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 第209章 悄悄動心
  陸辭哭笑不得。

  “眠眠,是司農卿,勸農使……”

  “哦,那皇上想怎么安排我爹?”

  聽起來,這個司農卿是一司之長。

  “眠眠,你要知道,司農卿是二品大員。就算岳父中了狀元,沒有任何履歷,皇上也不會直接讓他做司農卿的……”

  他原本擔心柳云眠會失望,卻沒想到,后者從來沒讓他失望。

  柳云眠如釋重負,高興地道:“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

  陸辭:“???”

  他怎么跟不上她的思維了?

  “我爹從來沒有當過官,一下子接下那么重的擔子,我怕我爹被壓壞。還是勸農使好,天塌了,上面還有司農卿頂著呢!”

  就是聽起來,這個勸農使好像責任也有點重大,不適合咸魚躺平。

  “有沒有什么副手呢?”柳云眠好奇地問。

  “勸農副使?有。”

  “那我爹還是從勸農副使干起來最好。”柳云眠道。

  萬一將來不適應,是不是還可以躺平?

  陸辭哭笑不得。

  原來,竟是皇上和柳云眠心有靈犀了。

  按照慣例,皇上確實不會一開始就對柳厚委以重任。

  皇上有意讓他進司農司,會安排他做勸農副使,等他磨煉兩年之后,再看表現是否給他升官。

  但是陸辭想著讓岳父更體面,這樣柳云眠也面上有光,就想著回頭想想辦法。

  現在看起來,是他想多了。

  幸虧他提前和柳云眠透了口風。

  看起來,兩人以后,還需要更深入的交流啊……

  “挺好挺好。”柳云眠聽陸辭解釋完后很是高興。

  這個職位,簡直像為她爹量身打造的。

  非常完美。

  “走,咱們出去。”柳云眠道,“這事我不說,你放心。”

  陸辭道:“說了也沒事,看你自己。”

  “不說不說。”

  柳厚始終覺得自己就是僥幸,告訴家里人,一定要謹言慎行,切勿露出小人得志的模樣來。

  眾人都答應。

  只有觀音奴懵懂地問:“那我出門,還能不能和別人說,我外公是狀元郎了?”

  柳云眠忙道:“別人不問,你就不要主動說。”

  觀音奴:“哦。”

  好沒意思。

  他原本想著出門炫耀一圈呢!

  ——我有個狀元郎的外公?你有嗎?

  沒有,沒有,沒有……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結果,不讓他炫耀了?

  沒勁啊!

  陸辭:“你可以自己將來中個狀元,你想如何炫耀,我都配合你。”

  “我是那么膚淺的人嗎?”觀音奴不服氣地道,“我這是為外公驕傲,您不懂!”

  眾人都被他逗笑。

  柳厚也笑了,“好了,天色不早,都回去睡吧。”

  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

  眾人散了。

  柳云眠晚上躺下之后,才和陸辭說起白天跟著衛夫人一起去姚家的事情。

  “你說姚夫人低嫁,還找個這么個納妾的糟心玩意兒。那個庶女,養得比嫡女都好。”柳云眠憤憤不平地道。

  陸辭卻誤會了,以為她因為想到妾室而不安。

  “不管別人如何,不管你高嫁低嫁……其實,即使當初不出事,我們無緣相識,我娶別人,也不會納妾的。”陸辭斟酌著道。

  言外之意,娶了柳云眠,就更不會做那種事情了。

  這,足以表明他品性了吧。

  “因為你父母恩愛?”柳云眠問。

  “嗯。”陸辭點頭,“我父母之間,沒有第三個人。”

  家庭氛圍,不管好的,不好的,都足以給人留下一生難以消磨的烙印。

  “你看姐姐和姐夫之間,也沒有旁人。”

  “我不是為了試探你。”柳云眠道,“就是見不得這種事情。”

  說完這句話,她就沉默了。

  陸辭敏感地感覺到了她好像情緒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不要想,那是別人家的事情。”陸辭道,“日子都得自己過,誰也幫不了誰。”

  “嗯。”柳云眠道,假裝打了個哈欠,“困了,睡吧。”

  “好。”

  陸辭并沒有揭穿她,但是卻知道,柳云眠沒睡過去。

  柳云眠有心事了。

  因為她突然發現,她自己有些不對勁。

  剛才她和陸辭,其實只是閑聊,并沒有什么真情流露,感人肺腑的告白。

  ——她和陸辭之間,一直都是這般淡淡的,如細水長流的相處。

  然而剛才聽陸辭說起納妾的事情,柳云眠立刻想說,“我不是試探,你想納妾,我絕對支持;就算給小妾伺候月子,我都行——”

  她向來嘴快,有些話不經過腦子就能說出來。

  可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很不舒服,于是把這話咽了下去。

  柳云眠在反思自己的反應。

  為什么呢?

  從前皮一下就皮一下,她逗陸辭的時候很多。

  類似的話,她之前也說過,可是今天,怎么就不一樣了?

  明明陸辭也沒表白,沒干什么,她自己就沒出息地發現,自己其實,已經對他生出了一些些的獨占之心?

  柳云眠,你這樣想很危險啊!

  但是她控制不住……

  總算明白了,陸辭的細水長流,流的原來是溫水。

  溫水煮青蛙的溫水。

  說好的不動心,呸,說好有什么用?

  柳云眠抱著枕頭,咬著被角,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她神清氣爽。

  有些事情,糾結是沒用的。

  順其自然就是。

  陸辭已經去上朝了。

  說起來,當官也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別的不說,就披星戴月去上朝這件事情,雖然是三天一次,但是冬天也很要命啊!

  當官,勸退。

  柳云眠去廚房的時候,張氏已經帶著胖丫把飯菜準備得差不多了。

  “嫂子,你可慢點,讓我來就行了。”柳云眠擔心張氏懷著身孕,干活動了胎氣。

  昨天她已經很勞累了。

  張氏卻喜氣洋洋地道:“我沒事。我昨晚高興得都沒睡著,你大哥就是根木頭,還呼呼大睡呢!今天早上還跟我說,鋪子要開門,被我罵了,家里這么多來道喜的人,開什么開!”

  柳云眠笑道:“高興是真高興,但是你悠著點啊!”

  “家里就這么多人,總不能讓娘干。你平時干得也多……都是打年輕時候過來的,偶爾睡個懶覺,嫂子懂。”

  柳云眠:不不不,您真的不懂!

  我們可純潔了!

  “等你二嫂過門就好了。”張氏道。

  二嫂?

  柳云眠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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