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張露露連忙道歉,把姿態放到了最低,“抱歉,真的很抱歉!帝總,這件事可能是誤會了,都怪我沒搞清楚,得罪了您的未婚妻,真的很對不起!”
盛詩語眉尾往上一挑,曲指敲了敲柜臺,冷笑道:“對不起?你一句對不起,就想了事嗎?
你先是故意針對,然后惡言詆毀,還要驅趕我們,現在拿不出證據,還想我們大發善心放過你?
若我們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那今天的委屈,豈不是得咬碎了牙,自己往下咽?”
這話出來,店里一些圍觀的客人,頓時有些嫌惡地看著張露露。
他們沒有強大的背景撐腰,那下一次,是不是也可能會被無緣無故針對?
張露露感受到那些目光,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公開處刑的罪人,整個人惶恐不安極了......
注意到對方的表情變化,盛詩語眸光微閃,繼續施壓,“反正這個道歉,我們是不可能接受的!帝氏的律師知道吧?
律法界的金牌,都匯聚在里面,要送你進去關一關,還是很輕而易舉的!”
盛詩語說得很輕松自然,可聽在張露露耳中,卻像是看到了洪水猛獸。
她害怕到了極點,整個人顫抖得如篩子一樣。
她已經顧不上什么獨立工作室了,連忙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不!不是我要找茬的!是我朋友跟我說,帝少夫人搶了她喜歡的人,還讓我拒絕你們購買珠寶!”
說話時,她語氣很急切,生怕眼前一行人,直接就定了她的罪。
盛詩語聽了,鼻尖頓時冒出一聲冷哼。
她就知道,毫不相熟的陌生人,怎么會無緣無故的針對她們!
幸好,自己多嚇了會兒這個女人,不然那幕后黑手,可就逃之夭夭了。
這會兒,南知意一雙美眸,也緩緩瞇起。
她冷聲追問,“你哪個朋友?”
張露露沒遲疑太久。
就算和喬向媛關系再好,可相比帝氏,這所謂的友情,就不值一提了。
更何況,她現在都是自身難保,因此,沒半點隱瞞地道:“是喬向媛!”
一聽到這個名字,南知意他們幾人,神情都是一愣。
盛詩語從開始的詫異之后,就冷笑了一聲,“我當是誰呢,居然又是這塊兒狗皮膏藥!”
她語氣里,對這個人是萬分嫌惡。
白芷并不認識喬向媛,但見到盛詩語的表現,就十分好奇,詢問道:“詩語姐姐,這喬向媛是個什么人啊?”
盛詩語語氣十分不屑地告訴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之前知知和帝總去游輪游玩,偶然遇見的。從那之后,這狗皮膏藥,就屢次對帝總糾纏不休......
可惜,帝總壓根不理會她......結果你猜怎么著,她死皮賴臉地找關系,利用你哥,刻意來接近帝總。
可謂將無恥,發揮得淋漓盡致!現在居然還敢說我家知知當三兒,這話可真敢說出口!”
南知意對這種情況,也十分反感。
當初,本來也沒有將喬向媛當一回事兒。
可沒想到,那女人卻沒完沒了了!
張露露已經嚇壞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南知意的身份,竟然這么大有來頭。
而喬向媛,居然都沒有跟自己說實話!
顧不得那么多,她有些慌亂地向南知意道歉,“對不起南小姐,我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
南知意聽到這種道歉,就厭煩。
她沒有接受,只是看向了張露露,語氣沉沉地問道:“喬向媛在哪?之前幾次糾纏,我懶得計較,但現在,你們公然造謠我和我未婚夫,這件事,我是不可能再容忍了!”
張露露心沉到了谷底。
但她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是萬萬不敢再包庇喬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