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隱匿在黑暗中的司墨寒也走了出來,他剛才一直在黑暗中看著慕時今,只要她一有什么,他就可以及時出手,只不過,慕時今剛才爽利干脆的身手似乎讓他覺得沒什么用處了。
“吳家人還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看來真是活膩了!”司墨寒的語氣涼涼,卻透著幾分狠厲的殺氣。
吳家,小門小戶,如果不是吳疏然在國外認識了司鶴觀,這些人只怕連這種宴會都參加不了。
如今竟然還敢這么大膽,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
慕時今微微仰頭,就看到司墨寒陰鷙的側臉,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讓人覺得陰沉。
“司少,這件事我已經想好怎么處理了,需要你的人幫我個忙。”
慕時今輕輕開口,把司墨寒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司墨寒挑眉,“你想怎么做,說來聽聽。”
兩人在房間里商量著,而此刻樓下的宴會大廳里,吳母正跟自己的幾個貴婦好友喝酒聊天,目光時不時地往二樓房間方向看去。
心里暗暗計算著時間,這個點,慕時今應該已經被玷污了吧?
上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大概率是已經得手了,吳母勾了勾唇,又輕輕抿了一口酒。
這時,幾個服務員從她的身邊走過,手里的托盤都放著紅酒,吳母順手取了一杯,和旁邊的幾個朋友小酌。
就在這時,吳母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對眾人說了聲抱歉,之后就拿著手機去了外面的陽臺接電話。
“夫人,請問您需要特殊服務嗎?”一個低沉年輕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了過來,聽得吳母渾身一震。
“你是什么人?給我打電話說這些干什么?”吳母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這種時候,她怎么能接到這種電話?
“夫人,我年輕,活好,什么都能干,您看今天晚上需要我陪您嗎?”電話那頭的男聲再次傳了過來,聽得吳母心里癢癢的。
但是礙于今晚的身份,她還是深吸一口氣,冷冷罵道,“你閉嘴!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也敢給我打電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吳母罵罵咧咧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手機也拿不穩,直接落在了地上,而她此刻也覺得頭有點暈乎乎的。
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杯酒里到底有什么東西,為什么她會覺得頭這么暈?甚至,就連身上都有些熱熱癢癢的感覺,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從心里升起。
讓她有些難以招架。
她就像是一直上了岸的魚,好像馬上就要脫水了。
那種口渴,極度缺水,又酥酥麻麻的感覺,真的讓她有些上頭。
“額......”
吳母的嘴里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低呼,嚇得她連忙捂住嘴。
再也受不了的吳母在場上搜索著吳疏然的身影,可惜并沒有發現。
這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忽而響起,“夫人,您真的不需要我嗎?”
這個男人就是剛才電話里的那個。
吳母這才反應過來,忽而看向身后,那是一個年紀在二十多歲左右的男人,可以稱得上是小鮮肉了,長的白白凈凈的,特別干凈耐看。
“夫人,我們去里面房間吧。”男人扶著吳母,往里面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