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一念情起 > 第142章 變相求婚
  江以葵一次性解決,拿來玩具汽車,“小新,你先自己玩會,媽媽一會過來陪你。”

  既回避問題,又能轉移兒子注意力。

  江言助攻,“姐,你也該嫁人了,總住小叔家也不方便。”

  “跟你有屁關系?”

  “我方便的很!”

  江以葵和江舟陵幾乎同時開口,聲音重疊,顯得格外氣勢。

  江言:“……”

  行,他多嘴。

  年夜飯好了,趙清影邁著嗓子喊了聲。

  幾人踱步餐廳。

  難得這么熱鬧,自然要喝一杯,男同志滿上,女同志喝的果酒。

  我們的小新只能喝酸奶了。

  江總很開心,在之前他心頭一直有兩件事捆著自己,一是擔心在外的侄女,二是怎么改善與那丫頭的關系。

  現在圓滿了。

  拿出紅包,“來。”

  都有,包括黎則桉和沈逾白。

  內心里,他已經把沈逾白當侄女婿了。

  接走紅包,兩姑娘不約而同看向江舟陵。

  意思很明顯:你的呢?

  江舟陵無語,“你們倆是不是掉錢眼里?”

  兩人像商量好似的,動作一致點點頭,然后齊齊開口:“快點給!”

  江舟陵失笑,是被氣笑的。

  從口袋掏出一沓紅包,給的時候不忘敲了下她們小腦袋。

  接著,走到黎則桉和沈逾白附近,遞出紅包,“一會吃完飯記得磕頭。”

  兩男人:“……”

  能做的只有視而不見。

  可兩姑娘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代收。

  夏為顏樂得往老公肩膀一趴,笑得眼睛彎成一條縫,“一會我給你準備個海綿墊,這樣膝蓋不疼。”

  黎則桉抬手對著她的小臉蛋就是一揪,還故意往外扯了扯,“就為了個紅包把我賣了,良心呢?”

  他力度很輕,所以夏為顏絲毫沒有痛感,用只能他聽到的音量,聲音甜又糯,“沒了,全在老公身上。”

  “誰讓我那么愛你呢。”

  這句話,黎則桉很愛聽,眼底全是笑,“你枕頭下有張支票,金額隨你填。”

  夏為顏又笑了,億萬富翁不是夢。

  “那就不讓你跪了。”

  這句話,她是說給小叔聽的,朝他揚揚眉。

  江舟陵就沒指望,但被她表情挑釁到了,抽了好幾張紙巾放在手心團了團,到底是親侄女,故意砸偏,砸在小女婿身上。

  黎則桉睇了他一眼。

  江總無語又好笑,“你幼不幼稚,還不如小新穩重!”

  問重點:“什么時候找個女朋友?”

  江舟陵還是那句,“沒……”

  忽然遲疑了下,似乎有什么在動搖他的想法,但還是將后面的話接上,“沒那想法。”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不如從前般堅定。

  沒等琢磨出所以然,二哥的訓斥聲滾進耳邊,“說你混不吝一點也不假,等你這張臉一過四十,看看還有沒有人要!”

  江舟陵:“……”

  他好想反駁:你50都有人要,我40為什么就沒人要?

  夏為顏有那么一絲心疼小叔,就像當年沒考過90,被媽媽訓。

  舉起酒杯,“江叔叔,我敬您。”

  以此來岔開話題。

  江以葵接上,又單獨敬了二嬸,話里話外都是感謝,謝謝她這段時間幫忙照顧孩子。

  趙清影擺擺手,“是我謝謝你,你都不知道小新那張嘴有多甜。”

  小新正在啃雞腿,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小花臉,模樣特無辜,“媽媽,我沒偷吃糖。”

  他的話惹來一陣笑。

  江以葵揉揉他發頂,“知道,媽媽信你。”

  推杯換盞,年夜飯在歡笑聲中結束。

  沈逾白把孩子交給夏為顏,不問那祖宗愿不愿意拉著她就走。

  他握得太緊,江以葵放棄掙扎,“干嘛去?”

