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方面不想破壞趙明宇和師父柳繪的婚姻,另外一方面又離不開這個男人。
她們之間雖然隔著師父,隔著道德,但是他們的心是緊緊/貼在一塊的,他們心靈相通,靈肉結合,如果沒有世俗那些煩擾,他們也許是這世間最相配的一對。
曾可兒不覺得自己欠柳繪的,為了柳繪她已經受盡磨難,沒名沒分地跟在趙明宇身邊三年,這些苦楚足以償還柳繪的養育之恩。
既然,現在柳繪已經知道真相,并且撕破臉,她也不屑于掩飾了。
事到如今,大家就各歸各位吧。
在愛情里面,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
曾可兒坐在床上安安靜靜看著陸星苒,語氣溫柔:“陸小姐,我知道你們是我師父柳繪找來幫忙的,不過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你要知道,一個人的想法隨時隨地都會改變的,師父現在恨趙明宇,不代表她明天也恨他,或者說不定,后天就又對趙明宇愛得死去活來了。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清官難斷家務事。
家里這攤子事情,是說不清的,陸小姐若是識趣的話,就該抽身離開,別蹚這趟渾水。”
曾可兒有八分把握說動陸星苒。
對于師父柳繪,她是有歉疚的,但事已至此,她已經沒辦法放開趙明宇,只能在其他地方補償師父。
她都已經想好了,以后會用心照顧師父,給師父養老。
陸星苒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神色沒有半分變化,聲音低低的:“不是我想插手,而是柳繪要求如此,我不過是來幫忙的。曾小姐,警局那邊還等著你做筆錄呢。”
曾可兒臉色變了變,沒想到陸星苒還挺執拗,這么難說通。
她死死蹙著眉心,聲音轉冷:“陸小姐,你是要執意插手此事,與我為敵么?”
陸星苒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見狀,曾可兒心底怒氣更甚:“陸小姐!你別過分!主動權在我手中,只要我不指控趙明宇,他就不會被定罪。”說到這,她勾了勾唇角,突然笑起來,“不僅不會被定罪,我們還能倒打一耙呢,陸小姐你這可是報假案,強闖民宅啊。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若是不識抬舉,惹怒了我,我可以直接告你!”
陸星苒低頭看了看表,已經快到中午了,她沒興趣和曾可兒啰嗦,站起身,聲音冷淡凌厲:“誰說沒有你的指控就定不了他的罪?難道只有你一個人證么?”
說到這,陸星苒轉向祝笑笑,看了她一眼。
接到信號,祝笑笑立刻拿出一份資料,展示給曾可兒看:“曾小姐,這三年中你出門的次數寥寥可數,而且每一次都有趙明宇陪伴在身邊,這里是一些照片,每一張照片上面,你的表情都是不情愿的。
除了這些物證,還有人證保姆梁姨,以及趙明宇的秘書。”
“怎么會這樣,你們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曾可兒臉色一寸寸白了下去,終于慌張起來。
不過,她理智尚在,低聲道:“你說的那些證據都不重要,關鍵的證據是我,只要我不承認,咬死了趙明宇沒有拘禁我,你們就定不了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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