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武思文實在沒工夫招待楊梟和涂山渺了,只能讓自己的生活助理陪著他們倆在鞍城里玩玩。
楊梟本來不想麻煩,可礙于涂山渺這次離開之后連衣服都沒幾件,便只能由這名生活助理帶著他們去商場轉了一圈,然后又是吃飯又是按摩,順帶還體驗了一把北方特色的大洗浴。
別的不說的,就這大洗浴楊梟是相當滿意的。
他在山上前前后后將近待了一個月,下山的時候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昨天匆忙洗了個澡,但沒這么透徹。
等到桑拿、搓澡、沖洗、按摩一條龍結束之后,他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礙于涂山渺在場,武思文助理沒給他安排女人,但整體安排下來楊梟二人都非常滿意。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武思文的電話就迫不及待地打了過來,約楊梟一起吃早飯,楊梟知道他這是有眉目了。
今天再見武思文,他明顯沒有昨天那么意氣風發,臉上還多了幾分苦澀:“大兄弟,哥哥我這次真要打掉了牙齒往肚里咽了。”
聞言,楊梟了然了:“對方身份不一般?”
武思文抹了一把臉:“豈止是不一般啊,和人家比起來,人家那叫皇親國戚,我最多是個土大款而已。”
這么一說,楊梟徹底明白了。
“人昨天進了醫院,本來還在酒局上。今天一早電話就打到了我這里,開口就是要人。”武思文苦澀地扯了扯嘴角:“讓我把人還回去,補償我三十萬。”
楊梟沉默了。
三十萬,對于武思文來說也就是包個游艇消費一天的錢,還不夠他每年應酬要用的錢。
看來對方這是有恃無恐了。
不過這種事情楊梟不打算參與,只是問道:“你答應了?”
“不答應我能有辦法么?”武思文無奈道:“我就算再咽不下這個口氣,也不能拿我一家老小的未來開玩笑啊。”
“武哥,我雖然昨天阻止了你,但那是為了讓你心里有個數。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那個人要是放了,后患無窮。”
昨天他見過那個人,明顯是個修邪術的,而且非常記仇。
楊梟破了他的陣法,楊梟自己倒是不怕,可武思文就不一定了。
聞言,武思文徹底沉默了,額頭上青筋暴起,明顯是氣得不行了。
楊梟也知道他現在又氣又憋屈,沒急著開口。
“要我說啊,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兒想事情就是太復雜了。”這時,旁邊正在優雅剝蝦的涂山渺開口了:“既然人家要人,你們就把人還回去就是了。”
“不僅要還,而且還恭恭敬敬地把人送走,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皆大歡喜。”
武思文一聽,更憋屈了:“事是這么個事,可理不是這么個理啊......”
“這次的事情,相當于我被人打了大嘴巴,時候人家給我一顆夾了屎的糖,我不僅得吃,我還得笑著把另一邊臉送上去讓人家下次再來?”
要是那個皇親國戚的少爺他也就忍了,可偏偏連這個布陣的人他都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