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涂山渺和昆侖門的婚約是跑不掉了,過后他有的是法子磋磨這個女人。
楊梟能跑,可她不能。
于是凌千杉用完好的那只手從兜里把涂山渺的狐仙本命牌拿了出來。
那是一塊用桃木制作的牌子,四四方方的,和麻將差不多大小,但厚度之后麻將的一半不到。
桃木上面拴著紅繩,雕刻著涂山渺的名字,而背面則雕刻著狐仙涂山氏的家紋。
看到凌千杉手上真的有涂山渺秒的本命狐仙牌,宿文靜等人面面相覷。
因為她們所以人都是沒資格自己掌管本命牌的,加入涂山氏的那天起,她們的一聲就被捏在宗門手中。
哪怕涂山渺是現任掌門的親閨女,她也沒有這個資格。
凌千杉是怎么拿到的?
不過現在來不及深究,凌千杉哆哆嗦嗦地沾了自己的血,點在狐仙牌上。
剛點上去,血跡就瞬間被牌子吸收了。
隨后凌千杉念念有詞,很快解除了他簽下的契約,隨口便吐出一口鮮血。
契約一旦落成,雙方都是責任人,隨便哪一方想要解除約定,都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不過和魂飛魄散或者魂魄缺失比起來,這點代價對凌千杉來說微不足道。
他那邊的契約剛一解除,原本僵硬地蹲在地上的涂山渺身子猛然一顫,那雙呆滯的眼睛慢慢凝聚了光亮,猛地轉頭!
楊梟將狐仙本命牌從凌千杉手中拿過來,過去把她扶起來。
剛才她雖然中了咒,但清醒之后還是有記憶的。
“現在不是鬧的時候,趕緊走。”
算著時間,陣法快要消散了,昆侖門的人很快就會找過來。
涂山渺眼中恨意滔天,卻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沒給楊梟拖后腿,深深地看了凌千杉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楊梟一句廢話都沒和凌千杉等人說,揮手散掉了陣法,直接拉著涂山渺打了一輛車,準備連夜離開富樂鎮。
“凌少!”
楊梟一走,張月新和戰魂都跟著消失了,宿文靜三人急忙上前來扶起凌千杉。
看到他完全扭曲的右手手指,三個女人臉色一片慘白。
本來只是為了帶著凌千杉過來羞辱一下涂山渺的,現在玩大了!
“媽的,楊梟,老子記住你了,下次見面......老子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凌千杉幾乎被怒火燒干,一堆眼珠子都要燒紅了。
“現在就去找我宗門的人,我要他——呃!”
凌千杉被扶著跌跌撞撞地站起來,一腔怒火還沒來得及發泄完,眼睛突然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