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秦惜,眼神很傷心,“惜惜......你不記得我了嗎?”
秦惜見他盯著自己看,也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后搖頭,“抱歉,不記得。”
顧南夜完全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臉色變得不太好......
他又問南知意,“南小姐,之前,她在C國,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我來之前,曾問過她的助理,她的助理之前和她聯系時,明明還好好的......”
他有些迫切地想了解情況。
蕭寒川這時候也開口了,“都說了,細節沒法告訴你,畢竟連我們都不知道,她怎么會變成這樣。你要是想知道,可以等她徹底恢復,再問她,至于現在,我們還在為她治療,希望你別插手,在這時候搶人!”
顧南夜聽到這話,眼神微沉。
他顯然也是個久居上位的人,第一次被人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心中也有些不悅。
不過,考慮到秦惜的情況,他只能作罷。
“既然幾位都這樣說,那我就先不帶惜惜走了。”
他關心的眼神,還停留在秦惜的身上。
南知意聽到他這么說,也松了一口氣。
還好,這人沒有強來......
其余人也放下了心,然后,就默默看著顧南夜。
顧南夜站在原地,一副沒有要走的架勢。
盛詩語忍不住問道:“顧先生,你......還有事嗎?”
任誰聽到這樣的話,都明白是送客的意思。
偏偏顧南夜,像是沒聽懂一樣。
他語氣淡淡地回道:“惜惜現在這樣,我不放心。我尊重你們的決定,讓你們來治療她,但是我要陪在她身邊......”
他話里透露出來的強硬,讓在場幾人,都皺起眉。
現在四師兄還沒醒,和二師姐之間的事情,也沒說開。
突然摻和進來這么一個家伙,還近水樓臺,這回頭......四師兄要是醒來,可怎么辦?
盡管心里有些擔憂,但南知意也沒辦法阻止顧南夜。
幾人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蕭寒川開的口,和顧南夜說道:“是這樣的,顧先生,我現在是秦惜的心理醫生。她的治療情況比較特殊,治療期間,最好不要受到外界的干擾,所以......”
蕭寒川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南夜打斷了,“這點你大可以放心,該怎么治療,就怎么治療,我不會干擾你的。我可以不把人帶走,但她現在這個情況,我不放心,所以......要打擾帝總和南小姐了。”
他說這句話,態度變得客氣和誠懇起來。
南知意聽完,哪里還好意思趕人......
帝釋景捏了捏她的手心,然后就朝顧南夜開口:“顧先生既然執意要留下,我們也不好拒絕,你想跟著她可以,但不要和她離得太近。畢竟,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底細,不可能讓你太接近秦惜。”
顧南夜聞言,擰了一下眉頭,似乎是不愿意。
他抬眸和帝釋景對視了幾秒,最終只能妥協,“可以,我會在附近,看著她!”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走了。
盛詩語看著那人的背影,有些不確信地問道:“他這是走了嗎?”
韓延送完人后,回來匯報,“沒走,他雖然下了游輪,但是在岸邊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