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霖對郝甜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她雖然護短,或許會為了保護己方人,不講道理。

    但,絕對不會因為護短,去造謠中傷別人。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見盛柏霖沒說話,郝甜立馬問。

    盛柏霖搖搖頭:“當然不是,我在想,厲行淵那人向來行事謹慎又多疑,他不可能只聽白秋畫的片面之詞,一定是調查證實過,才相信白秋畫的。”

    “誰知道白秋畫給他灌了什么迷湯?對了!皇室那事,的確是周燕清和伏月明牽的線,但白秋畫百分百是自愿的!”郝甜看著盛柏霖,“我不瞎說,我是有證據的!”

    片刻后。

    郝甜把上次在醫院,偶遇白秋畫和母親弟弟爭執的監控視頻,翻出來拿給了盛柏霖看。

    盛柏霖看得眉頭緊鎖。

    郝甜卻滿心慶幸:“還好我足夠機智,看到這一幕之后,立馬讓我家神奇時駱出馬,把視頻黑到了手上!”

    盛柏霖看完視頻。

    看向郝甜,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盛太太真聰明!”

    “那是!”

    郝甜自己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于盛柏霖的摸頭,哄小孩式的夸獎,都已經習以為常,并且非常受用了。

    “盛柏霖,我們現在去找厲行淵吧,把這個視頻給他看!”郝甜隨后立馬正色,“白秋畫這個人不除掉,不說我寶貝了,一一和幼幼都會很危險!”

    一一和幼幼到底是小朋友。

    小朋友多脆弱啊!

    怎么能留這么歹毒的人存在啊?

    “這個視頻,只能證明白秋畫謊話連篇,欺騙了厲行淵,但救命之恩還是在的。”盛柏霖把著方向盤的手,輕輕的敲了敲,“直接交給厲行淵,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那......”

    盛柏霖看著好甜,眼眸別提多寵愛喜歡了。

    郝甜的心腸是真的好,給一把刀給她,她都想不到要拿去刀人。

    “盛太太,白秋畫的真面目,只是讓厲行淵一個人知道,有什么意思呢?”

    郝甜一愣。

    她沒有害人的心,但腦子不笨。

    “你的意思是......”

    盛柏霖輕輕的點頭。

    夫妻兩個人立馬心意相通,心領神會。

    *

    這一晚。

    厲行淵沒在醫院。

    他回了公寓那邊。

    好長時間沒回來,花瓶里的花早就枯萎了。

    他在家里里里外外的轉了一圈。

    最后推開了書房的門。

    葉芷萌從前的東西,許多都放在原處沒動。

    他走到書桌前坐下,盯著嬰兒床沉吟了很久,然后從右手邊的小抽屜里,抽出了一小疊信紙。

    鋪平信紙,他拿過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