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從老宅出來,陸景洐依舊跟在她身邊。
劉佩雯見她出來,壓制住想要將她撕碎的沖動,忍著鉆心的疼痛,艱難地說道:“我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快讓陸景洐不要再對付時家。”
時念挑了挑眉,嘴角勾著好看的笑,說:“我只說會原諒你們,可沒答應你們,讓陸景洐放過時家!”
此話一出,驚住了在場所有人,包括陸景洐。他用一種刮目相看的眼神朝身邊的小女人看去。
劉佩雯和時娉婷已經氣瘋了,她們嘶吼著,朝時念撲去,嘴里瘋狂大喊:“時念,我要殺了你!”
但只有幾秒,兩人就一人挨了一腳,躺在了地上。
陸景洐不打女人,可要是有人敢欺負時念,他照打不誤。
“沒有嚇到吧!”
他攬著女人的細腰,輕聲詢問。
時念搖了搖頭,“沒有。”
垂眸看了眼地上凄慘的兩人,漆黑的眸子里沒有半分同情。
如果昨天她被鮑杰得逞,她會比現在的劉佩雯和時娉婷凄慘百倍。
“回去吧!夜晚的風涼。”
陸景洐擁著她回到屋內。
時念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一些事,沒注意到男人已經將她帶到房間里。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的門都被他給關上了。
她的身子都繃緊了,心臟加快跳動,將男人往門口推了推,“你去別的房間。”
從男人眼中她看到了熟悉的欲潮,那看向她的目光都是滾燙的。
“我又失眠了。”
陸景洐將腦袋埋進她頸窩里,邊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馨香,邊沙啞著聲音說道。
自從上次爬窗和她睡了一夜后,這幾天,時念竟然將窗戶都給牢牢鎖住了。
所以這幾天他又開始了失眠。
“失眠你就吃安眠藥。”
時念將雪白的脖頸往后仰了仰,想躲開男人唇瓣的廝磨。
陸景洐抬起頭,幽深的眸子牢牢鎖著女人的視線,染了磁性的嗓音輕緩地說道:“你就是我的藥!”
時念的耳朵都酥了,眼前的男人撩起來,真的讓人毫無抵抗力。
就在差點要心軟妥協的時候,她又掙扎著清醒過來,手抵在男人的肩膀,涼聲說道:“陸景洐,你的情話還是留給蘇晚聽。”
陸景洐劍眉皺了皺,不滿地張嘴咬了下她的耳朵,“我說給你聽的情話,為什么要說給她聽。”
“唔,疼......”
被咬的地方傳來絲絲刺痛,但緊接著一股如電流劃過的麻酥從耳朵蔓延,讓她心尖兒都在顫栗。
時念敏感地縮了縮脖子,水幽幽的眸子毫無威脅力地瞪了男人一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抱著你睡覺!”陸景洐雙手圈住她的腰肢,將她緊緊抱住。
“只能抱著睡,不能做別的!”
最后時念還是妥協了。
陸景洐薄唇翹了起來,很干脆的說了聲“好”。
然后就把懷里的小女人往床上抱!
不久后,床上傳來時念氣呼呼的嬌喝:“你答應過我,只抱著我睡,不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