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時候,抓著她的幾個男人中的一個開了口:“兩個小姑娘,這是我們自己家族的事情,她是我們家族的叛徒,我們要將這個叛徒帶回去接受懲罰,最好你們不要管閑事。”
錢婷婷眼眸一轉:“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最愛管閑事,尤其是我有了姐姐之后,就更是肆無忌憚的想管閑事了。”
幾個男人有些無語:“這跟你有姐姐有什么關系?”
錢婷婷雙手抱胸:“當然有關系,因為我想送姐姐一個做牛做馬的女仆啊。”
“哈哈哈,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倆只不過是倆女孩子,還能和我們幾個男人單打獨斗嗎?”
錢婷婷搖了搖手指,說了聲:“噓,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在這個社會上,是有保鏢的存在嗎?”
話音剛落,兩行黑衣人從周圍圍了上來。
其中有顧擎宇的人,也有錢婷婷的人,最后還有霍淵的人。
錢婷婷作為一個藝人怎么可能會單獨出門不帶保鏢?
顧擎宇這樣的寵女狂魔又怎么不會給女兒安排保鏢?
再加上霍淵這個首富在,誰又敢在背地里對這兩姐妹動手。
最后的最后,又圍上來了一撥人,無可厚非,這些人又是陸遠深安排的。
所以她倆才敢在這種明知道有危險的情況下,還愿意過來管這檔子閑事。
這些黑衣保鏢上上下下加一起足足有三四十人,而這戴著白帽子的,也只有四五個,實力懸殊,肉眼可見。
于是他們直接將顧言丟在了馬路上。
錢婷婷對著身后的保鏢說道:“將她送到醫院,該治病治病,錢我出了。”說完之后,她看向了顧言,輕蔑的說道:“別這樣看我,我是看你可憐,施舍你的。”
曾經吆三喝四的顧言,自從和錢婷婷決裂之后,徹底斷了財路,被各個公司棄如敝履。
現在她已經接不到戲了,就連龍套都嫌棄她。
她從一個高高在上萬人敬仰的大小姐,成了現在這樣狼狽的模樣,也只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是誰說的錢婷婷溫柔善良像一個冰山仙子,仙子是不記仇的。
怎么可能?
錢婷婷之前沒有對付她,只是因為她不屑,而不代表她真的就不會對她展開報復。
錢有有最終還是沒能等到霍淵下班,因為她忙著給婷婷接風去了,兩人去狠狠地吃了一頓,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了。
吃完飯后姐妹倆分道揚鑣。
霍淵好像還沒下班,錢有有干脆坐在客廳等著老公回家。
錢婷婷開始發微信和錢有有抱怨一個問題。
她在嘆氣,自己沒有一個好司機,現在這個司機又是一個暴脾氣的,想要換掉,錢有有卻忽然間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司機但是她之前不怎么出門,也沒怎么用過,她想了好久,要不介紹給婷婷?
于是,在錢有有的推薦下,當初她的教練被錢婷婷正式錄用了。
教練知道自己成為了錢婷婷的專屬司機,激動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著自己最近是多么的不容易,現在總算見到光了。
錢婷婷沒有回顧家,而是住回了陸家。
陸媽媽給她做了一桌又一桌的好吃的,就像是自己的親閨女一樣開心。
同時陸冬妹也回了陸家,然而現在的她,已經不敢再對錢婷婷說三道四了。
現在這個家里,就連陸遠深都不敢挑釁錢婷婷的權威,更何況是她一個私生女?
不知不覺,一周過去了,婷婷代言的廣告也很快就拍攝完畢。
霍淵知道錢有有最近很忙,但是不知道特在忙什么。
每天早出晚歸,晚上的時候還在背什么東西。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錢有有帶回來的公司平時發的水果,他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于是周末前的晚上,他悄悄的走到了正在給貓咪剪指甲的老婆面前。
坐在了她的身邊,語氣淡淡的問。
“你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開店很累嗎?”
錢有有一邊專心致志的剪指甲,一邊回道:“還好吧。”
“我看你最近好像很疲憊,你是在學什么東西嗎?”
“對呀,之前的cpa,我打算重新撿起來,但是我感覺我頭腦好像有點遲鈍,很多東西我看了,但是就是不進腦子,霍先生我感覺我變笨了。”
霍淵放下了手中的電腦,走到了她的身邊,幫她頭部按摩著:“其實你搞錯了一個問題,你不是腦子變笨了,你是從來都沒有聰明過呀。”
錢有有不悅了:“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現在壓力已經夠大了,你不給我鼓勵也就算了,還說沒用的。”
霍淵隨手拿起桌上的一顆蘋果咬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所以你就偷偷地進我的公司去上班,而不告訴我?”
“啊,霍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霍淵看著那茶幾上的水果:“你都將員工水果帶回來了,我要是再不知道,就真的成了和你一樣的小傻蛋了。”
錢有有嘆了一口氣:“好吧,什么都瞞不過霍先生。”
“我還知道,你和婷婷在公司門口,救了一個人。”
“這你都知道?”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以為你能瞞住我什么?”
錢有有不再說話了,老公太厲害了,什么都知道。
“不知道顧言怎么樣了,哈哈,婷婷說,讓她給我當牛做馬,我感覺還真沒必要。”
霍淵卻不這么想:“以后等你成了注冊會計師,可以讓她給你做個助理啥的,不是挺好嗎?你對她有恩,以后她絕對會十個勁兒的幫你。”
“會嗎?”
“我感覺會。”
顧言被直接送到了醫院。
她肋骨斷了兩根,肩膀多處骨折,而下嘴唇撕裂,也就是說,就算她徹底康復之后,也做不了演員了。
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她曾經是農村的姑娘,認識了顧擎宇后有了一段嶄新的未來。
然而她有了養女身份之后不滿足,做盡了各種壞事,現在報應來了吧?
她看著天花板,心中除了恨意外,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悔恨,對自己出身的悔恨。
如果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出身,那么她說什么都不要出生在那樣的家族。
從小的窒息感,讓她從出生就向往外界,條條框框的規矩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在回到農村老家和做女仆上,她寧可選擇做女仆,哪怕沒有尊嚴。
她顫抖的手拿出了那條她從錢婷婷手中搶走的項鏈,自言自語道:“報應,這都是報應,我認命了,錢婷婷既往不咎,那么為了報答她我也不會再和她作對,她是顧家的真千金,而我又算什么呢?我只不過是一個封建思想下的犧牲品而已。”
“男人可以抽煙喝酒,女人就要守規矩,不漏發,不能穿短袖,不能這個不能那個,憑什么?就憑我是女人嘛?”
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呢喃的聲音,道盡了她對這個人生的各種不滿和憤慨。
如果當初她沒有壞心,而是老老實實地做一個養女,會不會現在還高高在下?
可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認命吧,以后你就是顧煙的仆人,這樣也好過被抓回去,盲婚啞嫁的強,她做慣了一個普通人,讓她回到農村,她寧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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