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英年早逝，我會把贍養費折算成紙錢，讓你在下面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
舒婳一臉‘我想的真周到’的表情，成功讓舒天明面色鐵青。
這么久不見，她的混賬本性一點也沒變！
“這么說，你是不愿意幫我了？”
他臉上不復剛才的討好卑微，陰惻惻的開口，“死丫頭，哪怕我之前恨你恨到了骨子里，也沒有把那件事抖出來……既然你不給我活路，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舒婳想起他說掌握了自己的黑料，“少在這里故弄玄虛，你有什么倚仗盡管拿出來。”
舒天明往沙發上一坐，混不吝的翹起二郎腿。
“舒婳，你根本不是我的親生女兒。”
如平地一聲雷，舒婳大腦有片刻的空白。
“我不許你侮辱媽媽！”
她臉上盡是憤怒厭惡，“你上趕著給自己戴綠帽子，那是你的事，但我不準你玷污媽媽的清白，她不是你這種婚內出軌的人渣！”
舒天明往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根剩下半截的香煙，似乎是撿來的。
“和你媽結婚近二十年，我根本沒碰過她，她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種？”
舒婳見他說的信誓旦旦，徹底糊涂了。
“快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舒天明點燃香煙，狠狠抽了一口，“我和你媽是相親認識的，雖然那時候我還忘不掉云秋月，但看到你媽的第一眼，就覺得很有好感。”
“我們平淡交往了半個月，她突然要跟我分手。”
“在我的死纏爛打下，她才說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她出來相親本就是父母逼迫，有了身孕之后當然不可能再嫁人，打算偷摸把孩子生下來養大。”
舒天明兩口抽完了香煙，意猶未盡的咂咂嘴，看向舒婳。
舒婳急著知道后續，強忍不耐煩，讓保安拿了一包煙過來。
舒天明點了一根新的，享受著煙草燃燒帶來的快感。
“其實，我是先天性的不孕不育，在知道你媽的情況后，我表示過不介意，甚至主動求婚。”
“可你媽不同意，僵持了很久，直到孕肚藏不住了被她父母察覺，我挺身而出，說這個孩子是我的。”
“于是我們就奉子成婚，她在幾個月后生下了你。”
“對男人來說，不能讓女人懷孕是一件大恥辱的事，所以我一直沒有碰她，免得秘密被揭露，而你媽也一直惦記著那個拋棄她的男人，抗拒和我同房。”
他的每句話，猶如一柄巨錘，一下下的敲在舒婳心頭。
她心里亂糟糟，根本理不清。
“既然你早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在得知云秋月懷孕，為什么沒有猜到她背叛了你？”
“后來，我拿出你不育的診斷書，你表現的也很震驚崩潰。”
舒天明用手指梳了梳打結的頭發，“那是因為我一直在偷偷治療。”
舒婳一愣，“治好了？”
“不能碰你媽，我只能在外面找樂子，有一天，我包養的情人跟我說她懷孕了，一口咬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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