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魔力,只要看著她的眼睛,仿佛所有暴躁的情緒都能在瞬間被撫平。
可偏偏她自己的笑容又是不達眼底的,微笑仿佛只是她的一個特征,而不是她的情緒。
“你不用謝我,既然師叔開口了,我自然不會拒絕。雖然我不知道我們交易的是什么,但是你要付出的代價應該不會小。所以我們是公平交易,談不上謝。”
楊梟收起手機,神色重新變得沉穩起來。
沒有師叔在他的時候,他向來穩重。
孔冷安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樣子,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楊梟回港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現在訂票最快也要明天一早出發。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四人就踏上了去南洋的飛機。
雖說不知道這次去是做什么的,但楊梟臨走之前和陳穎說了一聲,后者立馬表示自己在大馬有朋友,絕對能給他們安排得妥帖。
想著能有個本地人做向導也不錯,楊梟也就應下了,反正陳穎正好欠他人情,不用白不用。
等出了機場,就見一個油頭粉面的小年輕舉著牌子,上面寫著楊梟的名字。
“你是陳穎朋友?”楊梟走過去和對方打招呼。
這小年輕瞧著二十多歲,和楊梟是同齡人,穿著打扮都很時尚,就是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鏈子、手腕上也是一塊勞力士大金表,一張嘴嘴里還有一顆金牙,整個人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看得人晃眼。
對方一張嘴就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你就是阿穎小姐的朋友吧?”
“是的,我們來大馬旅游,勞煩你當個向導了。”楊梟給對方遞了一根煙,隨便聊了幾句。
這人是陳穎從前來大馬認識的朋友,名叫鄒城逾也是個小富二代,在大馬這邊有自己的生意。
說是生意,其實就拿點錢來這邊揮霍的。
他和陳穎一樣,雖然家里有錢,但基本都和繼承家業無緣。
甚至于他們只要老老實實拿著錢混吃等死,就算沒給家里添麻煩了。
總之一句話——有錢又有閑。
楊梟介紹了一下宋清止他們,雙方打了個招呼,轉頭就上了鄒城逾的路虎。
“來大馬找我你們算是來著了,我十幾歲就在大馬混,這邊我門兒清啊。”鄒城逾一邊開著車,一邊介紹道:“你們打算在大馬待幾天,我給你們安排一下子。祖國來的朋友,我必須給你們安排得舒舒服服啊!”
雖然大馬的同胞很多,這里中文也算是日常語言之一,當年聽到楊梟他們剛從內陸過來,鄒城逾還是很開心。
而且鄒城逾之所以能和陳穎玩到一塊兒去不是沒有原因,光這說話的腔調就大差不差,兩個人都是沒城府沒心計的那一掛。
“我們到大馬來不僅僅是為了旅游,主要還是辦事的,就別讓老哥你費心了。”楊梟客氣道。
“那怎么行呢,事兒什么時候都能辦,但是難得來一趟,我要是不把你們招待好了,到時候阿穎不得和我拼命啊?”鄒城逾大手一揮:“什么都別說了,這兩天你們什么都別管,先跟我去我那兒住下,等我帶你們好好轉一圈再忙活。”
楊梟本想拒絕,坐在后座閉目養神的宋清止卻開口了:“好,那就麻煩了。”
聞言,楊梟也無奈了:“行,那就玩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