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輔拿著京中的來信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太子爺,京中急信八阿哥出嗣了!”
太子挑著眉快速的瀏覽,他不可置信的說:“把八阿哥過繼給了安親王?不是,老八不是一直對布爾和有意嗎,如此一來他不就成了布爾和的長輩了?”
皇阿瑪這一步可真的是……漂亮啊!
太子看著靳輔說:“京中的好消息傳來了,咱們這邊也要加緊,靳輔大人做好準備,這兩天就動手。”
靳輔點了點頭,沖著太子一拱手,道:“臣,遵旨。”
……
終于拿到了曹家家主的回信,大阿哥和隆科多、富慶聚在了屋子里討論著。
“心里雖然沒有明著指示什么,但是有這一封信在足以說明曹家是江南收賄受賄的背后操縱者,再說咱們還有噶禮這個人證,不怕他不承認。”
“敢操縱整個江南的官場,置百姓于不顧,又刺殺太子致使太子失蹤,曹家足矣滅門。”
富慶沒有隆科多這般樂觀,只聽他說道:“你說了,沒有直接的指示曹家大可只認下收賄受賄的事,只要不承認刺殺儲君,以萬歲爺對曹家的看重,想必再過個幾年他們曹家又可以崛起了。”
大阿哥“砰”的打在了桌子上,他赤紅著眼睛說:“曹家必須除掉,不管是為了老二還是百姓,這顆毒瘤非除不可!”
富慶和隆科多也點了點頭,只是太子那里始終沒有消息,兩名暗衛都被大阿哥派出去了,彭春、費揚古和索額圖的人馬都四散而去,只是太子到底去了哪里呢?
……
如意背著小書包溜溜噠噠的朝著冷宮走去,秋綏跟在后面拿著水袋,笑嘻嘻的看著心情甚好的小主子。
“公主那么高興我能理解,但是姐姐怎么也跟著那么開心呢?”逸君打趣的看著秋綏說道。
秋綏伸手敲了一下逸君的頭,說道:“主子高興我自然高興,除掉了隱藏的危險,你不高興呀。”
“高興,高興。”
逸君撐著傘緊緊的跟在如意身后,轉過頭對秋綏說:“姐姐快湊過來一點,小心曬黑了以后嫁不出去!”
秋綏瞪大了眼睛,氣憤地說:“公主,您快看看他呀!”
如意捂著嘴笑道:“好了好了,回去就罰逸君給咱們剃西瓜籽,要是有一個沒剃干凈,就讓他把御馬場里面的馬都洗個干凈。”
逸君苦著一張臉應承下來,秋綏得意的一笑。
而在如意和秋綏離開后,逸君才笑著看著走遠的二人。
……
冷宮里,小八早就到陰涼處躲避太陽了。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小八歡脫的跑了出去,直把看守的侍衛嚇了一大跳。
他們拿著手里的武器既不敢上前傷了它又不敢讓它出去傷了人,兩人一虎對峙著。
直到如意的身影出現,小八猛的一躍,從兩個人的頭上越了過去。
小八到如意跟前來了一個急剎車,那張兇狠的臉上竟然露出一抹單純愚蠢的神情。
舔到如意的臉,小八才感到心滿意足。
如意哄著它說道:“好了好了,姐姐最近太忙了很長時間沒有來看你,這次姐姐來是特意把你帶走的,以后你就跟姐姐住在承乾宮好不好呀?”
也不知道小八到底聽沒聽懂,只見它一直拿大腦袋蹭著如意,如意熱的臉都紅了,還是拍了它一巴掌才讓它安靜了下來。
如意帶著兩人一虎進了冷宮,左看右看這才在一個陰冷的角落發現了衛答應。
如意面無表情地說:“衛氏,今天我來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的。”
“皇阿瑪說胤禩中了邪不利于在宮中修養,所以特意把他弄出宮讓他出宮治療,你說皇阿瑪對他是不是特別的好?”
衛氏抬起頭不敢置信的說:“小賤種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兒那么優秀怎么可能中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使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你這個小賤種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衛氏照著如意就撲了過來,逸君直接給了她一腳,踢的衛氏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逸君手足無措的站在如意的面前,問道:“主子現在該怎么辦,她給暈過去了。”
“我看見了我又沒瞎!”
如意指著后面的木盆說:“拿那個盆裝些水把她給我潑醒,我這好消息還沒有說完她怎么就給暈了?”
“還有,逸君啊,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修煉了什么武功?你這腳力怎么這般厲害了。”
逸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轉身就端著木盆跑出去了,因此他沒有看到衛氏緩緩睜開的眼睛正惡毒的盯著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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