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 第439章 凜冽殺機
  “住口!我不許你詛咒她!”陸辭怒而出聲,“羅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適可而止。你現在被照顧和縱容,是因為你有個好爹,但是你若是惹怒我,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鎮通侯,是如何冷酷無情!”

  和羅裳,他就不應該廢話。

  他就應該像從前對待女人那樣,簡單粗暴地扔到一邊,讓人看著死不了就行。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值得被溫柔對待。

  羅裳尤其不配。

  “你對我,沒有哪怕一點點可憐嗎?”羅裳眼睛紅腫,一臉的不甘心,“我比她,到底差在哪里!”

  “你給她提鞋都不配。你能在這里和我說話,是因為你爹;她能夠成為侯夫人,是我愿意把她捧在手心。”

  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對你已經沒有耐性,”陸辭的聲音像浸泡在冰水中一般冷冽,“這是最后一次。”

  “那個村姑,她不配,她之前給人做丫鬟,還不知道跟過多少爺們,她……”

  羅裳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著柳云眠。

  她甚至沒有看清楚陸辭是怎么過來的,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陸辭眼里有凜冽殺機。

  他想殺她!

  這種認知,讓羅裳瞬時軟了。

  她伸手要扒開陸辭的手,然而整個人卻像沒了骨頭一般,軟綿綿地動彈不得。

  在絕對的力量懸殊面前,掙扎無濟于事。

  “侯爺,侯爺,要活的,要活的。”錢串在旁邊提醒道。

  陸辭松手把人扔回到床上,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嫌惡地看了羅裳一眼,轉身出去。

  他不想再警告她什么。

  因為下一次,他真能殺了她。

  錢串把陸辭送出去,回來后帶進來一套新的被褥,捏著鼻子道:“你自己換。”

  原來女人也會被嚇尿,而且一樣難聞。

  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羅裳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喂,死沒死?”錢串問。

  羅裳的手死死抓住床單,半晌后才動了一下。

  沒死就好,錢串想。

  他轉身要出去,就聽羅裳道:“你站住!”

  “做什么?”

  “我問你,如果是柳云眠來探望他,路上發生這種事情,侯爺會么辦?”

  錢串生氣了:“你這女人,怎么那么惡毒,就不盼著別人一點好,怪不得你自己……”

  “我問你話!”

  錢串:“我就不想跟你說話,真惡毒!”

  但是他還是說了。

  “我笨不笨?”錢串問。

  “蠢笨如豬!”羅裳毫不客氣地道。

  “你說得對,我是笨,可是為什么我能一直跟著侯爺?因為我是侯爺的人,侯爺喝過我娘的奶!懂了不?”

  羅裳不說話。

  “夫人在侯爺最難的時候幫過他,你說侯爺能不能忘?身份低?可是侯爺身份高。你巴巴想嫁給侯爺,難道不是因為出門被人尊稱一聲侯夫人很威風?”

  看男人,敬女人。

  對女人的出身指指點點,那就是嫉妒。

  “夫人人也好,反正不是你這種惡毒女人比得上的。你除了個爹,還有個屁!夫人除了出身,什么都好,現在夫人出身,也不差什么了。”

  “要是有人敢動夫人一根毫毛,侯爺直接就把人干翻了。那不是夫人的錯,那是侯爺無能,沒有保護好自己女人。”

  “我跟你說,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侯爺。我說的,就是侯爺想的。侯爺懶得跟你說,你這種女人沒有心,沒有數。”

  “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就別作了,讓我省點力氣。你爹好好出人,我也好好對你。”

  “我笨,我都知道不要自己揭開傷疤。你那樣的大聰明,就把你那點破事好好爛在肚子里。”

  真是個傻逼娘們,沒有逼數。

  “真要把侯爺逼急了,弄死你,你當你爹還敢給你報仇怎么的?”

  “侯爺也就是娶了夫人之后,脾氣好多了。要是從前,呵呵,直接把你扔到外面喂狼,你信不信?”

  羅裳不知道是被陸辭嚇到了,還是被錢串罵了一頓醒悟了,總之接下來消停不少。

  傍晚時分,到了軍營開飯的時候。

  兩個半大孩子,合力抬著食盒往陸辭的營帳而來,正是觀音奴和阿寬。

  陸辭正在給柳云眠回信。

  他是有點男德在身上的。

  羅裳在這里的事情,他得如實匯報。

  見到觀音奴進來,陸辭放下筆起身,在他湊過來之前先離開書桌。

  ——給柳云眠的信,不能讓人看到。

  “爹。”沒有旁人,觀音奴也自在了許多。

  每天晚上這頓飯,都是他來送的。

  只要陸辭不忙,父子倆可以一起吃,還能說會兒話。

  “嗯。”陸辭答應一聲,走到桌前,把飯菜拿出來。

  飯有點少。

  觀音奴解釋說,他不跟陸辭吃,要自己回去吃。

  總在這里吃,別人會懷疑他和陸辭的關系。

  言辭之間,對陸辭竟然有些嫌棄?

  好像在說,你別拖我后腿。

  陸辭被他逗笑,罵了句“臭小子”,然后坐下來吃飯。

  晚飯是糙米飯,菜照舊是燒白菜,因為天氣冷,所以熬了加了點葷油,飄著蛋花的蘿卜湯。

  總之,挺難吃的。

  不過在軍中都很累,年輕的士兵都是能吃的年紀,所以大家吃得還是很香。

  觀音奴托腮坐在陸辭對面,舔了舔嘴角道:“爹,我想吃我娘做的紅燒肉了。”

  從前還挑挑揀揀,是不是肥瘦相間,現在只要有就行了。

  想想都覺得奢侈。

  陸辭心說,我想吃你娘。

  然而沒有。

  早點回去睡,夢里啥都有。

  他這幾日晚上總是夢見柳云眠,做不可描述的夢,早上醒來都得掀開被子散一散。

  天氣冷,有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還沒干,繼續想她。

  軍中實在沒有條件,按照家里那般。

  “爹,你想吃肉嗎?”觀音奴問。

  想,但是想得比你多一些。

  陸辭含糊應了一聲,道:“包子這幾日,沒給你帶肉吃?”

  觀音奴撓撓頭:“帶了,隔三差五就帶兔子野雞什么的,但是我不好意思吃……”

  總打仗,有病號,他不能那么不懂事。

  陸辭聽得很欣慰。

  但是觀音奴也是個孩子,他也需要。

  所以第二天,陸辭讓包子出去找兔子,回來讓人給觀音奴烤了,等晚上送飯來的時候給他吃。

  觀音奴看見肉眼睛都亮了,但是還是很懂事的,把肉先給陸辭嘗過,又給阿寬分了一些,才大快朵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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