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斗了會兒嘴，姜星寧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在她睡熟之后，霍寒爵才去了司夜琛的辦公室，手里還拿著半個橘子。
看到放在自己面前的橘子，司夜琛眉頭皺了起來。
“幾個意思？就算要給我吃橘子，也該拿個整個的過來吧？給我你吃剩下的，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霍寒爵在他對面坐下，卻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表情十分嚴肅。
“你嘗嘗看，橘子是酸是甜。”
司夜琛盯著他看了兩秒，這才嘗了口。
結果剛放進嘴里兩秒，他就吐了出來，一臉嫌棄。
“這么酸的橘子，你上哪兒買的？”
霍寒爵沒回答這個問題，面色微微沉下來，若有所思。
司夜琛喝了口水，察覺出不對勁，眼睛瞇了起來。
聰明如他，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誰的味覺出問題了，你的，還是星寧的？”
霍寒爵喉結滾動了下，暗聲道，“我的。”
司夜琛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看來是這種新藥物的副作用。”
霍寒爵很擔心，卻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姜星寧。
“那寧寧會不會，也出現這樣的問題？又或者出現別的副作用？”
司夜琛搖搖頭，“不好說，這個問題先出現在你身上，是因為你最近做的藥物測試，我給星寧注射的新抑制劑，才不過兩針，而且是改進過的，所以還沒有到出現副作用的時候，不過......”
他頓了頓，嚴肅地看向對方。
“不過既然出了這個問題，我還得再優化一下這種抑制劑，其實我叫你來，就是想跟你說，我已經在優化了，所以還需要你再做一次藥物測試。”
霍寒爵沒有任何猶豫，“好，什么時候做？”
“你先別著急，再等等，我要研究一下這個副作用的問題，到時候會通知你。”
“嗯。”霍寒爵頷首，旋即要起身離開。
司夜琛叫住他，“等一下，M國那邊的事兒，怎么樣了？”
提起M國，霍寒爵眸色一暗，“還在追查喬薇薇的下落，暫時沒有消息。”
司夜琛面色不善，冷呵了聲。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接二連三地逃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屬耗子的，這么會打洞。”
接著，他又問，“抓到她之后，你有什么打算？直接交給警察？那樣未免也太便宜她了吧？”
一想到那個女人，對姜星寧和三小只的所作所為，他就恨不得捏死她。
霍寒爵心里的怒火，只會比他更旺盛。
當下，男人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