安。
姜予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片刻之后,她說:“說不上來,好像玩得很盡興,但這會兒又有點疲憊,尤其是一想到手機上那些消息,就覺得心有點亂。”
她上次出現過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是和ELlen在西爾斯城的小酒吧玩。
因為她被禁止喝酒,只能跟在Ellen身后裝小朋友——對于那群花期短的鬼佬來說,她這樣的漂亮妞是猜不出實際年齡的。
結果就是那天,酒吧里忽然打了起來。
破碎的酒瓶玻璃上沾了血,充斥骯臟詞匯的咒罵聲從四面八方鉆進她耳中,令她腦瓜子嗡嗡的。
姜予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按著自己有點發疼的腦袋,覺得她真是越活越倒退。
好歹是見過血腥場面的人,現在竟然會被文字給鬧得腦瓜子疼。
真真是環境改變人類,步入一個溫暖美好的環境之后,連文字攻擊都覺得過分了。
她如今......也越發不想回到那個充斥暴力、只有口頭上自由的西爾斯城。
想到明天總決賽結束,她就要回到潮海市和傅聿城好好談一談的事實,腦袋就開始疼起來。
她也是猛然發現,如今的自己,竟然在排斥傅聿城。
姜予安忽然在副駕駛座坐正。
在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后。
“怎么了?”
商淮偏頭看她。
姜予安搖了搖頭,壓下腦袋那根拉扯神經的線,“沒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一件事。”
商淮目光落在她側臉上,沒等到姜予安繼續說下去,他也沒有追問。
——她如果想說,作為兄長自然會充當一個傾聽者,然后替她想辦法解決。
但如果她不想說,那他便充當一個陪伴者。
他也相信,她可以自己處理好。
而此刻,就在云城隔壁的潮海市亦有人在為她的事情煩憂操心。
ELlen是今天出院的。
他身上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躺一躺休養好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
本身就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在醫院躺了這么多天已經是為難他,這次得到傅聿城的命令,要回西爾斯城接個人回來,自然以最快的速度出院。
前往西爾斯城沒有直達的飛機,需要幾番轉折才能抵達這個相對來說沒有太多規則的城市。
所以離開是在晚上。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Ellen并不知道這次行程旁,多了一位他不認識的同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