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在國外磨練過的大小姐,您倒是不害怕。”
扣住她雙臂的男人拿走姜予安的包包,不知道用什么把她的手綁住,軟綿綿的、又冰涼得如銅鐵一般。
“不好意思了商大小姐,受人之托也得有職業素養,不是您說多給錢這筆買賣就不作數的,真答應了您我們的下場會更慘。看您也是一個清醒的人,就麻煩配合一下,我們不會傷害到您。”
“......”
姜予安沒再講話,如他們所愿好好配合。
在暫時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之前,只能盡量不打草驚蛇。
綁她的是兩個人,都帶著黑色口罩,手上也戴了專門的護具,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
她也是被這兩個人押著進入電梯時,才發現電梯旁邊的墻壁上被劃了一道痕跡。
很明顯,但尋常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估計她很早就被人盯上了。
就是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誰——這棟小區的安防做得不算差,進小區就需要報備或者是戶主刷卡,而后樓層是一梯一戶也是需要刷卡或者刷臉的——綁她的兩個人能夠順利通過兩道安防,肯定不是簡單人。
她在思考會是誰。
首先想到的就是傅聿城得罪的人,但這也被姜予安首先排除。
傅聿城在西爾斯城樹敵不少,可那些人壓根進不來境內,即便是弄到合法的身份進入國內,在層層安檢的情況下,也沒本事做到這一步。
所以,不可能是那群在國外的瘋子。
那也就是國內的人了。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在潮海市得罪了人。
回國的這段時間她幾乎都待在潮海市,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宅著,偶爾會去傅北行的公司溜達一圈,給他匯報一下工作進度。
除此之外,就只有去云城那幾天。
但那幾天她除了看比賽、出去逛街,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真要得罪,也就是那地鐵上慫得不行、被幾個姐妹罵幾句就跪著道歉的黃毛,肯定沒有這個本事。
還能是誰呢?
姜予安真思索的時候,人已經被帶到地下停車庫,被人押著塞上了車。
大概是她足夠配合,這兩個人也沒有對她做很粗魯的舉動,只是簡單地蒙上了她的眼睛,反綁在背后的雙手還稍稍松了一點。
行,還挺人道。
車門關上,車子打動,男人的聲音也響起。
“商小姐,我們只是受人之托把你帶到一個地方,您放心,不會傷害到您的人身安全。送達之后,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至于后面的事情,就與我們無關,所以我們也無法給您提供更多的消息。但希望這段旅程您能夠配合,不要動其他小心思,否則出了什么事情,對您造成一些傷害,就不值當了。”
車內另外一個人也補充,“商小姐,您身上的束縛物已經是我們做這么多單里面最輕松的一位,也希望您不要借此做其他事情,配合我們到達目的地,希望我們以后再也不會遇見。”
姜予安牽扯起一抹笑,“你們說那么多,聽上去好像對我仁至義盡。怎么著?還要我這個被綁著的人,感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