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淺只覺得腰間泛起陣陣癢意來,她臉頰一下子就紅了。
她伸手握住他那不安分的手,“別胡鬧,你忘記醫生說的話了嗎,在養傷期間,不能劇烈運動。”
“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沒什么大礙。”
他這不是睜眼說瞎話。
他石膏還沒有拆呢,怎么好了。
“別任性,聽話。”蘇清淺溫聲說著。
但他怎么肯呢。
他心癢難耐的,要不好好欺負她一頓,他這心就難受得不行。
霍淵銘單手扶住她的細腰,另外一只手就狠狠按住她的后腦勺。
他吻得很用力,輾轉徘徊。
吻了很久,將她的嘴唇都給吻麻了。
最后,還是蘇清淺一把將他給推開了。
她只覺得他的吻太過于刺激和窒息。
讓她都有些堅持不住。
霍淵銘還想要繼續,但被她態度強硬拒絕了。
“別,你身體要緊,等你身體恢復好后,你想要怎么亂來我都隨你。”
“真的?”霍淵銘雙眸微亮了幾分。
看到他眸底閃爍著幽深的眸光,蘇清淺心里暗叫不好。
她只覺得她有些草率了。
這會她有些后悔跟他說那種話,不然到時指不定他要怎么折騰她呢。
“嗯。”
看著他那雙好看深邃的雙眸,蘇清淺還是拒絕不了,她咬著應著。
“那好,暫時放過你,等到時我一定會好好將你給吃抹干凈的。”
聽到他這話,蘇清淺的小臉又紅又燙的。
而她心里居然在暗暗期待著。
她不禁羞惱了起來,她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不正經了。
大概一周后,霍淵銘的身體就徹底恢復了。
而這次他會受傷,全是拜江離所賜。
他自然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
他便讓林凡去將江離給綁過來,他要好好收拾他一頓,順便教他怎么做人。
大概一個小時后,江離就被五花大綁被綁到霍淵銘位于江邊的那幢別墅。
江離就被林凡粗暴地推倒了地上。
他只覺得心里一陣羞辱。
他只不過是霍淵銘身邊的一條走狗,居然敢這樣對待他。
緊接著,就見霍淵銘從樓上走了下來,他居高臨下看著江離,眸底劃過一抹鄙夷和嫌棄。
“霍淵銘,你究竟想要干嘛,你綁我干嘛做什么?”
江離氣得要死。
他好好在地下車庫走著,沒想到林凡就將他給一棍子敲暈,等他醒來時,就發現他將他給帶進這幢別墅里。
霍淵銘將他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他眸光泛起一股狠戾,一句話沒有說,就揚起拳頭狠狠往他的臉上給砸了過去,還砸了好幾拳頭。
江離只覺得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疼得讓他悶哼出聲。
他被霍淵銘揍得鼻青臉腫,嘴角還滲透出血液來。
霍淵銘出氣夠了,這才放開了他。
江離則有些狼狽倒在地上。
霍淵銘狠聲道,“江離,我勸你少做些不干不凈的手段,在整個霍氏集團里,絕大多數人都愿意跟隨我,我的股權也是最多,地位幾乎無法撼動。
我想一腳把你給踢走,綽綽有余,就算是他也保不住你。”
他又說著,“你怎么還有臉想要來挑戰我?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處境,你頂多就是霍家的私生子,如果沒有爸,你啥都不是。
我勸你好好夾起尾巴做人,不然你什么東西都拿不到,我也會讓你一無所有。”
聽到他這些話,江離眸底泛起一股恨意來。
他很討厭霍淵銘用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對他說話,他討厭他這種顯擺的態度。
憑什么他們身上都流淌著霍家的血脈,而他卻一副尊貴無比的模樣,而他卻宛如螻蟻般艱難生存。
這真的太不公平了。
他想打碎這種不公平,也像他一樣,擁有著霍家人所擁有的光輝,讓人備受尊敬和畏懼。
江離咬牙切齒說著,“霍淵銘,你少得意,我遲早有一天會將你給打敗。”
霍淵銘不由得冷嗤了一聲,“不自量力,既然你還不思悔改,那我不介意再給你加一些猛料,給你一些刺激,讓你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敢?要是你對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霍啟鎮肯定第一個不愿意,他會維護我的權益。”
他知道自己根本斗不過他,所以只能搬出霍啟鎮的名號來,想給他一些震懾。
“眼下就連他也幫不了你,是你自己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接著他冷聲朝著林凡說著,“將他給我扔出去,免得在我面前繼續礙眼,真是晦氣。”
“好的,霍爺。”
林凡就準備鉗制著江離往外頭走。
江離怒火更加大了,他厲聲說著,“放手,我自己能走。”
“霍淵銘,不管你有什么手段,你就盡管使過來,我不會怕你。”
說完,他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顧自往外頭走了出去。
等他離開后,林凡出聲問著,“霍爺你準備怎么收拾江離這個家伙?”
霍淵銘冷聲回著,“他最在意不過就是權勢和地位,要是我將他給灰溜溜給趕出霍氏集團,看他還怎么硬氣,怎么在我面前顯擺。”
“霍爺,江離這人仗著有霍總的支撐,沒少得意,你現在這樣狠狠收拾他一頓,沒準他才能看清自己的位置。
他只不過是霍家的私生子,要是沒有霍總在默默幫襯著他,估計他連狗都不如。”
霍淵銘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江離這人確實只有幾分傲氣,但他半點能力都沒有。
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只不過是他爸給的。
要是沒有他爸,他什么都不是。
等霍淵銘罷了江離在公司的職位后,江離這才徹底慌了。
霍啟鎮也得知了這個事情,他便親自跑到霍淵銘的辦公室里去詢問這個事情。
“你為什么不經過我的意見,就將江離給辭退了。”
他神色透著幾分怒火,問著。
見他這么快就坐不住,趕著給江離充當說客,霍淵銘薄唇不由得泛起一股冷嗤。
“他工作能力不行,我就將他給炒了,難道這也不行?而且這就是公司每個月的人才流動,這不是很正常嗎。”
霍啟鎮沉聲說著,“他是你弟。”
“我從未把他當做兄弟看待,他只不過你在外頭風流留下來的產物。”
他確實對江離沒什么感情,更沒有什么兄弟之情,他能容忍他到現在已經算不錯了。
“江離他確實是有不對的地方,上次你在車里動手腳這事,我也已經將他給好好教訓了一頓,我想他不敢在動那種歪念頭。
這次你就放過他,就當作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霍淵銘冷嗤了一聲,“他犯下的錯誤,自己來承擔,你別給他出頭,有什么不滿,讓他自己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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