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昨天晚上的工具都用過了吧,沒有遺漏的吧?”
“沒有,什么東西都玩過了,真TM的舒服!”
“......”
兩個男人的污言穢語傳進季南宴的耳里,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些人說的話真是不堪入耳,根本就不是人能聽進去的。
季南宴皺著眉頭,下意識地記下了他們的模樣。
房間內,慕時今緩緩睜開眼睛。
望著天花板,她只覺得渾身酸痛,昨天晚上的燥熱不安似乎還在身上徘徊,讓她感覺到極度的不舒服。
慕時今坐起來,環顧四周,整個酒店房間里已經沒人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就連任何痕跡都沒有。
仿佛,就只有她一個人。
可她昨天明明能夠感受到有人在照顧她,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對她說著溫暖的情話,甚至,還給她喂水......
那樣的親密的舉動以及距離,她不會忘記。
可干干凈凈的房間,卻沒有任何別人存在過的痕跡,讓她一度以為那只是一場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又是誰給她下了藥?
慕時今想不起來,看來,只有等會去查監控了。
她慢慢地起身,拿起旁邊疊好的衣服穿上。
去洗手間里洗漱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這才打算離開房間。
當她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就看到走廊盡頭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長身玉立,溫潤如玉,看起來就十分溫柔。
季南宴怎么會在這里?
慕時今皺了皺眉,但還是朝著他走了過去,“南晏,你在這等誰?”
“等你啊。”季南宴毫不避諱,“昨天宴會結束,我沒找到你,問了人才知道你在這,一早就過來等你了。”
慕時今點頭,看來昨天晚上在房間里面照顧她的人并不是季南宴,而是另有其人。
難道說是司墨寒?
不對不對,司墨寒是歐沐恩的未婚妻,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一定是她幻想了。
“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我有點喝多了,所以就隨便找個房間睡著了。”
聽到慕時今這么說,季南宴的臉色微微一變,又想到剛才司墨寒跟他說的那些話,心里郁郁寡歡。
不過,面對慕時今的時候,他并沒有表現出來。
“你沒事就好,走吧,我帶你去吃早餐。”季南宴對她笑了笑。
兩個人正準備離開,忽然間,就聽見他們斜對面的一個房間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凄厲的喊聲從房間里面傳出來,撕心裂肺,聽起來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折磨似的,令人發指。
房間里,歐沐恩剛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的,每一處的肌膚,都有被人凌虐過的痕跡,觸目驚心。
尤其是雙腿處,那種疼痛更是讓她覺得又痛又麻,甚至能夠讓她回想起昨天晚上那屈辱的一幕。
為什么會這樣?
昨天晚上那兩個男人到底是誰