  沈逾白保持神秘:“一會就知道。”

  除夕夜,到處綴滿紅燈籠,連成一片,目光所及的盡頭依舊是那片紅,夜色下,只為顯眼。

  這時,天空又下起雪,上午開始下的,這會兒灌木叢上已經積起薄薄一層。

  幾片飄雪混著夜風慢悠悠在落江以葵的發頂上,不等沈逾白擋去,雪已融化。

  五分鐘后,兩人腳步停在一棟別墅前。

  沈逾白沒賣關子了,“這是我們的家。”

  少頃,又說:“江舟陵那邊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房源,不過沒事,沈氏在附近開發了新樓盤,到時候我留一套,你想住哪都行。”

  住到跟前,只是想讓她多點安全感。

  她從小沒有父母,幾乎是江叔和江舟陵養大,在感情上,她已經把兩人當成父親。

  所以,自然想跟他們多親近一些。

  在門口,他將她指紋錄入,輕聲道:“不是要逼婚,什么時候拿證你決定。”

  他們之間,主動權一直在她手上。

  庭院沒開燈,視線昏暗,江以葵的唇角不自覺上揚,下一秒又拉平,“那你慢慢等吧。”

  門被推開。

  原本帶著點賭氣的雙眸在男人開門那一瞬被詫異取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映著彩色。

  不知道的以為是進了婚房。

  地上,樓梯扶手,餐桌,就連沙發上都是……

  像是誤入花海。

  沈逾白強行給自己解釋,“真不是逼你嫁我,最近錢太多,沒地花。”

  將她帶進屋內,“你要是愿意,幫我管管帳。”

  他聲音很輕,像是刻意掩蓋自己的緊張。

  江以葵手心緊了緊,無意識地摩挲無名指上的婚戒,須臾,她抬起眼睫,沈逾白與她對望,灼灼的眸光里映著她的輪廓。

  江以葵輕抿唇瓣,“我問你兩件事。”

  沈逾白:“你說。”

  江以葵做了個深呼吸,黑而亮的眸子認真地凝望著他,“你是因為責任還是愛我?”

  這個問題沈逾白不帶猶豫,視線攥在她身上,“是愛你。”

  “不愛為什么這幾年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愛揪小辮子是江以葵特色,立馬質問:“那你為什么不聯系我?”

  說到這個沈逾白冤得慌,“空號我怎么聯系?”

  江以葵撇了撇嘴,“你可以找人打聽啊,找小叔呀!”

  沈逾白:“怎么沒找?”

  這時候也不要面子了,“壓根不理我,恨不得給我幾腳。”

  江以葵認為這個不是理由,明亮優越的五官透著蠻不講理。

  “那你就纏著他,告訴他你愛我,離不開我啊!”

  沈逾白:“……”

  沉默兩秒,弱弱地為自己討說法,“是你甩了我。”

  語氣是說不盡的委屈,“騙色就算了,還騙心。”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

  外面的嬉笑聲明亮,一墻之隔的屋內卻陷入了沉寂。

  片刻后,響起一聲輕笑。

  江以葵仰臉,喝酒的原因,雙頰粉嘟嘟。

  她翹唇嘀咕,“你活該,就要騙你,踹你。”

  說著,攥起拳頭砸在他結實的胸膛。

  一下又一下。

  對沈逾白來說,這個力道跟撓癢癢似的,掌心壓著她的腰,將她重重碾入胸膛。

  他的小葵回來了,回到她最初的模樣,刁蠻可愛。

  氣氛使然,他得寸進尺,抬起一側去撫摸她,指尖在臉上一遍又一遍滑過,“過完年陪我去趟民政局,好不好?”

  緊忙追一句,“你都不知道黎則桉那畜生嘲笑我多少回。”

  字里行間無不透著無名無份的幽怨。

  江以葵轉過腦袋,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笑了,“活該。”

  眉宇間帶著小驕傲,“看我心情。”

  能有這個回答,沈逾白已經很滿足了,溫熱的唇瓣貼了貼她脖間的皮膚,“第二件事是什么?”

  江以葵縮了下脖子,“癢。”

  這一追問,她忘了要問什么,“等想起來再說。”

  沈逾白:“好。”

  捧起她的臉,神色一本正經,“能不能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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