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吳疏然在家里教導他,我怕他什么都學不進去,每天都盯著他讀書。”司墨寒說完,走到慕時今身邊,“傷口怎么樣了?今天換藥了嗎?”
“早上護士已經過來幫我換過了,沒什么大礙。”慕時今笑了笑,這點小傷示意他不用擔心。
這幾天她也沒回家,讓慕嘉年和慕小意回去,告訴時家人自己出差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并不想讓他們太擔心。
“你臉上的傷還痛不痛?有沒有去上藥?”慕時今看著司墨寒臉上的傷口,不自禁地詢問。
“沒事,小傷。”司墨寒淡淡回應,但心里還是很開心的,慕時今竟然主動關心自己。
就在這時,突然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易尋來的電話。
“總裁,撞慕小姐的車主已經找到了。”
司墨寒的眼眸沉了沉,“帶過來問話。”
半個小時后,易尋帶著幾個男人來到了病房內,司墨寒坐在沙發上,自帶帝王之氣,目光幽深黑暗,單單是看一眼,就讓人覺得壓抑逼仄。
“誰讓你們開車撞今今的?”司墨寒冷冷詢問。
“對不起,司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是有意的,那天我這幾個朋友說要一起飆車,所以才在馬路上面不想撞到慕小姐的,我們不是故意的!”
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率先開口,長的很老實,祈求司墨寒的原諒。
“既然你們知道撞到人,為什么要逃跑,而不是報警?”
男人哭天喊地地道,“當時我們飆車,也不敢報警,事后我們的確是有報警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
“我看過那天的監控,你們的車子并不是在飆車,而是有目的性地沖著人去的。”司墨寒一字一句地質問。
“司少,我們絕對不是沖著人去的,我們還沒有那么大膽,當時我們只是沒有看清楚,后來我們離開后就去報警了。”男人的表情認真而又嚴肅。
“是嗎?”司墨寒的表情冷冽邪肆,“那你說說,那天你們幾個人飆車,開的什么車,車子從哪里開始飆車,離開之后又去了哪里?”
幾個男人都被臨時指派過來的,連這些基本的信息都沒有對清楚,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他們猶豫了一會,什么也沒說,然而,司墨寒一個眼神,易尋就狠狠把他們踢倒,一腳踩在他們手臂上。
“這幾個要錢不要命,把他們的手給廢了,讓他們以后再也不能開車。”
地上跪著的幾個男人都聽說過司墨寒的狠厲,但也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
男人正要說話,但已經來不及了,隨著易尋的一腳狠狠碾下,一陣痛苦的嚎叫聲在病房響起。
慕時今下意識地捂住了司之御的眼睛,不讓他看到這些血腥的畫面。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說出幕后主使,就饒你們一命!”
躺在地上痛快打滾的幾個男人咬著牙,雖然疼,但是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絕對不可能說出幕后主使者。
“易尋,拉出去處理掉。”司墨寒的耐心已然被耗盡。
易尋對司墨寒說的話照做,以最快的速度拉著這幾個男人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