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顧煙被帶到派出所,做了筆錄之后,對她進行了罰款警告,并且要向車的主人當面致歉,以及賠償維修費用。
可是顧煙等他到了晚上10點都沒有等到。
所以約了第二天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顧煙于是特意請了假,然后早早的就等在了咖啡廳。
這個車的主人似乎傲嬌的很,第二天約好了見面還是沒有去。
最重要的是連個聯系方式都沒有給留下。
所以說他是要賠償呢,還是不要賠償呢?
沒辦法,顧煙也只好先行離開了。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她才收到了一條短信。
“修車錢就不用賠了,讓你空等一場,只是為了讓你長個記性,下次最好不要做了壞事就逃逸,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么好說話的。”
顧煙嘴角抽了抽。
這個人還蠻有意思的。
不要她賠償卻偏偏讓她請了一天假,空等了他一天。
有病。
不過想起不用賠錢,顧煙也是開心的。
本想著他那輛車肯定很貴,要賠錢的話她的工資加上外快肯定是不夠的。
現在反而輕松了很多。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唐百合并沒有工作,而是每天將那個5㎡的小屋收拾的干干凈凈,并且負責做飯洗衣服。
兩個人住在一起也算是挺和睦的。
許翼卻因為唐百合的關系每天都很苦惱。
總想著用什么方法讓她離開這個小鎮。
可是忽然想去,卻想不到任何的辦法。
陸遠深和錢婷婷本來是打算離開的,但是錢婷婷總是不想走,她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姐姐就在這個地方。
如果說當時陸遠深有去赴約,或許也不會耽擱那么久。
不過世界上的陰差陽錯都是這樣一點一點的發生的。
霍淵醒了,可是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尋找妻子,而是將散成一盤散沙的霍氏集團,重新規整。
他就像是回到了曾經一樣,殺伐果斷,成了一個冷酷,沒有情感的機器人,每天只是打工作,工作,工作。
與此同時,霍家大宅。
霍淵仔看完了最后一份文件,表姐陳敏冬給他送來了一杯參湯。
“阿淵,外婆說讓你注意身體,勞逸結合,你剛剛醒過來,不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注意身體還是要。”
“我知道,表姐沒事的話就先出去吧,我還要工作。”
陳敏冬愣了愣。
“為什么自從你醒過來之后沒有問關于有有的任何事情?”
終于陳敏冬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他究竟怎么回事?
是不是傷心過度,所以選擇了不敢面對?
霍淵卻皺了皺眉頭:“有有是誰?”
陳敏冬不敢置信,那個將錢有有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居然將她忘記了?
“你好好想一想,有有是你的妻子,你們兩個人已經辦了婚禮,就差入洞房了。”
霍淵眉頭皺的更緊了,像是有化不開的愁容一樣。
陳敏東不相信,于是拿來了許多他們兩個人結婚的照片,霍淵越看眼中的冷意越深。
他就像什么都不記得了一樣。
也忘記了兩個人曾經相愛過。
“那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我表姐,我怎么會不記得你?”他語氣有一些不耐煩的說的。
“那你記得陸遠深嗎?”
“記得。”
陳敏冬又繼續問:“顧擎予你記得不,你的老丈人。”
霍淵搖頭:“我知道這個人,但是我跟他沒有打過交道。”
陳敏冬撲通一聲坐在了椅子上,完了完了,全完了。
似乎他誰都記得,但是關于錢有有的一切,全部忘記了。
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選擇性失憶癥嗎?
這也太奇葩了吧。
有有啊,霍淵把你忘了呢。
她就覺得,為什么表弟從醒過來之后就完全變了性格。
原來他現在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陳敏冬小心翼翼的又問出了一個問題:“那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訂了一樁娃娃親?”
霍淵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有這種事,表姐,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還要繼續忙。”
這是下逐客令了呀。
陳敏冬也沒有再說下去,而是默默的退出了霍淵的辦公室。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納悶兒。
所有人都記得,唯獨忘記了錢有有相關的一切。
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錢有有的尸體,如果她沒有死的話回來,該有多傷心呀。
陳敏冬專門去問了霍淵的主治醫生。
主持醫生給書的答案是,選擇性失憶癥。
這種失憶癥,也就是說不是由于身體的原因,而是因為經歷過一些太過于痛苦的事情,病人無法接受,所以才會將一部分的記憶封鎖起來。
“那會不會影響身體?”
主治醫生搖頭:“不會,病人以后會正常的生活,只不過可能會以性格上比以前更加的孤僻,也很難再有人走進他的心里了。”
陳敏冬難以置信。
這還叫不嚴重?
表弟以前在沒有認識有有的時候,那簡直不叫一個正常的人。
就是一個工作的機器。
自從有了愛的人之后,他才逐漸的慢慢的像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也就是說這一場刺激之后,他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
成為了一個沒有感情甚至脾氣更加暴躁的大冰塊?
這怎么行呢。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說讓他想起了從前的事,會不會更加痛苦?
所以說,還是忘記比較好?
她有聽陸遠生說過錢婷婷的情況。
現在霍淵也成了這個樣子。
真的是萬般的遺憾。
因為一場婚禮。
瘋的瘋忘的忘,也真是讓人痛心啊。
霍奶奶的意思是,忘了就忘了吧,以后也不準讓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提起錢有有這三個字。
陳敏冬一直都以為霍奶奶是無條件喜歡錢有有的。
然而在自己孫子的面前,她果斷的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孫子。
不知道是一種悲哀還是一種解脫呢。
陸家和潘彼得兩家的婚事也不知不覺中延后。
因為霍家和顧家遭逢大難,兩家誰都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節骨眼上辦喜事。
所以婚期往后延了。
陳敏冬再一次見到潘彼得竟是在霍家公司的周年慶上。
潘彼得穿著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衣服,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再一次相見陳敏冬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也不過如此。
以前真的不知道為什么那么的執著那么的沉迷,甚至為了他,曾經抑郁甚至想死。
陳敏冬沖他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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