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想起那個叫程凱澤的男人,時念當初是為了他,才被逼嫁給自己。在程凱澤消失后,時念也一直在尋找,昨晚她親口承認了。
所以,她心里一直未忘記程凱澤。
陸景洐剛熱起來的心,又哇涼哇涼的。只能捧起時念的小臉,用力地親吻她,才能緩解心底的難受。
一直到服務生敲門要上菜,陸景洐才松開了她。
時念舔了舔被親的有些發痛的唇瓣,緋紅著臉,掙扎著從男人身上下來,坐到旁邊的位置上。
精致的菜肴擺放到桌上,每上一道,服務生都會報下菜名。
佛跳墻,櫻桃肉,桂花魚翅,荷包里脊,最后一道是什錦蘇盤。
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陸景洐夾了一塊櫻桃肉在她碗里,柔聲道:“嘗嘗。”
時念夾起放進嘴里,肉酥爛肥美,瞬間勾起了她的食欲。
陸景洐看她愉悅地瞇起了眼睛,就知道她很喜歡吃這道菜,勾著嘴角又夾了一塊給她。
一頓飯吃完,時念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來。
“我去趟衛生間。”
她臉色微白的突然從椅子上站起,對陸景洐說了聲后,走出包廂。
離包廂有段距離后,她從包里翻找出一瓶止疼藥,但因為腦袋疼得厲害,她手都受到了影響,抖得厲害。藥瓶還沒擰開,就掉在了地上。
滾了一米遠后,撞到了一雙皮鞋上,然后被一只修長的手撿起。
時念的視線緊盯著那瓶藥,根本沒注意到撿藥人的臉。
“你又不舒服了?這是什么藥?”
男人磁性的嗓音傳到她耳畔,她才抬起頭看去。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她差點又喊出那聲“阿澤”
“是你!”
面前的人,不是阿澤,是周響。
周響幫她擰開蓋子,才將藥瓶放進她手中。
“謝謝!”
時念邊道謝,邊倒出幾粒白色的藥片,身邊沒水,她直接硬吞了進去。
“你是不是生病了?”
周響繼續問,語氣有些急。
“偏頭痛,老毛病了。”
時念隨口說道。
她視線落在男人嘴角的傷上,抱歉地說了句:“昨晚的事,我代我老公向你道歉。”
“你老公這么暴力,他有沒有打過你?”
時念一愣,沒想到男人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還是回答了他,“沒有,他從未對我動過手,他昨晚只是誤會了。”
周響神色一松,正準備問她頭疼好些沒的時候,目光瞥到陸景洐陰沉著臉,朝他們走來。
一看到他,周響的眼神就變了,變得冷冽無比。
“念念!”
背后傳來的聲音,讓時念心臟都跟著提了下,快速將手中的藥瓶放進包里后,扭頭朝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