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沉默幾秒,司墨寒這才松開手,眼中的戾氣也消失殆盡。
慕時今揉著手腕,怎么都覺得剛才司墨寒的那個眼神像是深夜里狼,盯著食物一般的感覺。
扶著司墨寒上樓,剛打開門,還沒開燈,司墨寒就直接把她撲倒在沙發上,鼻息間染著幾分酒氣,連帶著慕時今也有幾分醉了。
月光下,慕時今那張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臉此刻顯得格外勾人,五年前那個晚上的事情,恍惚間又歷歷在目。
而慕時今則是驚恐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司墨寒,你別趁人之危,給我起來!”
話音剛落,司墨寒的唇便欺壓而上,帶著幾分酒氣的薄唇沾染著慕時今的紅唇,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如癡如醉。
這個吻,讓人頭暈腦脹。
慕時今恍惚間也想到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被慕宗申下了藥的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那時的司墨寒,也是像現在這樣,一寸寸地攻城掠池,奪走她的一切。
她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重重地咬了咬司墨寒的唇,直到有血腥味蔓延,司墨寒這才松開她。
“你根本沒醉!”慕時今推開他,猛地站了起來。
“剛才的確是醉了,現在又清醒了。”司墨寒用指腹擦了擦嘴唇的血,“抱歉,我剛才沒忍住。”
她的味道太美妙,僅僅是看著,就讓他無法自控。
“堂堂司氏集團總裁,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這種不要臉的小人行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缺女人。”慕時今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企圖把他的味道全部擦干凈。
可,酒氣太重,染的太深,無法徹底清除,甚至依舊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味道。
“你是唯一一個讓我這樣的女人。”透過窗外清冷的月光,司墨寒的目光落在慕時今臉上,“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于自己而言,好像是有種天生魔力一般,令人難以自制。
“呵,這話想必司少對不少人說過吧?就沒點新鮮的了嗎?”慕時今嘲弄道,“你別忘了,我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你這話騙騙小姑娘還行,對我不管用了。”
司墨寒捏了捏眉心,知道今天自己又有些失態了。
“今今,我覺得我們應該冷靜地談一談我們之間的事情,尤其是幾個孩子。”
“呵,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我會給我的孩子找一個優秀的疼愛他們的爹地,希望以后司少別再來打擾我們。”慕時今說完,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然而,身后的司墨寒卻站了起來,看著她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會讓我的孩子認別人當爹地的,他們的爹地只能是我。”
轟!
慕時今愕然愣在原地,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握住門把的手僵硬無比,怎么也打不開門。
司墨寒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小年小意是他親生孩子?
不對啊,前兩天他還拿著沒有血緣關系的親子鑒定結果去找自己,現在又這么說,這其中,難道有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