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攏月對于這種挑釁,自然是不放在心上。
可龍夕只卻不行。
她龍夕只可是龍淵帝國帝姬,怎么能容忍別人這么說自己。
“本帝姬怎么會像你一樣,看不起普通人,畢竟本帝姬還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龍夕只對花安陽那可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懟回去。
“你都說是普通人了,還能怎么人外有人?只要是普通人,見到本帝姬都得行跪拜之禮。”花安陽不屑的出聲,雖然她確實對龍夕只很生氣,但她不能拿龍夕只怎樣,所以只能把氣撒在花攏月的身上。
這話的意思就是讓花攏月對花安陽行跪拜之禮了。
而花攏月聞言,并不在乎,而是對著龍夕只微微拱手:“帝姬,在下就先去找姐姐和妹妹了,告辭。”
說完這話,絲毫不搭理花安陽。
花安陽見花攏月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心中立馬充滿憤怒。
什么東西,也敢無視她。
這么想著,手中一根帶著靈力的鞭子瞬間朝著花攏月甩去。
便是旁邊的龍夕只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花攏月感覺到那靈力鞭朝著自己甩來,便微微側身,避開。
花安陽見自己的鞭子被花攏月避開,眼中更是怒火重重。
她又朝著花攏月甩去一鞭子,而這一鞭子卻被花攏月穩穩的接住。
花安陽見對方接住自己的鞭子,就想要收手,卻發現自己的鞭子收不回來。
“松開!”花安陽用力拉著自己的鞭子,想要讓花攏月松開。
花攏月見她這般努力的想要收回她的鞭子,嘴角微微一勾,松手。
而完全沒有準備的花安陽就這么因為慣性摔在地上。
而且還是當著自己死敵龍夕只的面。
這讓花安陽覺得自己的臉都被丟盡了。
面前這個男人,怎么和花攏月那個賤、人一樣討厭!
——
“你們愣著做什么?給本帝姬打死這個賤、種!”花安陽被人扶起來,就對著身后的人吼道。
那些侍衛聞言,就立馬上前。
要是他們不動手,那么帝姬不會放過他們的。
龍夕只見花安陽竟然要對那個少年動手,就立馬讓銀甲軍上前阻攔。
“龍夕只,你當真要為了一個賤、種和我作對?”花安陽見龍夕只竟然要護著那個人,雙眼就瞪向龍夕只。
“是,這個人我保下了,你敢動一下試試。”龍夕只自然是不甘示弱,直接瞪回去。
撫音從云船上下來,見龍夕只竟然和花安陽起了沖突,視線就朝著那個被銀甲軍護著的少年看過去。
帝姬似乎很在意那個少年。
只是那個少年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人呢?
而且他算不透這個少年的命格。
他看不透命格的人,此生只遇到兩個。
一個是太清門的那位小師妹,再者就是那個叫花攏月的弟子。
花攏月的命本是早夭命相,那孩子應該出生時就死去的,卻一直活著。
而那位小師妹則是參不透。
至于面前這個少年,撫音可以確定,他的容貌是假的,所以他的身份也絕對是假的。
當然,只要對方不傷帝姬,那么他不管別人的事情。
但為一個外人讓帝姬和蓬萊帝國的帝姬交惡,甚至影響兩國,這是不可取的。
雖然國主之間可以說是孩子之間的玩鬧而揭過。
可他卻在那花安陽的臉上看到死相。
既然他已經知道這個花安陽會死,那么就不能再讓自家帝姬和對方產生沖突。
若是到時候花安陽真的死了,那么第一個被懷疑的人,就是龍夕只。
要是對方一口咬定是帝姬做的,那就不是兩個孩子之間的玩鬧,而是兩個帝國之間的事情了。
——
花攏月當然也明白不能讓龍夕只幫自己擋。
雖然她知道龍夕只是好意,但是這是她和花安陽之間的事情。
不能把龍夕只扯進來。
就算一開始花安陽可能是沖著龍夕只去的。
但后面的怒火確實全在自己身上。
花攏月出聲:“在下多謝帝姬相助,可這是在下自己的事情,無意牽扯帝姬,還請帝姬收回護在下之言。”
龍夕只聽到花攏月的話,眼底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這個人可知道對方是誰?
對方可是蓬萊帝國的帝姬。
“孟玨!你別說傻話!”龍夕只開口。
花攏月聞言,對著龍夕只微微一笑:“在下并未說傻話,還請帝姬收手,在下的事情,在下自然會處理。”
花安陽見花攏月這么說,就一臉嘚瑟的看著龍夕只。
“龍夕只,看到沒?你好心護著他,他卻把你的好心當做驢肝肺,我都說了這些人就是賤、種,你還不聽。”花安陽嘲諷道。
這種話卻是像是一個巴掌甩在自己的臉上。
她有些憤怒想開口,卻被撫音拉住。
“帝姬,不可。”撫音開口。
龍夕只聞言,然后看向撫音。
她見撫音搖頭,并且自己的手被緊緊的抓著,就沉下心來。
這個世界上,她可以誰的話都不聽,可不能不聽撫音的話。
龍夕只沉默一會兒,這才揚手揮退銀甲軍。
花攏月就出現花安陽的眼前。
花安陽見龍夕只服軟,心中得意,就帶著人朝著花攏月走去。
而龍夕只看向花攏月時,花攏月卻對著她微微一笑。
這讓龍夕只很是無奈。
最后只能帶著人離開。
算是眼不見心不煩。
“若是以后有什么需要,隨時都可以到龍淵帝國尋本帝姬。”龍夕只只能留下這句話。
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告訴花安陽,至少不能把人弄死。
不過花安陽卻不放在心上。
此時的她只想弄死面前這個人心中才舒服。
“把人帶走!”花安陽出聲。
花攏月只能被花安陽的人帶走。
——
一直不放心花攏月的鹿家兄弟倆看到花攏月被蓬萊帝國的帝姬帶走,心中很是著急。
但是他們又不能沖上去救人,所以只能回去告訴孟歸荑,讓孟歸荑做決定。
那花安陽是金丹修為,可孟歸荑是元嬰期,妥妥壓一頭呢。
孟歸荑聽到鹿家兄弟倆的話時,就出聲道:“不用擔心,她沒事,而且準備一下,這結界應該快開了。”
她的注意力反而在這金色的屏障上。
鹿家兄弟倆聞言,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要不要再勸說。
但花攏月和孟歸荑是好朋友,所以要是花攏月出事,那么孟歸荑是不會不管的。
所以他們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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