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你這是遇到了什么事這么高興?”廚房內迅速走出一名渾身臃腫的中年婦女。
禿頂中年壞笑一聲:“實驗小學門口那個門面房我租出去了!”
“哦?真的假的?咱中原市那個叫沈輝的不是這段時間一直找事嗎?”中年婦女頓時眼前一亮。
禿頂中年嘿嘿笑道:“我跟你說啊,實驗小學有個老師叫司迎夏,她辭職了想要開家書店,好死不死就看中了我們的門面房,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沈輝沒少找我們麻煩,于是我以五萬的價格租給了司迎夏,司迎夏這小妞還以為自己撿漏了。”
“在我一頓忽悠下,她已經跟我簽署了租賃合同,五萬塊錢已經到賬!而且我走的時候正好看見沈輝帶人趕了過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司迎夏那小妞要有大麻煩了。”
想到自己成功將司迎夏忽悠住,禿頂中年臉上就充滿了興奮。
“老不死的,干得漂亮!雖然咱那門面房一年房租最起碼得十來萬,但因為沈輝這家伙不斷鬧事,導致我們門面房長期閑置,與其長期閑置,還不如便宜租出去,大不了到期了我們再漲價就是了。”
“至于你說的那個叫司迎夏的,沈輝怎么收拾她,那就是沈輝的事了,怪不到我們頭上,這小妞要是怪就怪自己命不好。”中年婦女振奮不已。
禿頂中年名叫張旭東,中年婦女名為閆翠萍,兩人結婚多年,一直沆瀣一氣,不知道坑了多少人。
早些年實驗小學這里還沒開發時,這里只是一個村落,而閆翠萍則是村支書的女兒,為了攀上高枝,張旭東主動當了上門女婿,在老丈人扶持下,張旭東成了村里下一任村支書。
張旭東命可以說非常好,他剛剛上任就遇到了拆遷建設,他與負責拆遷安置的負責人狼狽為奸,不知道坑了國家多少錢。
拆遷完畢后,張旭東得到三十多個門面房,一百多套安置房,銀行賬戶里還有一個多億,這些年他跟老婆閆翠萍一直靠收租為生。
雖然沈輝是中原第一酒水商,可他通過拆遷也認識了不少關系,這也是沈輝一直都沒敢動他們一家的主要原因。
即使張旭東閆翠萍已經很有錢了,可他們夫妻二人貪得無厭,是個十足的周扒皮,他們為人處世就是能坑一點是一點,在沈輝連番騷擾下,張旭東這才以低價引誘司迎夏入坑,至于司迎夏會不會被沈輝弄死,他們毫不關心。
聽到閆翠萍這話,張旭東壞笑道:“是啊!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沈輝把那個司迎夏給弄死,這樣的話,我們門面房又可以租出去了,到時候我們在坑一個,最起碼又是五萬塊錢到手,美滋滋,真是美滋滋啊!”
“老不死的,論壞還是你壞啊,我就喜歡你這焉壞焉壞的樣子!”閆翠萍臉上堆滿了笑容。
張旭東眉飛色舞道:“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換身衣服我們出去吃頓好的吧!”
“等我兩分鐘!”閆翠萍當即朝著主臥室走去。
不多時,閆翠萍換上了一身高檔的香奈兒套裝,手中更是提著一款價值幾十萬的限量款愛馬仕包包。
換好衣服后,閆翠萍噴了噴香水,她興致勃勃道:“老不死的,走吧!”
“走!”張旭東也換上了一身阿瑪尼西裝朝著門外走去。
嘎吱!
就在兩人開門那一瞬間,大量西裝革履的黑衣人朝著屋內沖去。
“你們是什么人?”閆翠萍嚇了一大跳。
張旭東也大吃一驚:“對!你們是什么人?再不說明來意,小心我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
踏踏!
下一刻,身材高挑的高小琴從門外走了進來。
“老不死的,這女的是誰?該不會是你在外面找的小三,人家來家里鬧事了吧?”閆翠萍見到高小琴臉色一黑。
張旭東沒好氣道:“媳婦,我只愛你一人,怎么可能會在外面找小三?”
“哼!我不信!”閆翠萍滿臉不屑。
為了證明清白,張旭東盯著高小琴語氣不善道:“小妞,你他媽是哪位?”
“司迎夏認識嗎?”高小琴直奔主題。
“司迎夏?”
聽到這個名字,張旭東愣了一下,他仔細打量高小琴一眼一臉古怪道:“你到底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