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都沒有聽她親口解釋過?”

  “解釋還有什么意義呢?我親眼所見,證據確鑿,她確實是背叛了我。”

  “可是,也有可能是誤會呢?”

  說完這句話,錢有有忽然間想到。

  霍淵和她之間,是不是也有誤會。

  看到錢有有的反應,弗蘭克精明的大腦怎么會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呢?

  他嘲諷的說道:“有些事情,說開了只是揭開那層遮羞布,難堪的最終是你自己。”

  這話,似乎也沒有毛病。

  錢有有沉默了半晌。

  “所以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我有一件很糟糕的事情要跟你說,你沒辦法回京都了,因為你的所有證件,全部都丟了,你沒有辦法證明你是一個京都人,在這個國度,你也算是一個黑戶。”

  不能再回京都了。

  她苦笑了一下。

  難道余生就要留在這個地方?

  不,她不要。

  爸爸媽媽還在家里等著她回去。

  她怎么可以一直留在這個地方?

  如果沒辦法回去,她寧可病死在這。

  不不不,她那么一個積極向上的人,怎么會想到自己會死呢?

  錢有有拿出了手機。

  然而她的所有聊天軟件,以及微博賬號,全部都呈現出,被頂替的現象。

  這就像是一下子,她買了一款新手機,然后這部舊手機,就不能再上以前的賬號了。

  就連之前她傳到網上的照片,都無法查閱了。

  唯獨手機上的相冊里還殘留著幾張海邊的照片。

  她翻了兩張,在看到第三張的時候,她忽然發現,在她自拍的右下角有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站在那。

  戴著太陽帽,穿著比基尼,雖然太陽帽幾乎遮蓋住了半張臉,但是她可以肯定,她見過這個女人。

  突然間,錢有有想起來了

  是云朵啊。

  那個時候,她和霍淵還在馬兒大夫。

  云朵怎么會出現在她的照片中。

  難道,她也去了?

  忽然想到霍淵曾經說的,云朵會千方百計地跟過去。

  當時她也只是覺得霍淵隨口說說,也沒當回事兒。

  現在看,她真的去了。

  或許人家也只是簡單的去旅游了呢。

  是吧。

  她本身就是一個不喜歡把人和事往壞處想的人,即使是這種情況,她也還在為別人找一個理由。

  見到她發呆,弗蘭克問道:“你怎么了?看起來怪怪的,你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錢有有搖了搖頭,她本能的反問道:“如果你曾經幫助了一個人,那個人會反過來咬你一口嗎?”

  弗蘭克唇角勾起笑:“你聽過農夫和蛇的故事嗎?”

  “可是,人和蛇,是不能相提并論的,不是嗎?人之所以生而為人,是因為有感情,有道德。”

  “如果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那么我們商場上也不會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了,錢有有,我忽然間明白,為什么霍淵喜歡你,因為你真的單純的可怕。”

  “我相信人性。”

  “正是因為你相信人性,所以你才會成為被拋棄的那個。”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拋棄拋棄的掛嘴上?我現在是病人,你就算不憐香惜玉,也不要一盆冷水接一碰冷水的往我身上潑吧。”

  弗蘭克站起身,聳了聳肩說道:“我也只是喜歡擺事實講道理,我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你讓我在你的面前說一些什么安慰你的話,我肯定說不出來,我可不是霍淵會花言巧語騙小姑娘的心。”

  “霍淵才沒有花言巧語,他話很少的。”

  甚至,他從來都沒有和她坦誠過,也沒有敞開心扉和她交流過一次。

  從他們認識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了他的全部信息,而他卻像是一個蠶繭,不抽絲根本不知道蠶繭里面還有沒有蠶。

  “行了吧,我還有事,沒工夫和你在這廢話,錢有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死在我的家里,我就將你丟進林子里喂野獸,我說得到做得到。”

  “滾。”

  弗蘭克走了。

  錢有有看著天花板,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霍淵啊霍淵。

  你就這么回到京都了。

  一聲不吭的將她一個人留在了這個破地方。

  找都不曾找過。

  哪怕是個錢包丟了,也得翻一翻看一看吧。

  她一個大活人丟了,他就沒發現嗎?

  還是根本就不在乎呢?

  錢有有又翻出了手機,來回翻看著相冊里那張云朵的照片,心里想過無數個可能,然而沒有一個可以說得通的。

  她其實只想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然后和霍淵過普通人的生活而已呀。

  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一個愿望,就做不到呢?

  如果早知道這樣,她寧可沒有去招惹霍淵這個人。

  這樣她還是那個銅墻鐵壁一般的錢有有啊。

  這樣想著,她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她感覺有人摸著她的額頭,她下意識的抓住了那只手。

  然而那只手很快抽了回去。

  錢有有嚇醒了,她心都跟著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

  有人潛入了她的臥室。

  是誰?

  屋子里已經黑了,她看不清是誰,剛想要去開燈,然而那個人卻再一次按住了她的手。

  錢有有想要張嘴喊,那個人另一只手又捂住了她的唇。

  他低沉的又沙啞的聲音說道:“別叫,否則,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是個男人。

  怎么會有男人莫名其妙闖進她的臥室,來摸她的額頭?

  他的聲音好奇怪好奇怪,就像是刻意壓著聲音一樣。

  錢有有感覺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直到那只大手松開她的嘴,錢有有才討好的說道:“你是什么人?想要錢我可以給你,我現在很有錢的。”

  那個人反而直接躺在了她的身側:“你有多少錢?”

  “我有三十萬,要是你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去找弗蘭克先生借錢,弗蘭克先生是首富,他一定可以滿足你的。”

  男人輕笑一聲:“他為什么要借錢給你?你們關系有那么好嗎?”

  為了讓他放心,錢有有只好編了個借口:“是呀,他說過喜歡我,他想娶我,如果你肯放過我,我自然可以幫你拿到一筆不少的錢,大哥,你饒了我行不行?”

  然而下一秒,那個人居然直接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冰冷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錢有有無力推卻,只感覺從他的口中渡過來一個藥丸狀的東西,好苦好苦,那個人卻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直接將藥丸用舌頭推進了她的喉嚨里面。

  錢有有不得已,咽了進去,好苦。

  “你給我吃了什么?”她大驚失色。

  “毒藥,毒死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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