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歸荑想要湊過去看,但是畫面一轉,那幅畫就不見了。
這讓孟歸荑有些疑惑。
那大概不是御河,只是和御河長得像而已。
而自這之后,這個天命者就很虛弱,除了自己的姐姐來見她時,她還能強裝沒事。
但只要自己獨處時,似乎五臟六腑都疼,疼的她拿筆都拿不起來。
整個人都趴在床上。
活成這樣,想死死不了,孟歸荑倒是很理解她。
雖然她的姐姐很關心她,可她姐姐是神界的司法天神,自然是沒那么多時間留在她身上。
更多的則是一個人。
不對,以前不是一個人。
以前還有一只名叫照空的天罰神獸陪著她。
只是后來這照空竟然消失了。
明明天命者每一次輪回,都是為了救這只名叫照空的神獸。
想到這里,孟歸荑覺得自己可以好好問問暨蘇。
畢竟暨蘇認識照空。
——
之后孟歸荑看到的都是天命者一個人。
而她身上的疼痛似乎少了很多,直到那日,一個黑衣銀甲的男人給她送來了一個蛋。
孟歸荑看著男人的樣子,倒是一怔。
這不就是冥王。
“這是照空一族剩下的唯一一個蛋,只是這一族所剩無幾,能不能孵出來,就看造化了,照空不會回來了,你別再作賤自己。”男人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而今日,是他和司法天神定親的日子,除了今日,之后他都再各個位面駐守,所以幾乎不會回九霄。
但這對于天命者來就足夠了。
只要有一點念想,都足夠了。
此時孟歸荑才知道,這個天命者竟然是為情所困。
但是那些上神把照空養大,為什么又要殺了照空?
只因為照空可以懲罰神族?
還是照空會阻止神族要做什么。
所以孟歸荑還是不相信事實就是這樣的。
有了這個蛋,天命者倒是有了事情做,除了給神王指點選擇之外,她一直都居住在她的神宮中。
只有司法天神會來看她。
司法天神見自己的妹妹每天都在執著于那個蛋,自然是不喜的。
即便她知道自己的妹妹是為了一只名叫照空的天罰神獸才變成這樣。
可養著這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孵化的蛋,有什么用。
照空那一族早就滅了。
若是被神王發現這個蛋,那么這個蛋也絕對沒有辦法留下。
于是司法天神把這個蛋送走了。
偷偷背著天命者送走了。
天命者并沒有怪罪自己的姐姐,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了。
直到那日,神王出現在她的神殿。
“既然天罰神獸已經沒有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還要辛苦天命者了。”
孟歸荑只聽得到聲音,但完全看不到這個神王長什么樣子。
便是之后這兩個神說了些什么,孟歸荑也聽不到。
總之天命者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錯愕,甚至和神王之間發生了爭吵,似乎這個神王還拿什么威脅了天命者。
之前孟歸荑覺得天命者輪回不應該只是為了那個叫照空的神獸,或許還有別的原因。
如今看來確實是這樣。
但是神王和天命者說了什么,她真的是一句都聽不到。
不過也不是什么收獲都沒有。
首先就是神王想要照空死,似乎照空威脅到了神王。
還有就是這一族的孵化是需要同族才能孵化。
而它們小時候都是鴨子的模樣。
所以如今看到這些記憶,其實并不是天命者的,而是小黃的?
才會一段一段的。
并且這是天罰神獸,所以小黃才能吞了自己的天雷,并且吞了天雷之后,還長大了一些?
至于小黃為什么會有天命者的回憶,大概也是天命者每日給它看的自己的記憶。
可說到底它當時還是一顆蛋,自然是記不清楚的。
那.....御河和照空是.....
天命者孵化了多少年都沒有孵化的蛋被御河孵化了。
并且御河還能聽懂小黃說的話。
不會御河的前世,就是這照空吧?
可照空是一只鳥啊,御河是一個人啊。
這不一樣吧。
孟歸荑看了之后還是一頭霧水,但這些都無所謂,只要切斷九霄和真風大陸的聯系。
便是九霄還想要做什么,那也是沒門。
所以原因真相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想到這里,孟歸荑也不清楚自己要如何出去。
自己就這么困在別人的記憶中了。
——
此時的外面,御河確實是放棄了抵抗。
因為重褒說了,這是天罰,若是讓孟歸荑碰到這天罰,那么她只有死路一條,這是天道要她死。
若是有人幫她擋了這天罰,那么孟歸荑就不會死了。
所以御河放棄了。
而就在他要被重褒推入天罰之中時,御河聽到了小黃的聲音。
明明他把小黃留下了,這小鴨子是怎么跑來的。
之后就是一陣白光閃過,白光結束之后,那個巨大的雷球也不見了。
只見原本雷球的位置出現了一只大肚子的小鴨子。
小鴨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嗝,身上噼里啪啦的出現幾道雷光。
御河看不到小黃如何,但是他更在意大小姐。
而此時的孟歸荑似乎是暈了過去,直接摔在了地上。
御河見天罰不見,直接甩開了重褒,就去看孟歸荑了。
而重褒被御河甩開也不在意,他的眼神一直盯著小黃。
他沒有想到,天罰神獸竟然還存在與這個世界。
自己尋了兩萬年,才尋了幾縷魂魄,如今卻有一只完整的天罰神獸。
既然有了天罰神獸,他又何必再培養御河。
便是司法天神的確實可以有審判之力。
可也只是審判之力而已。
只要他擁有天罰神獸,便是神王都可以隨意處置。
這便是天道豢養的畜生。
就算是畜生,也能懲治神王。
想要孟歸荑和御河的孩子,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他如今想要的,就是這天罰神獸。
孟歸荑醒過來時,入眼的就是御河那擔心的臉。
御河見孟歸荑醒過來,還沒說話,孟歸荑就一把捧住御河的臉。
她仔細端詳他的臉和自己看到的那幅畫。
確實很像,但是御河是白毛,而那幅畫里的照空是個小金毛。
對方是黑眼,也不是白眼。
還好還好,他并不是那只鳥,他是御河。
“大小姐,怎么了?”御河問她。
“沒什么,重褒沒有拿你怎么樣吧,那雷球....”孟歸荑說著,眼神就朝著御河的身后看去。
就看到一只巨大的金鳥正在和重褒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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